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死掉,而且最囧的事還在持續,她閉上眼睛感覺反而更加靈敏清晰,他抱著自己,兩人之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浴巾和他的襯衣。
誰能告訴她,大冬天的,這男人怎麼穿的這麼少,她甚至能感覺到兩層輕薄布料下,他肌肉糾結的力量和熱度,這男人至少有六塊腹肌
還有他緊緊抱著她,令她感覺到了他明顯的生理變化,寒引素此時此刻才想起來,方振東不僅是個面癱,不僅是個人民子弟兵,他還是一個最正常不過的男人,而自己是不是一時疏忽,引狼入室了呢。
身下陷進一片柔軟,他堅實的手臂放開她,螞蟻。論。壇。首發迫人的男性荷爾蒙氣味移開,同時感覺傷腳的腳踝有粗劣的觸感,寒引素才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氣睜開眼,不禁更是窘迫。
她仰躺在床上,雖說身上還裹著浴巾,卻顧頭不顧尾,而且他抬起她的腳,從他的角度……寒引素覺得,現在的情景一點也沒轉好,反而更糟了也說不定:
“不許動”
寒引素剛動了一下,想遮遮自己□在外白嫩嫩的腿,這個男人就嚴肅的下命令了,其實不用他說,寒引素自己也不敢動了,因為她發現越動,露的越多。索性臉皮再厚點,發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隨他擺佈。
方振東一手握住她的腳踝,一手抓住她纖細的腳掌,輕輕轉了兩下,寒引素輕輕哼唧一聲,並沒大聲喊疼,方振東就知道無大礙。
知道她沒事,方振東臉一沉開始秋後算賬“我不說有事喊我,怎麼不聽話”
寒引素臉通紅,抬頭看著這個男人,剛才那種情況,她怎麼好意思叫他,說到底他們算什麼?
可這些話也沒法說出口,寒引素也不甘心被他數落,小臉一板悶悶的犟嘴:
“反正摔斷了腿也是我活該”
方振東挑挑眉,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的,不是親眼看見,他還真想不到她結婚又離婚了,有時候彆扭的就像個小孩子。
偏偏這樣的寒引素,對於方振東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方振東是強者是硬漢,這不用說,從小到大就如此,知道自己做什麼,怎麼去做,而且身邊僅有的幾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寒引素的型別。
他媽不用說,能把方家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條,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他妹妹方楠,方振東還記得,方楠上初中的時候被一個毛頭小子堵截,被他發現,沒等他發揮哥哥的作用,方楠已經直接把人家打了個爛羊頭。
那時候的方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野丫頭,後來雖然變得像個乖巧的淑女了,可方振東還是忘不了記憶中的瘋丫頭。
大約男人都有強烈的保護欲,這種保護欲,方振東隱藏壓抑在心裡三十五年,一朝爆發開來,可想而知多嚇人。
而寒引素正好是男人太容易動心保護的物件,娟秀溫婉的江南女子,落魄悲慘的失婚女人,還有,她看似柔弱其實頗有強韌的性格,發尋常男人尚且會憐惜,何況保護欲急需釋放的方振東小女人即使賭氣,說出來的話也帶著獨特的吳儂軟語腔調,嬌氣溫軟,鑽進方振東耳裡心裡,有些毛毛癢癢的感覺,而且
方振東目光下移,她大概不知道此時的她,有多誘人,他費了多大剋制力去剋制內心騰騰而上的欲/火。
她的面板白皙清透,幾乎看不到毛細孔的那種白皙,在燈光下彷彿珍珠的光澤輕緩流動,身材嬌小輪廓纖細優美,方振東看過穿這麼少的女人,至今只有三個,一個是他妹方楠,那還是小時候的事情,一個就是他的前妻周亞青,再有就是眼前的寒引素。
周亞青他幾乎已經想不起來,可眼前的小女人,卻瞬間充溢了他整個大腦,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抹去,男性的本能驅使,方振東大手輕緩上移,在她的小腿上摩挲了幾下。
寒引素身子不由輕輕顫慄了一下,有些吃驚,卻彷彿不怎麼意外的看著他,眼睛漸漸睜大,就這麼盯著他逐漸趨近的臉
他軍裝襯衫的領帶早已卸去,領口的扣子散開幾顆,寒引素甚至能看見他胸前透出的陰影,更要命的是那種氣味,和方振東的人一樣霸道強勢不容拒絕,卻也令人不知覺臉紅心跳渾身發燙他眸光深沉若水,眼底深處卻彷彿夜空中忽然點亮的星光,閃閃爍爍的……寒引素被蠱惑了,緩緩閉上眼,感覺他的氣息幾乎整個籠罩住她,不可逃避,她能清晰感覺到他嘴唇的熱度
一聲長長的鈴聲在靜謐的空間響起,瞬間打破曖昧,寒引素迅速睜開眼,方振東的唇距離她大約只有幾厘米
寒引素眨眨眼,徹底清醒過來,抿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