短暫的萌生出來,就很快被壓下去,最後她也只能壓抑著幾乎快要噴薄而出的怒火。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對湯樂蓉的母親說,如果她的經濟條件真的只能承擔得起快速列車的火車票,除了遺憾之外。她幫不上什麼忙,公安局不可能答應她關於機票的要求,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等著她一個人在路上慢慢的磨蹭,如果她實在趕不過來。或者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見自己的親生女兒最後一面,公安局這方面也可以考慮找別人代替她。
話說到這個份上,湯樂蓉的母親才總算不再糾纏路費報銷的問題,卻也沒有明確表態自己到底會不會盡快趕過來。雖說是完成了任務,秦若男卻不由自主的在心裡頭對這個死者湯樂蓉更多了幾分同情。
折騰完這些事,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安長埔原本打算調查從湯樂蓉的通訊記錄下手,等他打算著手去辦的時候才意識到已經早就過了下班時間,這幾天忙起來。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事情,讓他的時間概念變得很模糊。
既然下一步因為時間問題只能叫停,那索性下班回家去,安長埔和秦若男簡單的商定了一下第二天的安排,然後就收拾東西各自回家去。和那天兩個人的談話不歡而散之後的幾天一樣,他連禮節性的詢問都省略了。走出單位大門就立刻和秦若男各奔東西,上車一溜煙的離開了。
秦若男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