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人寥寥,僅有地幾個也是用口罩遮住了口鼻,行色匆匆。當地地天氣也不是很好,連綿的細雨已經下了十幾天,到處都是溼漉漉地。
“小友,看來情況不太有利啊。這種連雨天形成的雨水很容易把瘟疫傳播到更多的地方,我們得想個辦法驅除天上的雲層露出太陽才行。”金築擔憂的道。
“老哥,沒搞清具體情況之前,咱們不便下結論。”秦政吩咐道,“屈大哥,我們先到城主府問問實際情況,待會兒亮明身份的時候,用你的身份證明,不要暴露我,明白嗎?”他現在是燕郡王,如果和城主牽扯起來官場的事,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理清。
驗明屈粟的腰牌,花魁城的城主胡一德顯得很是熱情,“屈供奉,這次多虧了供奉堂的各位供奉們的協助,下官省了不小的力氣,請你回去之後向郡王千歲轉達下官十二分的謝意。等撲滅瘟疫後,下官一定到京城一趟,親自向郡王千歲致謝。”
屈粟裝模作樣的和胡一德寒暄了幾句,“胡城主,你還是說說瘟疫的情況吧。”
胡一德清清嗓子,“屈供奉不用擔心,再有幾天,瘟疫就可以撲滅了……”
秦政打斷他的話,問道:“不知胡城主有幾分把握確定這次瘟疫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復發?”
“這位是……”胡一德小心翼翼的道。供奉堂在劥龍國一向是最為神秘的機構,每個供奉在世俗官員的眼裡都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就算是秦政不太禮貌地打斷了他的話,他也不會生氣。
屈粟道:“胡城主,這位是秦供奉。”
胡一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秦供奉,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秦政點頭致意,“胡城主,你還是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究竟有幾分把握?”
胡一德嘆道:“難吶!秦供奉,下官為官幾十年,經歷的疫病也有好幾次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邪門的瘟疫,愣是撲殺不乾淨。每次殺完了,以為沒事了吧,可是過兩天又重新氾濫成災。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下官為了這事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如果再不能根治此瘟疫,下官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女皇陛下交待?”
秦政上下打量了一眼胡一德,發現胡一德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官袍穿在身上顯得十分寬鬆,面色也不太好,眼有血絲,他暗自點頭,這個胡一德也算是個好官了,“胡城主,你請放心。這次我和屈供奉一起前來貴地,就是為了能夠根治瘟疫。”
胡一德將信將疑地道:“是嗎?那下官代表花魁城上下多謝各位供奉了。”
這時,城主府的一個家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啟稟城主大人,外面來了幾個和尚,口口聲聲說要見你。”
“沒看見我這裡正在接待京城來的貴客嗎?”胡一德怒道,“你吩咐下去,無論是誰,本官一律不見。”
第七卷
第二十一章 知人知面(上)
“可是城主大人,他們說自己是佛宗音瑩寺的修佛者,這次是來幫著城主大人對付瘟疫的。”家人如實稟道。
“音瑩寺?”秦政霍地站了起來,“來人可曾報上名號?”
家人道:“領頭的看起來像是個得道的高僧,他說自己的法號是曇文,乃音瑩寺第三代弟子,這次是奉了方丈大師的命令前來幫助官府平定瘟疫的。”
曇文?想必是曇志的師兄弟了。“快快有請。”秦政渾然忘記了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越俎代庖地吩咐道。
胡一德可不敢得罪這些活神仙,對著愣在那裡的家人斥道:“還愣著幹什麼?沒聽見這位供奉吩咐嗎?快去把那幾位大師請來。”
家人急忙扭身奔出大廳,把在府門外等候的曇文等人請了進來。
曇文一行人大概有五六個和尚,鋥光瓦亮的腦門上落著數目不等的香疤,曇文的最多,達到了七個,他的修為和曇志相仿,也是分神期。秦政暗中感嘆,佛宗的高手何其多哉!
“貧僧音瑩寺曇文率一眾師侄見過城主大人及各位道友。”曇文雙手合十,彬彬有禮地道。
胡一德慌亂地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道:“大師快快免禮。來呀,快給各位大師看座。”雖然他以前接觸過不少的僧侶,可是從來沒有接待過任何一個修佛者,乍一見面。久經官場的城主還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地規格接待這些光頭和尚們。
曇文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他先掃視了一眼落座在大廳內的所有人,然後落落大方地撩起僧袍,坐在家人新搬來的椅子上,“城主大人,我這次奉了方丈大師的法旨,特地前來協助平定瘟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