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不女，像什麼樣子？！！”月滿樓一聲喝斥。
他上下打量一番流素，還是覺著流素不男不女，尤其流素瘦弱的身形令他極度不滿。
“是！”
流素隨意應道，沒什麼誠意。
她本來就是女人，像男人才怪。讓她變得像男人，笑死天下人。
月滿樓狠瞪著流素的頭頂，便頭也不回地出了寢房。
回頭見流素還站在原地不動，便沉聲道：“本王很忙，沒多少時間給你浪費！”
流素不甘不願地跟上。她好想沐浴，洗去身上的溼膩。
好歹讓她精神了，月滿樓折磨她的時候才有成就感，不是麼？
想到這裡，流素頓下腳步，不願再前行。
月滿樓感覺不到身後的動靜，回頭一看，只見那張醜臉正張大清澈的眸子看著他。
他心一悸，慌忙閉上眼，為何他覺著這雙眼瞳似曾在哪裡見過？
早知如此，他應該把這雙眼睛也給毀了……
“我身子不舒服，大病初癒，出了一身汗，我要沐浴。”流素一字一頓地道，對月滿樓陳述自己的需求。
“你居然還敢諸多要求——”
“若我死了，你便沒辦法玩弄我，我的要求，並不過分。”
流素不以為然地打斷月滿樓的話，別開眼。
“你這是以死相脅？！！”月滿樓狠瞪著流素，不敢置信地問道。
“我不想死，因為我還有心願沒達成。可若生無可戀，活著亦沒意思。”流素雲淡風清地回道，這亦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