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壞小子,我無惡不作,我甚至對自己的妹妹”
“可是如今,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這個女人,因為你,父親居然把皇位讓給你的兒子?那我呢?我算什麼?我到底在父親的眼裡算什麼?”
越君浩沒有繼續說下去,一個用力,榮嬪的頭髮又被他撕扯下一縷來。
她的頭髮凌亂,可是卻依然掩飾不住她嫵媚嬌俏的容顏。
“真是好看啊”越君浩狠厲的揚起了榮嬪的頭髮,一邊變態似得的折磨她,一邊嘖嘖的稱讚著。
然而,越君浩卻是狂笑了一聲
“可是,就是因為你這個賤女人,母親的臉上再也沒有笑容,妹妹也受了那麼多的苦,而我這些年為越家奮鬥的一切,就像是一個笑話,我以為,父親真的是為了我,可是我沒有想到,居然是為了你這個賤女人,和你生下來的野種。”
越君浩越說心情便越加的複雜,到了最後,他才終於鬆開了手,隨後狂笑了一聲,面目猙獰的折磨著身下的女人。
就是她,都是她的錯,若不是她勾引他最敬愛的父親,他父親怎麼可能勾搭上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越君浩越來越瘋狂,甚至於到了最後,榮嬪在他的身下幾欲昏厥。
可是越君浩似乎還沒有要放開手的意思,好生折磨了一下榮嬪,直到天色漸晚,這才起身離去。
等到出去的時候,越君澤還一直在外面等著他。
看到自家兄弟出來了,越君澤還難得的意味深長的一笑,盯著越君浩道:“哥哥這戰鬥力的確不錯啊,弟弟等的都快成了僵人了,怎麼樣,榮嬪死沒死?”
越君浩輕哼一聲,整理一下腰帶,隨後輕蔑的開口道:“半死吧,不能讓她死了,接下來,還要讓父親,好好看看這個賤女人的這副模樣,都準備好了嗎?”
越君澤點頭道:“兄長放心,都已經準備好了。”
越君浩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急忙抓住了越君澤的衣角,緊張的問道:“然兒如何了?”
越君澤拱手道:“兄長放心,長姐已經被二殿下接回去了。”
“她人怎麼樣?有沒有受苦?”越君浩眉頭皺著緊,抓著越君澤的那隻手也用力的很。
越君澤許是吃痛,急忙掙脫開來,對著越君浩道:“兄長放心便好,我看二殿下十分緊張長姐,急急忙忙的就帶了回去,現在應該已經沒事了。”
越君浩這才算是鬆了口氣,隨即臉色一黑,問道:“二殿下那個人,當真寶貝然兒嗎?”
“看著不像是有假。”越君澤點頭道。
接下來,這兩個兄弟便出了宮,去了皇城有名的青樓好好的玩耍一番。
這一來,是緩解一下壓力。二來,正好把宮裡的這件事情,推脫個乾淨。
另外一邊的越泠然,顯然神志已經恢復了,坐在床邊的冷子修,面色凝重,見她醒來,急忙問道:“身子如何了?渴不渴?”
越泠然的記憶慢慢回籠,隨後看了看眼前的景色,又看了看身上的粉紅色裡衣,她向來是不穿這個顏色的。
“你給我換的衣服?”越泠然試探性的臉色潮紅的問道。
聽她提起這個,冷子修的臉色便不好了,他冷哼了一聲,道:“你能不能做什麼事情之前跟我打聲招唿啊?這個多危險啊,要是沒有我”
“不會沒有你,事出緊急,我務必在今日解決榮嬪,沒有辦法及時通知你。但是我知道的,你一定會來救我的。”越泠然打斷了他的話,隨後說的極為懇切,盯著冷子修的眼睛,也帶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軒轅蔦蘿在冷子修的印象中,似乎從來沒有這樣的表情,冷子修心裡一暖,便也忘記了責怪她。
隨後道:“宮裡面有訊息了,據說是榮嬪不守婦道,先帝剛死,她便在宮裡偷漢子,目前越鴻卓正在派人加緊調查宮裡所有的侍衛。而榮嬪更是一口咬定這件事是越君浩乾的”
越泠然一驚,隨後問道:“那越君浩呢?”
“越君浩在萬花樓和越君澤花天酒地呢,喝的醉醺醺的,本來越鴻卓派人是想去緝拿他的,看到他那個樣子,便命人把兄弟兩個送回越府了。至於榮嬪如今已經被關在宗人府了”冷子修耐心解釋道。
越泠然這才鬆了口氣,道:“如此便好,我就知道越君浩沒有那麼蠢,怎麼會讓榮嬪抓到把柄。不過這件事,也讓他們父子生了嫌隙,咱們算是走對了第一步。不過父子終究是父子,日後,還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