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行離開了,明天小政還要繼續比試,我們需要回去準備一下。”孫若彤看出來左民生口不對心,於是藉著繼續比試,打算和左民生分開行事。
左民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一臉哀容,眼眸中流露出深深地憂傷。
鄭旭升帶著高雨溦瞬移了過來。“左民生,你怎麼又來了?你個大男人能不能別一天到晚如喪考妣似地哭喪著臉?”鄭旭升火冒三丈,不客氣地罵道,“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有什麼想不開的?啊?說,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說清楚。你要是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
左民生置若罔聞,嘴裡囓囓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鄭旭升氣地鬍子直哆嗦,“左民生,您就不能換句新詞嗎?”
高雨溦怯生生地道:“左前輩是不是昔日用情太深,如今為情所困,走不出來了?”
鄭旭升一生都沒有涉足過情愛之事,他喝斥道:“你懂什麼?不知道就不要胡亂講話。”
高雨溦忙小聲辯解道:“我是瞎猜的。人家也沒有談過情說過愛,不過我聽人說,失戀之後就會像左前輩一樣,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一般。”
秦政連連搖頭。他在熙德三星的這段時間所遇到的修真者給他的印象,明顯迥異於地星的同道。別的不論,單說武瑛熊和左民生吧,前者執著於探索散仙的生存修煉之道,苦於沒有同伴,幾乎是一個人摸著石頭過河,期間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哉;而後者修煉的環境強過武瑛熊十倍百倍,卻萎靡不振,醉生夢死,如果不是熙德三星得天獨厚的天時地利,左民生很可能早就被散仙劫打得魂飛魄散,元嬰湮滅了。
“彤彤姐,我們走吧。”秦政突然想找個僻靜的地方靜一靜。孫若彤反手緊握住情郎的手,默默地將自己的關心和溫暖傳遞給秦政。
“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