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迎頭痛擊。”
休頓對曇誌異常客氣,“大師言之有理。呃,這次我族得脫大難,大師是出了大力的,這份情意,我休頓銘記在心,日後定當報答。”
曇志笑道:“貧僧不過是恰逢其時罷了。和秦將軍相比,貧僧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休頓道友要謝還是謝秦將軍吧。”
休頓哼了一聲,“謝他,免了吧。我不找他算帳,他就該偷著樂了,謝他幹什麼。”
孫若彤玉容變色,休頓再三對秦政冷嘲熱諷,她原先還看在丹妮爾地面子上。不想和休頓多加計較,卻沒想到休頓一點前輩的風範也沒有,還屢屢貶低呵斥秦政,她肅然道:“休頓前輩。小女子有一事請教,聽你的言外之意,夫君和我這次來救援貴家族是自作多情,多管閒事了?或者你的意思是我和夫君是你的奴隸僕人。救援你們是理所應當的,連聲謝字都不用說了?”
孫若彤話說得很重,休頓被她一番搶白,老臉漲的通紅。他料定秦政不會駁他的面子,說話放肆了些,忽視了孫若彤的感受。可以說是自作自受。
還沒等休頓反擊。木琪琪開口道:“我早就聽說戈哈姆家族個個都是英雄好漢。令人敬重地前輩,很久以前。我就渴望著能夠一睹前輩的高風亮節絕代風範,今日一見也不過爾爾,狂妄自大,親疏不分,令人失望至極。”木琪琪維護秦政的決心絲毫不弱於孫若彤,寧肯冒著得罪休頓的風險也要刺休頓一下。
休頓乃堂堂戈哈姆家族地族長,一言九鼎的人物,什麼時候受過如此搶白,他怒視著木琪琪,“從哪裡冒出來的女娃子?不知天高地厚,你的師父沒有教育過你見到前輩應該如何說話嗎?”一股威壓順勢撲向木琪琪。
秦政閃身擋在木琪琪前面,淡然道:“休頓前輩,木師姐是我地好朋友,請你高抬貴手。”
休頓的威壓和秦政撞在一起,身形晃了一下,心中不由一凜,他仔細打量秦政,也沒發現秦政的氣勢和上次見面相比究竟有如何不同,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秦政面相比以前白皙了些,休頓又想起秦政激發五仙雷時地情景,猛然驚醒此時的秦政已大不同了,自己的修為已經大大落後於秦政地步伐了。
丹妮爾眼見秦政要和爺爺發生衝突,急忙拉住休頓地衣袖,“爺爺,阿政和孫姑娘可是來幫我們地,還有他修煉時間短,很多事情都不懂,你大人大量,不要和阿政一般見識。”她很清楚爺爺的倔脾氣,多說兩句軟話就沒事了。
休頓明白在秦政手裡討不到好,於是借坡下驢,道:“爺爺看在丹妮你地面子就不和秦政計較了。不過沈傲冰被殺,咱們如何才能揪出來給他通風報信的幕後黑手啊?”
秦政笑道:“這件事好辦,交給彤彤姐就是了。”直覺告訴他火舞霽有問題,如果說是外人,秦政可以毫不猶豫地處理掉,可是火舞霽畢竟是海的妻子,秦政不知該如何向雋海以及火舞勳交待。“彤彤姐,你最好仔細盤問一下火舞霽,她的疑點很重。”秦政悄然傳音道。
孫若彤知道秦政的難處,也不推辭,“丹妮,休頓前輩,夫君和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
。
這件事牽扯到語嫣閣內部的叛亂問題,曇志不願過多參與到裡面,道:“木道友,聖壇山破壞嚴重,一切都百廢待興,咱們是不是一起幫丹妮道友處理一下目前雜亂的局面啊?”
木琪琪擔憂地看了秦政一眼,收回眼光的時候恰好瞄到丹妮爾的表情和自己差不多,芳心沒來由的一顫,失神之際忘記了回應曇志的提議。曇志又問了一遍,木琪琪這才道:“大師,你做主就行了。”
三人聯袂而去,秦政袍袖一揮,帶著孫若彤瞬移到拘禁火舞霽的地方,休頓也隨後瞬移了過來,離他們不遠處,戈哈姆家族的人滿面哀容,時不時地還可以聽到強制壓抑的抽泣聲,這次戈哈姆家族損失慘重,所有的建築物毀於一旦,一半以上的家族成員命喪黃泉,是五六百年來最大的一場浩劫。
“火舞霽,你好啊。”孫若彤深邃不見底的目光如電般盯著火舞霽。
火舞霽不怕秦政,卻對孫若彤畏懼至極,她斂手弓膝,半跪在地上,“大小姐,我是冤枉的,請你一定要救救我。”
“你先起來吧。”孫若彤不置可否,“火舞霽,相信我不說你也明白,這次丹妮爾的家族陡逢大難,你又恰好身著黑衣潛伏在附近,你如果沒有恰當的理由,我就算有心為你開脫,也沒辦法和休頓前輩丹妮爾交待啊。”
火舞霽聽出來了孫若彤的言語中的開脫之意,她此時就像溺水的人遇到一根稻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