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極受寵愛,蠻橫慣了。也不道歉,兀自嘴硬,嘟嘟囔囔的著什麼。
高楓感覺到背後隱約有敵視自己的目光,也不理睬。只是和桂元壽寒暄了幾句,便和清柔郡主落座。
見眾人到齊,桂元壽拍了拍手,鼓樂聲響起,歌舞陣陣,紙醉金迷。
這次的歌女舞女和上次不一樣,換了一批。也是圖個新鮮,聲sè犬馬,最後不都是新鮮二字?
清柔郡主和天鵝看的開心,身後月香跟清柔郡主講解著歌女是來自哪個族的,舞女是來自哪個族的,那邊坐著的是哪家的行商,在北地有什麼大買賣,平時口碑如何。月香見聞博,這些風土人情的東西卻不是隻看書的清柔郡主能知道的。
的人天花亂墜,聽的人津津有味。
高楓剛聽了幾句,忽然聽到身側兩人閒聊各地奇聞異事,冒出中京兩個字。心裡一動。轉頭看了看,見其中一人身上穿戴是大夏服飾,一嘴流利的大夏官話,好像是來自大夏的行商,便側耳凝神聽。
“那面現在可不好走,是中京已經戒嚴了,大夏各處軍隊都開始調動,也不知道能亂到什麼地步。”
“中京還能亂?有清淨浩然天地陣法守護,加上還有夏皇坐鎮中京,身邊高手如雲,依我看比北地金帳實力還要強上三分,能怎麼個亂法?也就三天兩天,怕不是哪家王公燒壞了腦子幹了什麼鬼迷心竅的事情?”
“哪那麼輕鬆,和北地接壤的地方軍隊對越境的行商都嚴格控制。這次要不是我家族叔在邊境軍中任職,這次我也出不來。”來自大夏的行商道。
“真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反正我這一路看見各地都是戒備森嚴的,不敢多打聽,你也知道,咱們千里奔波只為財,這些大事還是少攙和才是,弄不好都是掉腦袋的活計。來來,喝酒喝酒。”
“按大夏不會出什麼事,不過最近北地金帳也似乎在往南移動,聽那面來自西漠的兄弟,那面似乎也有些不安穩,在觀望著大夏的動靜。那老兄你真要有什麼戰亂,你都準備在北地倒運些什麼回大夏去?不好我也想要入一份,有錢大家一起掙嘛。”
“還能有什麼。。。。。。”高楓聽兩人對話,越聽心裡越是心驚,難道大夏中京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心中拿北帝和雪山大廟聖人的話語反覆印證,高楓越想心裡越是忐忑,難不成自己之前設想的都是真的?高楓心裡有些亂,這件事情又不能跟郡主商量,大病初癒,萬一再因為心裡焦急再有個反覆,那時候可就真的叫天天不應了。
高楓思來想去,卻沒有一點頭緒,只是暗中打定主意,內堡晚宴之後簡單休息一下,不等明早就趕回中京去。
高楓正想著,歌舞聲停下。之後自然是酒林肉池,沒有大夏宴席之中的風雅,卻頗有北地的粗豪。內堡大宴是宴席,其實也就是豪富鉅商們相互交換買賣珍貴物品的一個方式,至於那些吃的,不過大酒大肉,能在這裡坐的哪個會在乎?
黑狼倒是開心的等待著一盤子一盤子的羊肉,腥羶味道似乎比朱果還要吸引黑狼。看著它在一邊吃得酣暢,高楓苦悶的心情有些緩解,心裡琢磨著好像狐狸也特別愛吃這些大魚大肉,油膩至極的東西。要不然下次去仙山給狐狸帶一些羊肉烈酒進去?
天鵝和清柔郡主對烈酒羊肉沒有一點興趣,高楓心裡有事,也只是象徵的吃了幾口。只有黑狼憂慮,一盤子一盤子的吃著,還抽空喝兩口北地釀製的醇烈美酒,快活自在。
“風公子這次去雪山大廟朝聖,可見到了聖人?”桂元壽和別人閒聊了幾句,忽然有意意的問高楓道。
問的隨意,可這個問題絲毫不含糊,不像是一個生意人問的話。按和氣生財,高楓去雪山大廟,龜堡也是收了好處提供一隻引路天鵝而且,再其他交情。這麼直接了當的問,倒是有些奇怪。
高楓笑了笑,不置可否,舉杯遙敬桂元壽。
桂元壽久經歷練,又怎能不知道其間的門道,但是自己既然明天就要回到月湖龜堡,有些話又不能不問。見高楓不言不語,桂元壽知道自己唐突,也不懊惱,回敬了高楓一杯。
兩人自有默契,但桂元壽發問,高楓沒有回答,遠處傳來一聲冷哼。“桂老真是多此一問,雪山大廟是誰都能去的嗎?據當年狐族族長去了雪山大廟,都沒見到聖人,他一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怎麼能見得到?”
熊天風看著高楓,眼睛裡充滿了挑釁的目光,聲音低沉,震得面前桌上酒碗酒水晃了兩晃,灑的一桌子汁水淋漓。
朱大金看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