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彤姐和福臨一直扶著福伯的靈柩回到老家,安葬在老家的祖墳了。若彤姐和雅妹現在把孫伯伯接回了孫府,一直陪在他的床邊照顧他。”
秦政道,“你這樣說,我更要回去了,岳父老泰山有病,我這當女婿的總不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丹妮,蓉蓉,我們現在就走。”
陳蓉拉著秦政的衣袖,“姐夫,不行,人家等一會還要接見牧馬城的居民代表,我是一國儲君,不可以放臣民的鴿子,姐夫,你陪陪我嘛。等我接見完,我們再回去。”
等陳蓉接見完牧馬城的居民代表後,天也快黑了,秦政婉言謝絕了夏青羽的盛情挽留,帶著丹妮爾、陳蓉等人一起回到了摩爾寺城。事先接到通知的禁衛軍上百兵丁圍在一輛豪華的馬車周圍,等候在傳送陣旁邊,秦政等人一出陣就坐著馬車回到孫府。
一進府門,秦政就被陳雪的貼身女官攔住了,女官領著秦政來到孫若彤的書房,女皇陳雪老早就在這裡等著他回來。
在孫府的院落中行走的時候,秦政看見很多黑盔黑甲的禁衛軍官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守衛著孫府,十幾個白髮蒼蒼的御醫聚集在孫麟閣臥室門口小聲地爭論著什麼,幾個女官和宮廷侍衛站在他們身後隨時等候著他們的吩咐。在孫若彤的書房門口站立著兩個元嬰期的官修真,一男一女,其中那個男的和秦政打過交道,是屈粟。看到秦政走過來,另一個女官修真用一種非常感興趣的眼神打量著秦政。女官在門口通稟道,“陛下,按照您的吩咐,微臣把秦將軍給您帶來了。”
陳雪在裡面道,“讓他進來吧。”
屈粟一撂簾子,請秦政進去,緊跟著秦政的丹妮爾則被他們留在了門外。秦政一進書房,就發現書房內被人佈置了單向隔音的禁制,裡面能聽見外面,外面卻聽不見裡面。此時一國之君陳雪一臉疲憊的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霄明親王站在她身後,溫柔的給自己的老婆按摩著太陽穴。
秦政行禮道,“雪姨好。霄叔好。”
霄明笑道,“政兒,有進步。不再喊你雪姨‘女皇陛下’了,怎麼,承認我們是一家子了?”
秦政訕笑著,不知該如何作答。陳雪嗔怪的白了霄明一眼,然後道,“政兒,你一路辛苦了,先坐下吧。”等秦政坐下,“政兒,你去看過你岳父沒有?”
秦政搖搖頭,心道,我剛回來,就被女官帶到這裡,別說老泰山了,連最掛念的彤彤姐都沒見到。
陳雪道,“想必你也知道了福伯病逝的訊息,這次我專門到孫府召見你,你應該能夠猜到我是為了什麼吧。”
秦政茫然的看了霄明一眼,事發突然,他剛回孫府對新情況沒有任何瞭解,讓他如何猜透陳雪的問題。
霄明知道老婆病急亂投醫,才說出了這樣沒頭沒腦的話,他好心的代替陳雪道,“政兒,福伯病逝,恩師又因此病重,現在宮裡的御醫一直沒有辦法找出一個好的解決途徑,我和你雪姨想問問你,你有沒有辦法治好恩師的病?”
秦政恍然大悟,知道怎麼回事了,大概是陳雪夫婦知道他能煉製丹藥,就以為他是個能給人看病的大夫了。他忙道,“雪姨,霄叔,不是我不想治岳父大人的病,而是我能煉製的丹藥都是給修真者服用的,岳父大人體質虛弱,一旦服用不但無益反而有害。”
陳雪聽罷,一臉的希望,“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秦政道,“延年益壽的辦法倒是有,就是修真,透過修煉可以達到長壽甚至永生的目的,但是岳父大人都七十多歲了,錯過了時機,現在即使再精妙的修真功法,他也不能修煉了。”
陳雪、霄明面面相覷,夫妻二人深知恩師的脾性,對修真一貫排斥,他現在能夠接受一個修真的女婿又允許愛女跟著秦政修行,已是他能夠走到的極限了,要是讓他修真,倔老頭一定不會同意的,何況秦政也說了,孫麟閣年紀大了,已經不適合修真了。霄明不死心的道,“政兒,你知不知道如何煉製長生不老藥,不長生也行,能讓人多活幾十年的藥也可以呀。”
秦政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我所知的藥方裡不包含這種型別的丹藥,或許其他修真門派有吧,對了聖手門的梅老前輩,他那裡有沒有?要不然我去問問他。”
陳雪絕望的道,“你不用去了,我已經問過了,不但聖手門沒有這種丹藥,其他的修真門派也沒有。”
追逐長生不老一直是世俗界富貴階層最流行的一件事,陳雪的很多先祖就曾經陷在這個泥潭裡,執迷不悟,荒廢了政務。劥龍國傳到陳雪手中一直是三十七代了,已經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