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了哦!”陳嫻雅獻寶似的,一樣樣將東西擺在崔氏床頭。
“你們都下去,”崔氏坐起來,眼裡冒著邪火,哪裡是有病的樣子!“那個簡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說是你介紹給他們的?”
“大舅母冤枉啊,這事與嫻兒無關,”陳嫻雅趕緊擺出最無辜的笑容,“那簡笙就是個想抱大腿的商戶,四表姐成親時他不也厚著臉皮到賀了麼?他一出手便是五千兩銀子的賀禮,三舅舅過意不去,就讓表哥們接待了他,後來嫡出表哥們都去送親,留下二表哥與六表哥,他們三個就談到一起去了,二表哥說到他缺銀子,正好那簡笙想到處撒銀子,這不他們就一拍既合了!”
陳嫻雅偷瞄了一下崔氏的臉色,忿然道:“說起來二表哥也是,堂堂御史之子,二甲舉子,雖說是庶出的,但也不能天天與一商戶混在一起,將邵府的臉面都丟光了,大舅舅很該管一管他了!”
崔氏的臉色稍緩,“枉我對你這丫頭百般照顧,你竟對我隱瞞了這事,你還當我是你大舅母?”
“大舅母,你可真冤枉死嫻兒了!如果那天大表哥也在,以簡笙那唯利是圖的德性,肯定是圍著大表哥打轉的,二表哥縱算得了個好缺,那也是銀子堆出來,哪比得大表哥的真材實料?再者天下沒有白食的飯,那銀子將來也夠二表哥還的!說不定到時還求大舅母幫忙呢!”陳嫻雅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縱算邵智霖當時也在,簡笙也想巴結他,那得他肯放下身段才行呢,只知道一味地嫉妒別人有什麼意思?
“自己借的銀子,與府中何干?難不成他們一個個出去借個十萬八萬的,都讓府裡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