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道。
月疏桐並沒有回話,掃視四個美人一眼,視線又定格在飄香淡淡的笑容之上,再移不開視線。
直到桑清的手指大力掐著他的腰間,月疏桐才發覺自己失態。
端正顏色,他才道:“你們四個今日定也累了,早點回別苑歇著。你們的別苑已經備好,分別為香苑,幽苑,綺苑,及雲苑,去吧!”
朝美人們揮揮手,月疏桐示意她們離去。
四人魚貫而行,走出月苑,有三人頻頻回首,卻獨獨飄香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月苑。
看著她們離開的方向,月疏桐仍是失神的模樣。
“怎麼,突然間發現,飄香很美?”桑清鬆開放在月疏桐腰間的手,問道。
月疏桐冷笑,“這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確實也對。不過吧,你若想在飄香身上找另一個女人的影子,就有點好笑了。每個人,每一個靈魂,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你的那個她,呵……”桑清意味深長地笑,想起應該還纏綿於病榻的未來。
怎麼說呢?未來是她的情敵。
可她又在想,這個世界上,到哪裡再找一個讓她從心底敬佩的人?
是啊,除了因為雲天涯而產生的恨意,她對未來,還有些許敬意。
作品相關 火燒天涯山莊
在某一方面,桑清和未來都是同一種型別的人。
愛上了,便是死心踏地。
即便知道前面是萬劫不覆的深淵,依然義無反顧。
“桑清,你到底想說什麼?”看到桑清那詭異的笑容,月疏桐有些緊張。
“我想說什麼,以你這個聰明人怎會聽不明白?那我就直說好了。飄香再怎麼變,她現在身上的氣質再怎麼與那個她相似,飄香都不是那個她。若你真和你的美妾攪和在一起,有一日,你會後悔的!”
桑清一聲輕哼,便自顧自地往自己的寢房而去。
很快,桑清想起自己要做戲給桑芷看,便又折回原處,挽著月疏桐的手臂一起前行。
途經桑芷居住的寢房時,桑清故意加大音量道:“疏桐,你喜歡我麼?”
“喜歡。喜歡你的直率,喜歡你的敢愛敢恨,喜歡你一切的一切。”月疏桐自然知道桑清的意圖,快速回道。
這個回答,反令桑清和月疏桐同時鬆開對方。
不對,一切都不對。
如此做戲,也許會令桑芷氣結,也許桑芷知道他們兩個在做戲。
他們兩個,卻很尷尬。
他們各自心有所屬,月疏桐有他的她。而桑清,有云天涯。
他們如此,並不能讓自己更快樂一些。
反而,有一種莫明其妙的空虛感襲上心頭。
躲在室內的桑芷,就站在寢房門口。
她很想知道,月疏桐是否真的要和桑清圓房。還是月疏桐因為恨她,才想著與桑清作戲給她看。
照她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起碼在她聽到月疏桐和桑清的對話時,這種感覺更為強烈。
後來那對男女無聲無息,相繼自她房前經過,去到月苑的另一間寢房。
疑惑之下,桑芷出了寢房,看向那對男女。只見他們各自沉默,一前一後走進了寢房,消失不見身影。
這種情形,反而令桑芷心中的疑慮加大。
他們是不是想到了其他辦法對付她?如此,她還要不要賴在月府?以月疏桐的固執,有一日他會不會原諒她?
所謂的愛情,根本靠不住。
想她野心勃勃,只為站在權利的高階。是以,她看中了月疏桐的王爺身分,以美貌誘惑月疏桐。誰知月疏桐從未有反抗月醉秋的野心,亦沒有奪權做皇帝的想法。
無奈之下,她轉而與其他權勢男子糾纏。
這之後,月疏桐對她一度仍欲罷不能。
不知從哪一日起,月疏桐開始對她冷漠,接下來,便是疏王府桑清那場變故的發生。
桑清因她而“亡”,雲天涯將恨意加在她身。
美曰其名是天涯山莊的夫人,實則每日遭受各種凌辱,身體亦越來越差,跟著便有了接下來的一切。
再醒的她,沒有了以往的野心,發現自己對月疏桐有愛。她想要與月疏桐白首偕老的心,不假。
結果,一切都太遲。她消失三年,那個桑芷住進了月疏桐的心。
如今的月疏桐,更在今日納五妾,當眾羞辱她。
一切,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