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迅速傳遍了全身,不由打了個冷顫。劉瀟兒見我此番光景,問道:“天羽,繡花鞋怎麼了?”
“瀟兒,怎麼壁畫裡的這雙繡花鞋。。。好像剛剛放進去的一般啊!你快過來看看。”
劉瀟兒聽我這麼一說,趕緊也圍了上來,將手電筒對準了壁畫中那雙繡花鞋。
我們清楚地看到,陳黴砂所指的那又繡花鞋,出現在整幅壁畫的最後一幅生活場景中,畫中那位苗條女子正躺在床上,兩旁或站或蹲著兩排肥胖女人,臉上皆露哀哀之神色,看情形畫中那位躺在床上的女子不是病危就是已死了,而那雙繡花鞋就放在床沿下的腳踏上。
之前我們都沒有在意,此時的壁畫出現了這一匪夷所思的情景。所有早期已裉色的壁畫中,唯獨腳踏上那雙繡花鞋的色彩光鮮如新,就好像,好像是剛用筆繪上去的一般,難怪引起了陳老頭的注意,讓他有此一問。
而更讓人吃驚的是,這雙繡花鞋的位置正好就在主室裡我們發現的一排腳印中最後一對腳印的上面。
我不由倒抽了口涼氣,“難道是畫裡的女子穿著繡花鞋在古墓裡走了一圈後又回到壁畫中去了?tnn的這不是活見鬼了嗎?”
我正驚詫不已間,張子明拍了拍我道:“哎喲,天羽哥,你快別這麼說了,我怎麼越想越覺得恐怖了,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咱能早溜就溜吧!”
張子明大部分時候都怕腦袋轉彎彎,實打實的恐懼事物他倒不怎麼害怕,最怕這種只看得到想得到卻摸不到的恐怖事物,現在連他都說害怕了,聽起來挺新鮮的。
我看了看張子明,透過面具罩子,我臉上的表情擠兌得十分勉強,肯定也是在那裡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恐懼。
“陳老爺子,您說這它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真有鬼啊!”
“這墓室裡,真有女屍幽靈。。。”陳老頭話一說完,我突然感覺墓室的角落裡有一絲異樣在我的視線圈裡劃過。
我趕緊側過頭往墓室一角看去,陳老頭點的那一隻蠟燭“呼”地偏了一下,隨即火苗竟出現了一暗紅色的光圈,把我嚇得一顫。
我趕緊示意大家快看,隨著幾隻手電筒對照了過去,蠟燭燃勢正常,火苗無半分異象。
難道是我眼花了,還是心裡疑神疑鬼的產生了幻覺?
這墓室裡真不能久呆了,想著我對大家道:”
“我看管它有鬼也好,幽靈也好,我們犯不著在這麼一座小墓裡lang費太多的時間。我們不要太留意這些事物了,越往這上面想它孃的出現在的怪事好像也就越多,我們趕緊在其它墓室裡找找,如果沒有孫教授的蹤影,我們就三十六計走為上,看什麼鬼啊幽靈啊能把咱們怎麼著。”
大家當即同意,我們便不再理會這些東西,四人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穩定心神,便準備去其它墓室探個究竟。
屍家重地,陽人勿犯,我們如此輕易地進了這主墓室,撞上這一連串詭異非常之事,我突然覺得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這墓裡如果真有古怪,我們進得來,肯定不會輕易就能出得去,想著心中突的湧出一絲不安。
一零一、古墓裡的女屍遺怨(10)
四人計議已定,棄了這面壁畫,由陳老頭領著我們察看墓室的其它角落。
主墓室兩旁的耳室很狹窄,裡面黑漆漆的,張子明嘴裡絮絮叨叨地希望還能找到一些古玩意,搶先便鑽了進去。左耳室裡面有一套石桌石凳,幾近矮小,與近代的不太一樣。據說坐凳子是唐代才開始流行的,尤其在隋朝之前,人們都是跪坐在地席上,這一點倒也符合當時生活情形。
石桌上有一些腐爛盡了的碎大屑,角落裡有幾口已被翻開滾倒在牆根的木箱子,可能都是墓主生前所用的東西。右耳室裡倒還真有一些被洗滌過後的陪葬器物,讓張子明喜出望外,他走上前用探鏟一碰,那幾件器物立刻化成了泥灰,也真是可惜了。
劉瀟兒與我對望了一眼,這兩間耳室裡沒有孫教授來過的半分痕跡,孫教授是個警慎的人,做事肯定會留下後路,如果一個人來過,他肯定會留下點什麼以防不測。我衝劉瀟兒點點頭表示明白,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後室了。
四人又很快退出了耳室,再次回到主墓室。張子明像洩了氣的皮球,累得一屁股坐下,懶在地上不想起來了,“真它nn的,看來想弄兩件東西玩玩是沒什麼指望了。”
主墓室裡寂靜無聲,防毒面具戴得久了,呼吸越來越不暢,我心中不爽快,便沒好氣地打斷了張子明的話道:“它孃的你個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