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點誤會導致分手,太可惜!”張大偉總覺得尤烈應該向素心解釋。
“有什麼值得可惜的,這種沒有人性、黑白不分又濫交的女人,你看她,口口聲聲說要和尊尼訂婚,我差點把自己的表哥殺死。要是我為她坐牢,那才笑話。哼!一下子身邊又換了人,”尤烈內心的激憤溢於言表:“玩厭了生意人,改口味去勾搭醫生。”
“李小姐剛才和那位先生的態度不算很親密,也許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尤烈瞪著眼:“你知道不知道李素心有多純潔?她從來不和男孩子手拖著手;當然,除了我,因為她抓緊我報復。”
“她剛才也沒有與人拖手。”
“她挽著張寧的手臂,你沒看見?你的近視眼又加深了?!”
“社交禮儀來說,挽著對方的手,應該不是親密的表現。”
“張大偉,你今天怎麼搞的?”尤烈一拍桌,很多人望著他:“進來到現在你一直跟我抬槓。”
“總經理,你不要生氣,其實,我只是不想你們的誤會加深。”
“加起來已經高過一個城堡,我可不在乎,反正我們已經斷定了。不過,她拿我來當報復物件,這未免太冤枉,我要把那缺德鬼找出來,我要李素心慚愧,她冤枉好人!”尤烈揮拳頭輕捶著桌面:“我馬上要採取行動。”
“她知道錯怪你一定向你道歉。”
“鬼才希罕!”
張寧由椅子坐到地毯上。
“姐姐連一封情信也沒有。”素心推上了所有的抽屜,吐一口氣,他們已經翻查了一個晚上。
“差不多都找過了。”素心遞給張寧一罐啤酒,她自己在喝檸檬汁。
“翻翻她的衣袋,一張小紙條,可能也是一條線索。”
“每一個口袋都翻過了。”素心拉開壁櫃。
“外衣袋,姐姐不喜歡貼身裙子的口袋脹起來。”
“你在看什麼?”
“支票簿放到最後研究。”張寧突然叫了起來:“素心,你快來看!”
“什麼?”素心走到張寧的身邊,坐下來。
“五月二十九日,李蕙心發出一張十五萬元的支票。”
“奇怪,她從來不買珠寶首飾,五月也不會買皮草,況且公司也沒有皮草部,籤十五萬元支票幹什麼?”
“會不會是調動公司的流動資金?”
“公司的銀行戶口,是用百貨公司名義的,這是姐姐的私人支票簿,與公事或生意無關。”素心想了想:“姐姐死後銀行也寄過她的銀行月結單來。本來我應該替她取消這個支票戶口,不過要辦一些手續,我工作忙,一直沒有理會。前幾天銀行還有信來,咦,想知道這張支票的出處,可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