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單,半闔的貓眼如綠寶石閃動著對他無怨無悔的愛戀,一寸寸奉獻出她的純真。
這是一段不被允許的偷歡,年輕女子完美無瑕的雪嫩胴體沾染上男子的體味,她眼中的迷戀令她忽略他眸底的冷漠,在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聲中相互獲得解放。
他不愛她,卻掠奪她純潔的身體,在他的世界裡強者有權佔有一切,包括眼前這個小他四歲、同父異母手足的未婚妻,女人的身體只提供男人發洩用,她們沒有靈魂。
瞧著包含他雄偉分身的女性部位,冷笑的嘴角再一次嘲弄女人的不可取,十天前她還在眾人的見證下套上屬於別人的戒指,如今卻成了他狎玩作樂的情婦之一,世事真是不可預料呀!
“你在想什麼?”
修剪得十分誘人的纖指輕輕搭放在肌理分明的寬肩上,一副沉醉模樣的不住撫摸令她欲仙欲死的強健體魄。
“幾時我的思維也輪得到你來管,別忘了你的身分。”不留情的甩開背上的胴體,他一如往常的將歡愛過後的人兒遺棄身後。
女子的眼神一暗,流露出悲傷。“你知道我不想嫁給格德,我心中真正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為什麼她必須選擇,不能順從心意嫁給所愛的人?她是用盡全部的心力在愛他,可是他卻不要她。
“太多的女人說愛我,你以為我該感動地為你和兄弟決鬥,好滿足你可笑的虛榮心?!”她還不值得他撕毀平和的假象,手足拳腳相向為一不守婦道的女人,豈不徒增笑話。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對我好一點,不要將我排拒於你生活之外。”其實她心裡想說的是不要將我排拒在你心門之外。她要的不過是一點點受關心的寵愛。
但她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望著他寬闊的背暗想自己的渺小,不自量力的愛上森林裡昂首闊步的雄獅,他的身邊永遠不缺緊緊相隨的悍戾母獅,根本由不得她介入。
“好一點?”他冷笑的攫起她的下顎,施壓的一按。“你找錯物件乞憐,我不是那個該負責你未來好壞的男人。”
他的目的不過是摧毀她眼中的純真,讓她認清人生現實面,人不能依賴愛情而活,她口中的愛會隨時間的流逝腐爛,惡臭無比地招來蚊蟲病菌,徹底的腐蝕華麗外表下的骨髓。
格蘭斯·凱麥拉·艾拉特三世是世襲的英國伯爵,受封菲爾德一地,因此又稱菲爾德伯爵,生性嚴謹得像個道地的英國貴族,霸氣剛愎不近人情,唯我獨尊容不下人質疑其權威。
出入乘名車,衣著出自名家設計,飲食全是世界名廚所精心烹調的,一板一眼的像是英國上流社會打造出的活教科書,眼露輕狂和睥睨世界的倨傲,彷彿沒什麼人或事能輕易將他擊倒,他是不敗的強者。
所以他態意的掌控艾拉特家族的大小事宜,不管是農作物的稅收或家族中適婚男女的嫁娶,一律都得經由他評估下決定,沒有人可以違抗他的意思另做安排,除非他們想永遠失去艾拉持家族這後盾。
他打擊敵人的手段十分殘駭而且毫不留情,就連自家人也常為他陰狠的做法感到害怕,生怕他邪惡的魔掌不知何時會伸向他們的脖子,心中有懼的不敢反抗他的獨斷獨行。
聽說十七歲前的他並非如此獨裁專制,而且還是個謙恭有禮的小紳士,為人熱情不時帶著沉穩的笑容,對人對事從無惡意的盡其所能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直到他母親受不了丈夫因外遇執意離婚而跳樓,他謙和的性格才一夕間大變,不但變得大家都陌生的不敢靠近,也不再相信愛情的存在,由心底根除與愛有關的話題。
“我愛你呀!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不嫁,你為什麼非要把我推進別的男人懷裡?”她想問的是,你不會舍下得嗎?如我愛你一般的愛我。
格蘭斯笑容殘酷的輕撫她嬰兒般粉頰。“你所說的男人不巧正是我弟弟,你得恭敬的順服他,一如順從我。”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打亂他已作的決策,她對格德的將來大有助益,他準備培植他進軍眾議院,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議員,蘿莉的父親是最佳的助力,一塊完美的踏腳石。
他不在乎犧牲誰,為了家族的榮譽和產業的永續經營,每個人都必須按部就班的執行他賦予的使命,別給他搞出不可收拾的亂子,否則他絕不輕饒。
“可是你卻和他的未婚妻上床,這也是你送給他的結婚賀禮嗎?”一想到他對自己的狠心,善良如天使的蘿莉也忍不住要傷害他。
可惜她的表情不夠兇狠,欲哭無淚的揪著心窩,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