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能攔得住的。”寧靜站直身子,臉上有些緋紅之色。她一邊伸手整理著額頭上的劉海,一邊笑著答道。
秦海接過了腳踏車。自己推著往校園裡,讓寧靜走在一邊。才推了兩步,他就皺起了眉頭,看著腳踏車的輪子、輻條等處,無奈地說道:“小靜。你從哪弄了這麼破的一輛車?你好歹也有個百萬富翁的親哥哥,寧默就讓你天天騎著這麼破的車去上課?”
寧靜嘻嘻笑道:“這可不關我哥什麼事,他沒少給我寄錢,可是我們學校裡不能騎新車,一騎新車就被人偷了。還是這車好,不鎖都沒人要。”
“你們這裡好像是全國最高學府好不好?怎麼比我們技校還亂啊。”秦海笑著調侃道,其實他前世也是重點大學畢業的,知道再好的學校也杜絕不了偷腳踏車的劣行。孔子的某個後代說過:讀書人的事情,能算偷嗎?
“對了,秦海,你怎麼沒開你的賓士車來啊,我還惦記著坐坐你的賓士車,開開洋葷呢。”寧靜回頭看了看,發現沒有小轎車跟在背後,便奇怪地問道。
隨著秦海控制的幾家公司和工廠的業務越做越大,秦海已經於去年在京城設立了一個辦事處,配了十幾名員工和幾輛車,其中包括了一輛用於充門面的賓士車。其實寧中英、寧默等人來京城辦事的時候,都曾坐過那輛賓士車,寧靜自然沒少坐過,談不上什麼開洋葷的問題。她這樣問秦海,只是帶著幾分揶揄的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