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這天下能夠看到本君變戲法的人可是不多哦~”
我知道避無可避,反而坦然起來,將那朵玫瑰接了過來,輕嗅了下,果然是很濃郁的香味。
燕君衍水有些痴然地道:“你,真美……”
我不屑一笑,將那玫瑰在他的肩上一彈,手指再收回來的時候,玫瑰已然不見了。他連忙回身去找,並未有所發現,再轉向我的時候便道:“原來溯妃娘娘竟也是此道中人,有趣有趣!不過如果再能讓它出現在本君的面前,本君會更加佩服!”
五個水蔥般的水指在他的面前輕輕一晃,玫瑰便又出現在他的面前。
依舊嬌豔。
他的眼睛微微亮了,“原來溯妃娘娘還有這一手,怪不得能夠迷得賀蘭兄弟神魂癲倒,本王也甘拜石榴裙下,只不知溯妃娘娘……”
不知他為什麼一直將我稱為溯妃娘娘,但是我已經不想跟賀蘭赤心扯上什麼關係,有些厭惡地瞥了他一眼,“給我衣裳。”
“好!娘娘說怎樣就怎樣。”
他忽爾露出一種很卑微的神情,就像……就像是那些總是卑躬屈膝的公公。我皺皺眉道:“不要叫我溯妃娘娘,我已經休了賀蘭赤心,不再是他的女人了,也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好——我的菩薩。”
他一點都不像在朝堂上時,那種君臨天下的模樣。他威武的身屈內不過棲息著一隻卑微的靈魂。他跪了下來,像見到珍寶似的將我的雙腳捧在自己的手心裡,就像見到了天下最美的寶貝般,呵護著,進而忽然伸出溼懦的舌頭,腳在我的腳指上。錯愕之下,頓覺全身都起了層雞皮疙瘩,一把將他推開,驚恐地道:“你,你幹什麼?”
“我的菩薩,你是世界上最讓本君著迷的女人,就成全了本君吧……”
說著雙手又輕輕地彈在我的小腿上……
在宮裡的時候曾聽說過這樣的異事,宮裡的公公們都因為生理的原因而不能行人倫之事,但是人慾並未滅絕,因此便以偏門來解決自己對這方面的需求。因此有許多剛剛進宮的小太監都遭受過這樣的汙辱,被宮裡老人們猥褻。很多人剛開始的時候不能夠接受和習慣,結果引出了許多的流血事件,甚至出過人命,小太監自殺的事頻頻有傳。但是再久了以後,彷彿就成了一種風尚。
公公與公公之間,或者公公與下屬之間,常有出雙入對者。反正也已經是殘了,只要不能禍害到宮裡的女人身上,君王對此對是睜之眼,閉隻眼而已。
如今,這燕君衍水,分明便是傳說中的公公行徑。
我勉強地忍住胃裡的翻滾,將小腿從他的懷裡抽出來,“我不喜歡這樣。”
。。。
 ;。。。 ; ; “聽著,他若來,本姬君看在他的面子上,還能保你一命。他若不來,便連留你一條性命的理由都沒有。聽著——”
她放低聲音說了些話,而我的心裡全部都是絕望。我也明白,如果賀蘭進明不來的話,她是會真的殺了我的。他即是已經對我死心,她便去了我這肉中刺,他也不會追究的吧?但我相信他一定會來的,我們三年共讀的時光不會那麼容易能夠淡忘的,我們好不容易坦誠的感情也不會那麼容易放下的。
對於這點,我很篤定。
果然,沒有讓兩人久等,天剛矇矇亮,他便來到了我的門口。但是因為昨晚的事,他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不說話,心裡定也是矛盾極了。想到自認識他來,我帶給他一次次的傷害和困饒,心裡極度的難過,淚水一串串地落下來。只想衝過去,開啟門,告訴他,我心裡愛著的其實是他,一定是他。
但是那森森的匕首,刀鋒就觸在我的肌膚上,使我動彈不得。就在這時候,又有個小兵過來,他在賀蘭進明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他點點頭,便要轉身離去。我本能地往向衝了下,被燕琥緊緊地抓住,刀鋒也更加逼近了些。
我在房內將門外的情景看得很清楚,可惜他在房外還不知房內的事,這一去,以燕琥的性格還會讓我們有見面的機會嗎?
我不顧刀鋒會傷著我,大聲喚了聲,“王爺!”
燕琥凌厲的目光盯住我,同時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很是用力。但這聲呼喚終是起了作用,賀蘭進明又返了回來,在門口輕輕地喚道:“是你在喚我嗎?寂月——”他等了片刻,不見我回應,彷彿是有些失望的,自言自語地道:“做夢了嗎?是夢裡呼的嗎?還是我聽錯了,你喚的其實是他?……”
他極度的不確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