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寒引素接過來抱在懷裡,仔細貪婪的端詳了好久,都捨不得放開,方母不禁搖頭輕聲到:
“放心,孩子好著呢,吃得好,睡得也香”
寒引素把孩子交給保姆,拉著方母的手小聲說:
“媽,謝謝您,孩子太小,我就怕累著您”
方母撲哧笑了:
“得了,你這話可外道了,萌萌丫頭喜興著呢,你公公下班回來後,我想抱都撈不著,就趁著他上班的時候,趕緊偷著抱抱孩子,再說,還有保姆呢,哪能累著我,你這些日子忙乎喪事,才不輕鬆,吃點東西,上去好好睡一覺是正理,剛做完月子,身子還虛著,這時候可不能馬虎。”
寒引素先頭真沒想到,方家二老是這麼通達的父母,對於寒家頻頻出事,她其實心裡一直有些忐忑,畢竟誰家娶媳婦兒樂意娶個麻煩回來,可方家從二老到振東方楠,都沒人說一句別的,甚至寒穎那齷齪事還瞞著她,這份體貼鑽進心裡,令寒引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晚上她和振東說了幾句,方振東眉頭一皺,伸手把她拽進自己懷裡:
“你又胡思亂想什麼,這裡是你的家,你是我媳婦兒,還和我分的這麼清楚,我看你這丫頭又欠收拾了”
嘴裡說著,一翻身就把她壓在床上,大手熟練飛快的扯開她的衣服,寒引素還沒回過神來,腿已經被分開,重劍無鋒直直而入,兩人同時喘息一聲。
方振東扣住她的臉,一口就吞下了小媳婦兒出口的拒絕聲,身下大力頂進退出,速度和力度都飽滿至極限的撞擊,令寒引素的理智瞬間被撞飛開去……
方振東都快憋死了,小媳婦兒懷孕,生孩子,坐月子,好容易媳婦兒月子做完了,老丈人那邊又出事了,連前帶後三個月都沒沾葷腥,今兒可算開齋了,那還顧得別的。
方振東知道以小媳婦兒的彆扭勁兒,要是他軟著來,肯定不能盡興,對付她這急死人的彆扭性子,就得直接霸王硬上弓,讓她彆扭不起來。
不過小媳婦兒這身子,彷彿越發豐滿緊實,尤其這對……,竟然稀稀拉拉滲出奶水來:
“呃……疼……”
寒引素哼唧兩聲呼疼,本來她母乳不多,小萌萌出生就搭著奶粉餵養,這半個月給父親辦喪事,奶早就回去了,不知道這會兒怎麼突然又漲了出來,硬邦邦的方振東大手一碰,就鑽心的疼,疼痛混合著激情,卻又有一種說不清的滋味。
方振東身下略頓,頭俯下,落在頂端一點櫻桃尖上,含進嘴裡允吸起來,寒引素止不住渾身顫慄,小手死死扣住他堅實的背,一下一下的撓著,閉著眼,仰著頭,牙齒緊緊咬著下唇,軟軟悶聲哼唧著,動情的摸樣,落在方振東眼裡,欲/火更是騰騰燒起來。
身體一抬退出來,卻發現小媳婦兒的一雙白嫩如玉的細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死死纏上了他的腰,他一退,她就不滿的哼唧起來。
方振東不禁低低笑了一聲,把小媳婦兒一翻,讓她伏趴在床上,手臂撐起她軟綿的腰肢,□一沉,直直頂到最深處……
寒引素原本是個最放不開的女人,尤其性/事上,即便當初和鄭偉結婚兩年,鄭偉多次想玩花招,都被她紅著臉堅決拒絕了,總覺得羞恥,弄到最後,連寒引素都覺得自己是冷淡。後來和方振東,這事自然而然就發生了,寒引素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冷淡,也喜歡這種事的,也半推半就隨著方振東折騰。
尤其方振東這男人強勢霸道,在床上亦然,只要起了頭,那次都不容寒引素反抗,要求絕對的服從,即便在床上,不過他的花樣也不算多就是了,這個姿勢兩人從來沒嘗試過,突然來這麼一下子,寒引素真是羞的不行。
尤其寒引素空了幾個月,即便情動,可畢竟還有些不習慣,方振東又如野獸一般,一股腦的猛衝猛頂,寒引素便有些撐不住,覺得裡面又疼又漲的難過,嘴裡哼唧兩聲。小聲求饒:
“振東……振東……呃……疼……嗯……”
聲音吐出來軟軟媚媚的鑽進方振東耳朵裡,哪會放過她,只會更使出蠻力,疼?方振東還真不信,小媳婦兒從沒這麼溼滑過,哪裡面一陣緊一陣松,擠壓著他,簡直說不出有多舒服,汩汩春水從交接處滴滴答答流出來,瞬間就溼了一片,而且他略一退,她就不滿的哼唧,可小嘴裡偏說疼……
方振東大手攥住她胸前的兩團溫軟,俯下頭在她耳朵邊,低低戳破她的謊言:
“口是心非的小丫頭,嗯?要是真疼,我可出去了?”
嘴裡說著,身下略一退,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