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平走過來,“大姐,我們暫時到外面說話吧,這裡不太方便。師父,我們先出去了,您有事再叫我們,我就在外面。兒子,到外面來。”
原雷搖搖頭,他明白這裡馬上要颳起一場狂風暴雨,他不想丟下雋海這個兄弟兼連襟,何況老婆還在這裡更不能丟下了。
秦政開口道,“小海,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是不是親眼目睹一場婚慶變幻莫測的場面感覺很過癮?”
雋海低著頭,不敢說話,秦政提醒過他讓他處理好申甜和火舞霽的關係,他也努力的照著做了,可是效果一直不佳,又弄出這樣一場鬧劇,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秦政的調侃。
第五卷 神嬰天劫
第十五章 正式弟子(下)
第五卷
第十五章正式弟子(下)
秦政很失望,雋海連家務事都理不順,以後他怎麼敢把語嫣閣的部分事務交給他掌管,“火舞霽,當事人都在場,你有什麼話說吧,有什麼問題,我們今天不吃飯不睡覺也要把它解決掉?”
火舞霽道,“秦政,我和雋海,申甜之間的事不用你摻和,我們自己能處理。”
火舞勳再也忍不住了,“啪”打了女兒一巴掌,“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他老婆和小翠急忙攔住他,小翠勸道,“老爺,你消消氣兒,小姐不是故意的。”他老婆則道,“老爺,霽兒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夠狠心下這麼重的手,會打壞孩子的。”
丹妮爾仔細的看了火舞霽一眼,隨即垂下眼簾,在心中毅然決然地把火舞霽從好友的名單中剔掉,秦政是她最親近的人,誰也不可以誣衊侮辱他,否則就是和她為敵。
父親打她,火舞霽既不生氣也不著急,“好吧,既然秦政非要幫我們斷一斷家務事,只要他能一碗水端平,給我主持公道,我不攔著他。”到現在了,火舞霽還不肯喊秦政一聲“師父”,對秦政也毫無尊重之意。以前,討厭秦政是因為秦政和孫若彤相好了卻又招惹丹妮爾,讓閨中密友受委屈,後來秦政又對小翠和申氏姐妹高看一眼,讓心高氣傲的她心中忿忿不平,於是她慢慢的把對秦政的熟視無睹當成了一種習慣。
秦政不會跟火舞霽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他只是改變了對她的稱呼而已,“火舞霽,有什麼話快說,大家都在等著你。”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秦政這個菜鳥純粹是硬著頭皮上,也不知道能不能辦成。
火舞霽道,“我要說的事,你也知道。我和申甜以後誰做大誰做小,以後家裡誰說了算,誰聽誰的。”
秦政就知道火舞霽會說這種話,“這個簡單,以後你和申甜一樣大,不就行了,至於鬧這麼大的動靜嗎?”
火舞勳夫婦、雋海翁婿三人齊聲道,“對呀,師父說的好,以後霽兒和甜兒一樣大,誰也不高誰一頭,誰也不矮誰一截兒,霽兒,這樣,你滿意了吧?”
火舞霽斷然道,“我不滿意。蛇無頭不行,鳥無頭不飛,以後家裡沒有一個說話算數的人,還不得亂了套,整天吵吵鬧鬧的,沒一天安靜日子,所以我和申甜之間必須分出大小來。”火舞霽知道雋海和申甜定親在前,論理申甜才是姐姐,為了不受制於人,屈尊居於申甜之下,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申甜爭奪大夫人的位置。
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申甜說話了,“雋郎,請你幫我揭開紅蓋頭,我有一件事要宣佈。”她牢記著父親在婚前的教導,讓丈夫掀開紅蓋頭。
秦政道,“小海,掀開你妻子的蓋頭吧,聽聽她有什麼意見。”雋海心道,什麼事呀。
紅蓋頭掀開,申甜露出經過仔細裝扮的嬌嫩面孔,“師父,爹爹,公公婆婆,我願意為小,尊火舞姐姐為大。”
別人還沒反應,她的孿生姐姐申靜猛地掀開紅蓋頭,“不要,妹妹。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你原本就該為大,為什麼要讓出來?”
申甜毫不猶豫的道,“姐姐,你不用勸我了,我已經想好了,以後家裡火舞姐姐說了算,家裡的事我聽她的,我自己的事聽我自己的。”她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要是什麼都聽火舞霽的,以後在雋家根本不會有她的立足之地。
申萬水一拍桌子,“好,不愧是我申萬水的女兒,能顧全大局,爹爹支援你,當浮一大白。”說著,又是一大碗酒,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他瞎了眼,為什麼挑了雋海當他的女婿,憑他的財富,嫁到誰家誰不是當財神一樣供著,卻偏偏要到雋家受氣,他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夫人。
申甜重新蓋上紅蓋頭,眼淚潸然而下,“雋郎,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