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裡,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怎麼?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我犯得著吃醋嗎?”
方振東挑挑眉低低笑了兩聲,點點她的額頭,站起來:
“口是心非的彆扭丫頭,你前夫那時候我可沒像你這麼小心眼。”
寒引素臉一紅,沒什麼底氣的反駁:
“誰?誰小心眼了,我就是好奇你們怎麼會離婚,我覺得她現在還挺喜歡你的。”
方振東忽然俯身,把寒引素完全罩在自己的陰影裡:
“還說沒吃醋?”
不過卻抬手捧著她的小臉拉近,臉色忽而異常嚴肅: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誰對誰錯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更不需要理會,你只要記住,現在,以後,我懷裡的女人永遠只有你一個就行了。”
寒引素忽然覺得自己又有些發懵,被方振東獨有的氣場罩住,彷彿連思考都成了困難,這男人一向如此,只要他在,主動權就會握在他手上,霸道的令人不知道怎麼辦好。
小女人身上清淡的香氣鑽進方振東的鼻腔,進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進入他的心裡,分離不過兩週,方振東覺得彷彿比兩年還長,而所有的思念化成最直接的欲/望騰然而上。
其實方振東覺得小女人在意的這些東西,根本多此一舉,這輩子他和周亞青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他現在心裡,眼裡,甚至做夢都是眼前這個鬧心的小女人,他都覺得自己是中了這小女人的毒,不然怎麼會這樣離不開,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什麼時候在他方振東身上出現過,只有她,他的素素。
寒引素還在糾結他的霸道問題,就發現頭上的陰影急速擴大,剛回過神來,方振東一隻大手已經插在她後腦固定住,頭俯下,大嘴直接吞噬了她唇瓣。
強悍侵入,帶著滿滿方振東的氣息和思念,有些急促和宣洩的親吻她,這男人總是學不會溫柔,每次親她,都跟要吞了她一樣的用力,有時候啃咬的她嘴唇都會輕微破皮,卻令寒引素能真切感覺到這男人想她了,心裡想,身體也想,而她好像也挺想他的。
方振東放開寒引素的唇,暈乎乎的寒引素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按在了床上,身上的裙子也不翼而飛,房間中的溫度不高,有些料峭的春寒,侵入到她肌膚上,引起一陣陣不自覺的顫慄,和心裡急速攀升的火苗,內外夾擊,一冷一熱,好似冰火兩重天。
方振東是個最正常不過的男人,應該說,他作為一個職業軍人,這方面的要求,遠遠比一般男人還要強烈的多,尤其剛開葷沒多久,每次不把身下小女人折騰到沒一絲力氣,都不算完。
何況,這次足足快半個月沒見,方振東眼裡跳躍的火光,幾乎恨不能裹著寒引素燒成灰燼。強勢的分開她的腿,挺進。
溫熱緊/致的感覺,令方振東不禁舒服的悶哼一聲,他閉了閉眼,大手鉗住纖細柔軟的腰肢,開始動起來,大出,大進,每次都恨不得頂到盡頭。寒引素隨著他的動作細細喘/息呻/吟,那種逐漸堆積起來的空虛,令她甚至想啜泣。
隨著方振東激烈的動作,寒引素彷彿湍急河流中的孤舟,只能伸手圈住他的頸項,以免被湍急的河水;不知道衝到什麼地方去了,她睜開迷離情動的眼睛,眸光裡彷彿浮蕩著一層晶瑩的水光,那麼動人。
寒引素只能感覺眼前不斷跳躍晃動的影子,迷迷糊糊的哼唧幾聲,卻被那種潮湧馬上就要破體而出的快樂,折磨的煩躁難耐,不知道該讓方振東停下;還是讓他繼續下去。無所適從的時候,張開小嘴狠狠一口咬在方振東肩膀上……
寒引素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是夜色沉沉,她一條光裸雪白的臂膀搭在方振東的腰間,有一種極致的視覺效果,整個人縮在他懷裡,被他像抱孩子一樣緊緊抱在懷裡。
寒引素小臉一紅,略動了一下,忽聽方振東的胸膛鼓動了幾下,繼而傳來低沉的幾聲輕笑,寒引素掙扎兩下想起來,卻被方振東握著腰肢輕輕一拖,她整個人就俯趴在他身上。
寒引素如黑幕的發垂落下來,隨著她小腦袋輕微的晃動,髮梢掃過方振東的胸膛,癢癢的鬧心,方振東那剛滿足了的欲/望不禁又冒出頭來。
寒引素敏感的發現身下某處的變化,急忙開口:
“方振東,我餓了。”
方振東輕輕嘆口氣,這小女人越來越知道怎麼讓他偃旗息鼓了。
吃了飯,寒引素在窗邊畫她的畫,方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室內安靜卻和諧,這是兩人已經漸漸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