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手握在嘴邊,“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了,好麼?”
她聽話地點點頭,然後闔上眼睛,再次沉沉地睡去。
而這次的夢與之前的那個又有所不同,這一次的自己不是在跳舞,而是處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站在一片黑暗裡,看不清周圍的事物。
她極力地穩定著自己的情緒,才在很長一段時間以後適應了黑暗,只見此時的自己正踩在一片草地上,那片草地亂雜雜的,本應平坦的表面凹凸不平,彷彿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此時鼻尖又飄進來那股熟悉的香味,帶了一絲清幽芬芳,她的腦袋一疼,霎時覺得天旋地轉。
天旋地轉,只因那一抹熟悉而清幽的氣息。天旋地轉,只因為那香味所帶的牽引。
她再次從恍惚中睜開眼睛,探尋似地望著他,“他來過了,是不是?”
他平靜地點點頭,“幾天前就住在這個房間,今天上午剛走的。”
他望著她,“對不起。”
她苦笑了一下再次閉上眼睛,“傻瓜。”
傻瓜,他望著她那張依舊絕美的臉龐,不由地發起呆來。
你還是如此輕易地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儘管已經分隔十七年。
……
第二天,天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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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白虞飛一夜的悉心照料,此時的南宮娓看起來氣色相當好,面龐紅潤潤地透著水靈,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反而像一位二十多歲的少女。
開啟房門走出來,竟發現客棧中的目光都直刷刷地徑自朝自己射來,那種驚豔和羨慕的眼光讓白虞飛分外覺得惱怒不已,邊拽著南宮娓下樓便使勁地嚷嚷,“憑什麼呀,這是我媳婦兒這是,瞎瞅什麼瞅。”
可是偏偏命與願違,白虞飛越是不想讓人們看南宮瑾,那些客人們就硬是一個個地都盯著南宮娓看個不停。惹得白虞飛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地,惹得南宮娓笑個不休。
下了樓,楚子莫早已經坐在桌上等他們了,早飯也已經被擺了上來。
落座之後,南宮娓明顯一副沒有食慾的樣子,對著油膩膩的早餐直髮呆。而楚子莫見狀則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犯病了?”
白虞飛點點頭,“好在發現地及時,這次並不重。”
楚子莫衝小二擺擺手,“這些東西全都撤下去吧,換些清淡的上來,越清淡越好。”
“對不起,又害你遷就我。”南宮娓抱歉地笑笑。
卻見楚子莫顛怪道,“又客氣了不是,說什麼呢你,如果不是當初你把解毒掌的救命仙芝草給了遙兒……”
(四)南宮傾城?他來過了?
外傳(四)南宮傾城?他來過了?
“大哥!”南宮娓慌忙止住他,“又來了不是?”
楚子莫抱歉地笑笑,也不再說什麼了。這些話語,如同早已形成的習慣一般,總是在剛起好頭的時候便被匆忙壓了下去,不是因為回憶起來太過於痛苦,而是在經過了那麼多的波折以後,彼此都已經足夠地瞭解與坦誠,真的無所謂什麼欠誰不欠誰,既然命運剛好讓彼此相遇,既然彼此都有著為對方付出生命的熱忱,那麼這也就只能稱之為緣分二字了。溫暖而貼切。
油膩的飯菜被撤去,桌子上轉眼堆滿了一溜煙兒的清湯淡水。南宮娓舀著湯匙沒有抬頭,“虞飛說,他之前來過這裡?”
楚子莫點點頭,“啊,來過。”
“然後,又走了?”
“這……昨天上午。”
說完楚、白兩人相互擔憂地望了一眼,卻見南宮娓只是什麼也不知道一般地喝著清湯,輕輕地從喉嚨裡發出了一個“哦”字。
待吃完早飯,三人來到楚子莫的房間商量對策。昨天傍晚那個人突然變了卦,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將見面地點從斷石崖改到了臨近客棧的一間寺廟。那間寺廟殘破不已,早已失去了香火,平日大多是用來行人避雨或者是乞丐過夜。
那個人為什麼要把地點選擇在了那裡?
三人的意見都偏向於那個人在那裡設了機關,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地點也根本就沒理由改。既然改了,那就必然是做了某些方面的準備,所以才能有如此地把握。而三人商量出來的對策則是先由白虞飛去一探虛實,然後再針對所見到的情況再做出詳細的救人步驟,距離那個人所發出的時間通牒已經過了四天,他們僅剩下了三天的時間,所以必須爭分奪秒。
“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