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了她的名字,而此時鄭擁北就守在衚衕入口——來時我們就商量好了的,第一,他不可能陪著我一起去面對柳詩絲,這樣會讓柳絲詩覺得我不像男人,而且這樣也一定會嚇壞她。第二,為了防止有人進來打擾我和柳絲詩的歷史性對話,鄭擁北必須留下來提醒要進衚衕的人說裡面正在解決江湖恩怨!
我深吸了一口氣緊追了上去,第一次把與她的距離拉近至三米,我叫出“柳絲詩”這三個字時一定是嚇著她了,她轉過頭來倒退幾步把書包緊緊抱在胸前,驚悚地看著我說:“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突然患了一種叫口吃的病:“你你你別害怕,我我我就是那個那個給你寫了很多信的那個人!”
她驚魂甫定,甚至有點不好意思,說:“是你呀,那你叫什麼?找我什麼事?”
我的心跳還是在極速運轉,我想胸部也像眼睛一樣有框架的話,心一定早就奪框而出了:“哦,對,那個……我叫那個杜亮,我……”
“你就是杜亮?” 她驚訝地打斷我。
我一下就愣了,從來沒想過“天下何人不識君”這等好事會出現在我身上。我尋思著這柳絲詩初中是不是與我同校,看到我那首“天堂失火/我看見兩個太陽在分泌著乳汁”的詩並且因為這首詩而愛上我呢。我安撫了一下兵荒馬亂的內心,感覺遇見知已了,但我還是蠻謙虛地問:“你……你認識我?”
“當然啦,我讀高一時的班主任老把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