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這院裡的丫鬟。
如此華麗的衣衫,應該是張守元的親戚或者家屬吧,可是為什麼分明竟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深深的懼意呢?
莫非,這其中竟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和南宮瑾偷偷交換了一下眼神,看得出他眼中也分明藏著幾分迷惑。
正在思慮間,只聽前方傳來張守元的帶路聲,“四爺,您還這邊請。”
緩過神來,然後笑笑向前走去,管它呢,誰家還沒個家務事呢,尤其是張府家大業大,出個什麼么蛾子倒也不足為怪。
眼前逐漸出現一條寬敞的道路,繼而一棟別具一格的小樓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兩層小樓,木質材料,四角雕刻以花鳥鳳凰,屋簷皆用大紅絲綢圍繞,中央懸掛一巨扁,上書三個大字:會賓樓。
“會賓樓,倉頡有力,遊刃有餘,好字,好字啊!”祁天浩對著巨扁一陣讚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字應當就是出自韓先生之手了吧。”
“正是,”張守元哈哈大笑道,“四爺果然獨具慧眼,此扁還是去年元月守元於此宴請韓先生時,韓先生不吝筆墨留下的。”
“哦?那看來韓先生跟張老爺的交情的確是不同凡響了,否則以韓先生的規矩,外人很難求得到他的一紙半字。”
“確是如此,”張守元點點頭,“我與韓先生,可是幾十年的故交,交情本來就不同於常人。”
“那韓先生拜託您的事?”他抓緊時間提醒。
卻見張守元再次打岔了去,“哎,先不談這個,吃飯的時間,生意上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嘛!年輕人,何必如此操之過急呢!”
聽到張守元這麼說,祁天浩不禁再次在心裡咒罵起來,這個可惡的老狐狸,一談到正經事就跟他打太極,老奸巨猾。
卻依舊滿臉堆笑地回應道,“張老爺教訓得極是,是黃四操之過急了,黃四畢竟還是晚輩,以後需要向張老爺學習的地方還多的是。”
“恩,”張守元滿意地點點頭,“四爺太過謙虛,後生可畏啊,倒是我們這老一輩的不中用了。其餘的話先不說,屋中已備好飯菜,還請四爺及南先生先入座,請。”
待入座後,各色飯菜也隨之被搬到了桌上,鮑魚海參,雞鴨魚肉,各色稀珍菜餚、著名小吃應有盡有。酒也是上等的女兒紅,珍藏了六十年之久,酒罈一啟,香氣四溢。
祁天浩和南宮瑾不禁互相對了個眼神,如此豐盛的午宴,縱使皇宮也不曾有過,看來張守元的財力確實不容小覷啊。
而張守元這隻老狐狸也的確不容含糊,落座之後,又直接或者間接地問了他們二人許多相關的事宜,無非就是在試探他二人身份的真實性。好在兩人已經將所有的事情背了個滾瓜爛熟,因而對於張守元的詢問,回答得倒也順暢。
只是張守元依舊不肯提起私鹽一事。這就只得讓他二人一忍再忍。
正在把酒間,忽然門內衝進一名家丁,臉上盛滿了驚慌,奔到張守元的面前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繼而張守元臉色忽然大編輯,匆匆跟二人交待了幾句便急急地撤席了。
人去樓空,偌大的會賓樓轉眼間只剩下了二人面面相覷。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才家丁的聲音很小,迷迷糊糊間只聽見了八姨太三個字,想來事情應該跟他的姨太太有關。
既是張守元的家務事,兩人自然也沒有閒心過問,只是遵從張守元的吩咐,好好地享受了一頓豐盛的午宴,然後便來至張府的客房休息。張守元之前已經再三挽留,務必給他個薄面在張府逗留數日。既是張家老爺的好意,因而兩人倒也落得清閒,不但省了客棧的房租,倒也可以在這裡靜靜地查探些蛛絲馬跡了。
(一)私奔?搶婚
外傳私奔?搶婚一直到晚飯時分,張守元都未再露面,只是由管家捎帶了幾句話來,要二位儘管安心歇著,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跟下人開口。
看來張守元這次遇到的事情還分外棘手呢。
自古紅顏多禍水,這話說得還真沒錯,想來這張守元平日在女人堆裡滾慣了,整日裡阿諛奉承早已聽得出了繭子,因而這次多了八姨太跟人私奔一事,腦袋也夠發懵一陣子的了。
不過這張守元煩惱是他的事情,祁天浩和南宮瑾聽聞後反而徒增了一項樂事。那項樂事便是猜測這位八姨太究竟是何許人也,究竟有什麼天大的本身居然敢跟富可敵國的張守元叫板。
其實更加讓二人費解的是,世界上的女人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