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沒想到自己剛剛提出來要辭去供奉堂掌院之職後,就招致了一片反對之聲。上迄女皇陳雪下至文武大臣沒有一個同意的。陳雪不肯多說廢話,只有兩個字“不準”,可是輪到陳士林、劉卿颯等人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這些人都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主兒,眼光毒辣、能說會道,一個個講起道理來都是一套一套的,他們輪番上陣,對秦政實施疲勞轟炸,沒多長時間就把秦政侃暈了,讓秦政覺得自己辭去供奉堂掌院上對不起老天爺的厚愛,下對不起路邊的野草……可憐秦政也算是能說會道的主兒,遇到這些老狐狸卻毫無招架之力,稀裡糊塗的就收回了成命,還得再三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做出如此的糊塗事了。
等到秦政退出御書房,聽到御書房內傳出來的好似打了大勝仗一般的笑聲,秦政這才清醒過來,他無奈之下苦笑連連,毓慶宮也不去了,悻悻離開了皇宮,回到了燕郡王府。
看到秦政一臉的苦笑,不用問,眾人也猜到了結果。偏偏金築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小友,恭喜你呀。無官一身輕呦。”
秦政笑笑,沒有搭理金築的話茬,“我這次進皇宮得到一個很不好的訊息,黑修真在我國南方又有大動作,他們製造了一場瘟疫,據我粗略的判斷,他們在修煉一種歹毒的功法,根據時間判斷。還有不到十天地時間,這個功法就會到達完畢的階段,眼下正是事關黑修真修煉成敗的關鍵階段,如果不能阻止,後果不堪設想。金老哥,有沒有興趣和我去會一會這個不知名的傢伙?”
“瘟疫?”金築眼中流露出一道精光,“你是說瘟靈術?***,是誰這麼歹毒,要用萬千魂魄餵食自己的元嬰?他不怕天譴嗎?別讓我抓住他。否則的話,我會讓他後悔投了人胎的。”
孫若彤、金智秀和丹妮爾三女也紛紛表示要一塊兒去南方會會瘟疫的幕後黑手,金築道:“不行,你們幾個對瘟靈術一竅不通。去了會吃虧地。就算是我去,也要擔上十二分的小心。你們可別小看瘟靈術,這可是黑修真所有見不得人的修煉法門當中最歹毒的一種,如果沒有專門地剋制手段。只要沾染到瘟靈術,等待他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魂魄也會被人收集走。以便收集者的元嬰吞食。咱們修真之人,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剋制瘟靈術,卻還是有限度的。瘟靈術修煉到高深程度。一般地修真者也是沒有辦法抵抗瘟靈術侵襲的。你們三個小姑娘,總不希望自己的元嬰成了別人的補品吧?”
秦政道:“我仔細揣摩過。發覺南方爆發瘟疫不是偶然,也不像是黑修真為了修煉而修煉,倒像是設下地一個陷阱,我幾次攪了黑修真的好事,他們沒理由到現在也不找我算帳,我估計他們設下瘟靈術實際上是向我發出的一份挑戰書,不管是為了世俗人地生存考慮,還是為了我個人考慮,我都必須去一趟,而且要完美地撲滅瘟疫,絞殺幕後黑手。考慮到黑修真們籌劃良久,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想必他們一定收集了不少關於我們幾個地資料,然後根據我們的特點設下地這個局,為了儘可能的減小意外的發生,我贊成金老哥的意見,你們誰也不能去,老實在家待著,有我和金老哥足以解決這幫興風作浪的魑魅魍魎了。”
孫若彤溫柔的眼神直直地盯著秦政的雙眼,“夫君,你答應過我,我們永遠都不分開的。”
丹妮爾一雙鳳眼也是悽婉哀怨的看著秦政。
明知前面有陷阱,秦政說什麼也不會讓孫若彤往裡面跳,要跳,他一個人跳就夠了,何況還有一個散仙陪著他,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從陷阱裡面再跳出來。“我這次去又不是一去不復返了,短則十天半個月,長則一兩個月,我就會返回來。彤彤姐,你修煉到元嬰期之後一直在跟著我東奔西跑,根本沒有辦法鞏固一下修煉的根基,這對你而言,很不利,就算是為了我,你也要留下來好好鞏固一下,將來遨遊茫茫宇宙,沒有高深的修為支撐是不可能的,你總不希望我孤家寡人一個吧。”
話說到這,金築一臉詭笑,他悄悄傳音道:“沒事,孫姑娘不能陪你,還有我的孫女嘛。”
秦政狠狠地剜了老不修一眼,警告他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
孫若彤沉思片刻,“好,我聽夫君的。”
丹妮爾頓時失望地嘆了口氣,秦政連孫若彤都不肯帶,更別說她這個無名無分的人了。金智秀也難以掩飾地流露出淡淡的失望。
秦政笑道:“你們姐仨留下來好好的修煉,對了,彤彤姐,我答應正式收雋海原雷他們為徒,你幫我準備一下,等我辦完這件事,就正式開山門收徒。”
孫若彤道:“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