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連並不結實普通人的木屋都沒有損壞。高楓背後翔天鎧雙翼緩緩展開,沐浴在金sè光芒中。
翔天鎧的每一根翎羽在金sè光芒的照耀下都顯得那樣的漂亮,深入腠理的清晰,似乎每一根翎羽都有了靈魂,在天空上翱翔一般。
過了良久,金sè光芒才慢慢消退,高楓站在木屋裡,論是身體還是jīng神都達到了屠龍境的巔峰狀態。對“魏王洪煬”一戰,或許是找到回家的路的唯一一次機會,高楓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的境界法對撼如妖似魅的“魏王洪煬”。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一種辦法能找到回去的路。
必須一戰!
心思漸漸平穩下去,這時候的高楓像是一把長刀,被罩上一層黑sè的刀衣,鋒芒都藏在裡面,毫外漏。連夏皇仁dì dū要謹慎對待的“魏王洪煬”,高楓又怎敢大意。
這在此刻,高楓忽然感覺到那名老者的兒子向著自己這件木屋走來。很快,便聽到叩門聲。
“進來吧。”高楓緩緩道,盤膝坐到木床上,不知道這個夥子找自己什麼事情。
木門開啟,年輕人有些猶猶豫豫的走了進來,見高楓看著自己,雖然目光溫和,但是多年來對修士的恐懼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年輕人心裡更是驚慌,手足措的站在那裡。
高楓見這個夥子緊張的要命,笑了笑,道:“隨便坐吧,你有什麼事情嗎?”
夥子撓了撓頭,似乎被高楓的情緒感染,漸漸恢復了幾分平靜,鼓起勇氣道:“仙師,剛才那兩個人我見過,是百里之外一個叫做玄天門的門派的人。”
到這裡,夥子眼神裡又有些猶豫,似乎在琢磨該如何繼續下去。
“嗯,我知道,然後呢?”高楓道。
過了幾息,夥子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臉上出現一股決絕之sè,道:“仙師,玄天門和仙師剛剛剿滅的昊天門平時都作惡多端,jiānyín擄掠,惡不作。
甚至我聽人,他們經常用活人煉製法器。開始我也不信,不過我年前出門打獵,見過剛才那名修士在荒郊中把一個孩子煉化。當時我沒敢出聲,藏在草地裡,這才僥倖躲過。這件事情回來後我誰都沒敢訴,生怕被玄天門的人知道。”
高楓笑吟吟的看著這個夥子,道:“呵呵,那你為什麼要訴我?”
“仙師守護一方平安,對我們父子有活命再生之恩。我怕仙師厚道,在不經意之間著了那些人的詭計。”年輕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自然會多加心。”高楓點了點頭,道。
看見夥子回身出門,心翼翼的關上木門,儘量讓生澀的木門發出的動靜一些。高楓輕輕嘆了口氣,這中古之世是不是所有的門派都一樣?都視人命為草芥?用童煉製那種可以釋放出傀儡的丹藥,這種事情也太過於詭異和殘忍了。
盤膝而坐,安息養神,等待玄天門圍困住“魏王洪煬”之後,自己去和“魏王洪煬”的見面。
不知過了多久,高楓感覺到外面有兩名修士急匆匆的飛來,比之前許星海收斂氣息的速度要快上很多。其中一道氣息熟悉,應該是許星海疑,另外一道氣息和許星海相近,稍弱一些,估計是許星海的同門。
高楓雙手成拳,用力的握了一下。
“高先生,那人已經出現。”許星海的聲音很快便在外面響起,雖然叫著高先生,但話語里根本沒有一絲尊敬的意思,帶著些匆忙急促。
“開始了嗎?”高楓問道。
“我們走的時候還沒開始,現在想來已經開始了。還請高先生大駕,否則門下弟子死傷太多,怕是困不住那人。”許星海焦急,見高楓不緊不慢的著,心中斷定高楓肯定是有意為難,眼神裡帶著幾分怨毒,假裝客氣的道。
高楓推開門,見許星海和身邊一人都風塵僕僕,衣冠之間微亂。這次來的比上次匆忙了許多,高楓心中猜想到。
“走吧。”高楓早就知道這次許星海是和另外一個人一同來的,雖然心中有些猜測,卻當做不知,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正sè道:“在哪裡?”
“天柱山附近。”許星海道。
見許星海神sè頗為焦急,高楓身後翔天鎧雙翼一展,飛了起來。
許星海在前面引路,高楓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另外一人卻不騰空而起,而是嘴裡唸唸有詞。瞬間,那人手中一道通體透藍,外周潔白比的光柱照在許星海身上,隨之便神sè萎糜,一蹶不振。
隨著光柱罩在身上,許星海飛行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