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那真是典型的臭顯擺裝逼了……
至於以後涉及到某些奇門江湖事件或者去外面處理什麼詭異事件的時候,安冰泮這樣的人物自然能夠在特殊的情況下起到很大的作用。但問題是,很多事情也不方便讓他知道啊!
而且,如果平日沒什麼事天天待在啤酒廠裡,安冰泮心裡也會因為太閒從而生出些歉疚感,誤以為馬良純粒是為了幫他而用他吧?
就在馬良思付著這些的時候,車子已經拐彎駛上了聯防大街。
馬良笑道:“冰泮,你對華中市的道路還挺熟…………”,“哦我手邊有一本地圖冊,昨天在電話裡得知要到華中市就翻著看了看。”安冰泮微笑著說道。
馬良當即滿臉欽佩之色的說道:“行啊冰泮,你的記憶力真強,而且竟然能憑著地圖就在市裡面轉悠,我就不行,一看到地圖就犯迷糊,尤其是城市內的道路地圖,那就更讓人頭大了。”
安冰泮笑了笑,沒有說話。
馬良道:,“你是在部隊練就的這套本事吧?”
“嗯。”安冰泮沒有否認,卻也沒細說。
對於安冰泮來講,如果拿著新版的地圖還找不到既定目標的話那他真得讓削吉直接用槍崩掉算了辨別地圖座標等等,那都是他在部隊裡要學習的最基本最簡單的常識了。有時候野外生存訓練,上級只給一個大致的座標,一個指南針,他或者他的小組成員也得在規定的時間內抵達目的地!
那才叫真正的技術活兒。
“對了良子,不馬總,不不……還是叫你良子吧。
”,安冰泮連改了幾次口,訕笑著說道:“我得厚著臉皮求你件事,能從你這裡預支五千塊錢嗎?”,“沒問題。”馬良爽快的答應下來,剛才安冰泮在稱呼上的連番改口也讓馬良有點兒哭笑不得的無奈。至於安冰泮為什麼急著用錢,馬良也沒有多問誰都有難言之隱,以安冰泮的性格能夠開。相求,必然是急需要這筆錢了。馬良笑著說道:“那到平陽公園門口那邊有一家農行,到前面拐個彎,咱們取點兒錢。”,“謝謝你了,良子!”
“靠,能不能以後別這麼客氣?”,馬良笑著斥了句。
安冰泮也就笑笑,沒再說什麼。
同學聚會那天下午,馬良和李永超送安冰泮回家的時候,並沒有去安冰泮的家裡因為安冰泮家住在漳縣城南的石灣村,距離國道有三四里地遠,通往村中的水泥路年久失修,加之冬日裡連番幾次下雪後無人清掃打理,路況極差,而且當時天色已晚,所以馬良只是開車到路。就沒能再往裡面走。
如果他那天去了安冰泮家裡,就知道為什麼安冰泮急需用錢了。
安冰泮的父親安尚以前是個工頭,組建了一個建築隊,常年在外地打工一前年春天在湖南長沙包下的工程幹完後,卻從承包商那裡拿不到錢。這件事一直拖到去年夏天,安尚和幾名工頭再一次去找承包商討要工錢時,遇到了當地黑惡勢力的毒打。
正應了那句“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的老話,一身家傳功夫的安尚被打折了腿,受了重傷。
工錢沒要到,承包商也消失無蹤……
可憐的民工們!
而安冉是個講求信用的人,雖然他自己手了重傷又沒要到工錢,但他作為工頭,還是把建築隊工友們應該的十五萬多塊錢工資全部墊付了出來,還有工程器械的租賃費用總計四萬多元,建築隊幾個月的住宿伙食等費用總計數萬元也血本無歸。
而安尚自己因為看病治傷,又huā費了二十多萬元,辛辛苦苦幾年積攢下來的錢全都沒了。
這還不算,安尚瘸了條腿,〖體〗內也受到嚴重的創傷留下了後遺症,以後再也不能勞累工作子飛他們的家境,一下子困難起來。
正因為這個原因,本已經是士官可以繼續留在部隊的安冰泮,不得不提交申請復員回家。
他得肩負起養活這個家庭的重擔。
現在,妹妹安冰悅還在讀大學”這次去學校要交納的學費還是年前借來的,安冰悅說她自己可以在外面一邊上學一邊做家教,能夠慢慢還上。
而安冰泮,不願意欠別人的錢,更不願意自己的妹妹去辛苦。
所以才想著從馬良這裡先預支五千塊錢的工資,還一部分家裡的債務,等過些日子自己的工資再發下來後,就趕緊給妹妹匯過去一部分”讓她不用再擔心受累,也不必懷疑哥哥所說的找到了好工作有了高工資的事情”是真是假。
從銀行裡出來後,馬良拿著剛取的一萬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