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善了,別說我不肯答應,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肯答應你。心中雖如此想,口中卻道,“秦將軍所言極是,切磋嘛,沒必要把現場搞得血淋淋的,有傷天和。”他懶得陪秦政閒扯,率先跳到禁制場中,雙手抱拳拱拱手道,“秦將軍,請!”
丹妮爾沒料到秦政會在上場之前露怯,擔心之餘關切地問道,“阿政,你有沒有把握?如果沒有,我們就不要比了。”
秦政笑著搖搖頭,“彤彤姐,丹妮,你們放心,我命硬的很,能讓我送命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孫若彤叮囑道,“小政,萬事小心。你記得打不過,不要硬拼,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挽回今天的顏面。”她和丹妮爾一樣,也不看好秦政,情郎不但修真時間太短,而且缺乏實戰經驗,和修真一兩百年又是名門大派出身的樸迦霖相比,秦政欠缺的不是一點點,兩者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她原本還希望丹妮爾能夠消耗一下樸迦霖的實力,卻萬萬沒料到丹妮爾卻把矛頭對準了孟曉錚。
秦政道,“彤彤姐,丹妮,你們放心,我呆會兒比試的時候,不會莽撞的和樸迦霖以命搏命,我會以儲存自己為第一目的的。”秦政經歷多年乞討生涯,除了看盡世間冷暖之外,學會的最大一條原則就是隻有儲存自己,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命如果丟了就什麼都不會有了,只要命還在,總有一天,會討回來屬於自己的一切,無論是尊嚴,地位還是財富。當然在秦政的意識當中,並不是一定要遵從這一條原則,要不然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了孫若彤差點把自己的性命丟棄在莽莽大自然中。
樸迦霖等的不耐煩了,催促道,“秦將軍,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像個女人似的,磨磨蹭蹭的?”
秦政走到禁制場,站在樸迦霖面前三十米處,“不好意思,讓樸先生久等了。”
樸迦霖不耐的道,“廢話少說,我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直接取出法寶雲塵槍,樸迦霖也有屬於自己的飛劍,但是飛劍的品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