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按時趕上。他就是代打!
這一切的紛亂和嘈雜都和高楓沒有關係了,重要的是他現在醒來,而且能夠參加這場全天下矚目的聖壽比武。
羅喜義幾人噓寒問暖一陣。也知道這時候不適合打攪,都是紛紛辭,宅院恢復了安靜,只剩下了高楓和赤狐月香兩人。
看到其他人都走了,月香的情緒頓時有些控制不住,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下來,不過赤狐月香很知道輕重,她眼淚流淌,可身姿翩翩,好似穿花蝴蝶一般。把換洗衣服各項整理的用品紛紛拿過來。
鎮魔司已經送來了全新的騎尉官袍,去參加的時候自然要換上,高楓身上的“布衣龍皮”已經是沾滿了血跡,完全成了一件紫sè的袍子,但出人意料的是。這紫袍上並沒有汗水和血腥的味道,甚至帶著一股清香,也看不出什麼髒汙。
既然這樣的狀態,又是難得的寶具,那還是穿在了官袍的下面,熱水也已經準備完畢。對於已經進階為六尾靈狐的月香來,燒水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高楓簡單的洗了個澡,吃了幾口飯之後,自己去馬廄將那黑馬牽了出來,他入定整整十天,入定前黑馬剛剛進階,在這十天中,這異種黑馬似乎也有了點變化,似乎沒有那麼毛躁,眼神中也多了更多的靈動,面對自己的態度也是更加的溫順。
捆綁鞍轡馬具的時候,手掌劃過這黑馬的皮毛,高楓能清晰的感覺到這黑馬內在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很強。
一切都是準備完畢,天也矇矇亮了,在道院舉行的聖壽比武,是關於天下和皇帝的大慶典,神行急速的趕過去就顯得不合適了,要騎馬前往。
高楓牽著馬準備出門,赤狐月香的情緒也收拾的差不多,在高楓開啟門的時候,月香在身後萬福大禮,口中道:“尊上此去旗開得勝,奪魁而歸!”
“一定會這樣!”高楓肯定的回答了一句,揚手出門。
走出宅院之後,高楓翻身上馬,院子外面有八名高家的騎馬護衛正在等待,看到高楓出門,這八人都是躬身行禮,然後都是上馬,分列在高楓兩旁。
這八名家族裡派來的護衛和那官袍和黑馬一個xìng質,用不上,但在這樣的場合必須要有,也是禮節的一種。
高楓這一隊人走的不快,在天坊的街道上也走不快,那些高氏一族的人看到高楓出現,先是驚訝,隨即就是笑著祝願的話語,非是“馬到成功”“旗開得勝”之類,高楓一一笑著道謝。
走出天坊之後,馬速稍微加快了些,高楓想到了一件事,自己這樣的情況,為什麼清柔郡主不來看望,以清柔郡主在石馬街永記珠寶行的那個表現,自己如果不能去參加,郡主應該是傷心和絕望,以她對自己的關心,就算是為了看看身體怎麼樣,也應該過來探望。
但入定十天,之有秦王府的人,沒有清柔郡主,這樣的情況真是奇怪之極,看起來好像郡主對高楓在不在這個比武中奪魁不怎麼看重,可高楓所見到的情況卻不是這樣,最起碼從秦王府的表態來看也不該是這樣。
那到底會為什麼發生這種莫名不合常理的狀況,高楓想不出結果,但他也知道,只要自己聖壽比武中贏到了最後,就一定能知道。
新年第二天,又是天子聖壽的慶祝時期,街上的喜慶氣氛很是濃厚,但看在高楓眼中卻有一種錯愕感,因為他入定之前,這一切還僅僅是在準備,可現在,自己卻已經錯過了整整十天。
儘管天矇矇亮的時候就從天坊離開,到達道院附近的時候天sè也還早的很,可在那附近的街道上還是有許多人。
這個高楓卻知道為什麼,每逢聖壽比武,京城的很多人都會在這裡看選手們進入道院,能參加這比武的武者都是大夏年輕的俊彥,都是一時的英傑人物,少年英雄。
許多好武的少年,很多懷chūn的閨秀,還有參與了賭局的那些賭徒,甚至有專門來看熱鬧的閒人,都會在這選手的必經之路上等著觀看。
走到了這邊,高楓已經能看到參加聖壽比武其他比武的身影,大家都是差不多,穿著官服,幾名隨從護衛,只是高楓只認得一個明侯道人,那明侯道人就在道院之中,想來不會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就是高楓,不是他來不了了嗎?”路邊的議論傳入高楓的耳中,這些來看熱鬧的居然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可見入定十rì,趕不上聖壽比武這件事情的影響。
“他來幹什麼,咱們大夏多少少年英傑沒來,卻被他佔了地方,換人之後,沒準打的更好!”這聲音裡面充滿了鄙視,高楓也只是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