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笑道:“掌門夫人,有什麼事儘管問我老蔣,問金丫頭有什麼用,她也說不清楚。”
鄭旭升道:“你有什麼歪理邪說,說出來,我們洗耳恭聽。”
蔣昌姬道:“我下面所說的話是根據我多年的經驗總結的,十足十的金玉良言。今天看在掌門夫人的面上我就大方一點,指導指導你們。”
鄭旭升粗魯地道:“有屁就放,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鄭旭升是蔣昌姬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兩人鬥嘴慣了,蔣昌姬也不惱,他清清嗓子,“咳,想必在座各位都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以防萬一,這年頭不太平啊,紛紛繞繞,爭鬥無數,這一切的根源主要還是因為資源分配不公造成的,有的人運氣好,有的人修為高。或者兩樣都佔,這些人根本不缺修煉所需地各種資源,有的不但不缺反而還綽綽有餘,於是心懷不忿的道友就起了歹心,找個理由打一架還是好的,更多的是無理取鬧,公然搶劫,你說你要是把所有的法寶放在一個儲物法寶裡面能安全得了嗎?還不是等著人家一鍋端,我總結了一下經驗教訓。想來想去不能把雞蛋放到一個籃子裡,咱得分開裝,於是我就準備了好幾件儲物法寶,把我的東西分開裝。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不是多餘的,正是因為我地英明決定,今天才沒有被掌門老弟毀掉我所有的法寶。”
孫若彤冰雪聰明,蔣昌姬這番話貌似有理。她卻認為這不是蔣昌姬的把寶貝分開收藏的真正原因,真實地原因應該是和蔣昌姬愛偷人法寶地習慣有關,不過不管怎麼說蔣昌姬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把所有的物品放在一起的確有些不安全。再碰到蔣昌姬這樣某方面格外突出地修道高手,丟失的就不會是一兩件法寶這麼簡單的事了,就像一開始的時候。蔣昌姬是把秦政地紫藍手鐲擄走的。秦政所有的寶貝差一點被一鍋端了。
說話間。蔣昌姬地長老令已經煉製好了,這枚長老令外邊和首枚長老令在外形上別無二致。內裡乾坤卻大不相同,秦政按照蔣昌姬地要求把裡面設定地陣法做了大範圍的改動,蔣昌姬乍一見面就喜歡上了屬於他地長老令,嚷著要秦政現場演示一下長老令的實際攻擊效果。
秦政嘿嘿一笑,“為了最大程度演示長老令的功效,麻煩蔣兄你暫時做一下對手,不要閃躲。”
蔣昌姬忙不迭的應下來,“我去和掌門老弟切磋一下,掌門夫人儘可以慢慢挑選,不用著急。”說著,蔣昌姬瞬移到屋外,“掌門老弟,我準備好了,你出招吧。”
秦政身形一閃,瞬移到外面,抬頭向上看,發現蔣昌姬衣袖飄飄懸浮在空中,長老令是好是歹,秦政心裡也沒底,他也急於知道實際結果,於是他也不等蔣昌姬囉嗦,縱身躍到空中,“咄”,抖手射出了長老令,長老令迎風而大,如一座小山一般朝著蔣昌姬兜頭壓去。
蔣昌姬並未在意,兩隻手同時抬起,射出一道青光,拖住了長老令,“掌門老弟,這也太簡單了吧。”
秦政不慌不忙,“不要著急,
還在後面。”
話音剛落,蔣昌姬突然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宛若泰山壓頂一般,蔣昌姬好歹也是一個散仙,氣力非同小可,上千斤的東西在他眼裡和一個蘋果的重量沒什麼區別,可是現在蔣昌姬卻有一種窒息感。
秦政怕傷著蔣昌姬,是一點一點把長老令的潛力發揮出來,蔣昌姬感覺越來越不好受,他也豁出去了,催動真元,猛吸一口氣,兩手用力向上一推,秦政猝不及防下,長老令向後抖了一下,長老令的壓迫感頓時減弱了不少,蔣昌姬抓住這有利的時間,閃電般從儲物腰帶內取出一套極品戰甲披掛上。
蔣昌姬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長老令重新落了下來,無可匹當的壓力好似一把重錘,狠狠的砸在了蔣昌姬身上,蔣昌姬腳下無所憑仗,流星般墜下。蔣昌姬沒想到戰甲上身了,自己的抵抗能力反而不如赤手空拳的時候,心中有氣,忙凝神屏氣,拼命催動真元,終於在自己腳尖快挨著地的時候,控制住了下墜的趨勢。比試前,他應承下來不隨便移動,這時候咬緊牙關,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抵禦長老令的壓力。
這時,長老令的壓力已經達到了頂點,即使蔣昌姬齜牙咧嘴,還是被逼得步步後退,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蔣昌姬好似一根長釘,先是壓碎了地面上的青石,進而一點點的釘到了堅實的地面之內,很快蔣昌姬的小腿就完全湮沒在地面之下。
蔣昌姬苦不堪言,做釘子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整個人好似要被碾碎一般,幸好他早就捨去了肉體凡胎,要不然自己的骨骼肌肉肯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