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沒銀子的日子嚇怕了。
‘你放心,你若做成了,我賞你五十兩銀子!‘小富婆邵寧靜立馬說道。
‘我們兩個也一樣!‘邵寧筌與邵寧妙也趕緊表態。
陳嫻雅覺得吃虧,好歹她也是出主意的,忙說道:‘我呢?我呢?你們給我多少銀子?‘
‘呸,沒有你的銀子,你乖乖去靈堂看著那對賤人,別讓他們提前走了!‘邵寧靜說罷,拉著阿媚便往榴紅院跑去。
陳嫻雅又在瓊娘耳邊一陣耳語,看著瓊娘匆匆離去後,才又轉身進了靈堂。
☆、129鬧鬼
徐惠珊與崔氏等人的交鋒越來越激烈,靈堂內還有一些遠親,以及與邵府往來比較密切的官宦府上的管事,見狀也圍了過來。徐惠珊越來越得意,來來去去不離邵寧瑜生前如何如何,她三哥又如何如何,崔氏等人卻越來著急,生怕再傳出什麼對邵寧瑜不利的風聲,邵寧瑜死得就更冤了。
崔氏忍氣吞聲地說道:“徐大小姐,你到底想怎樣?”
“邵大夫人竟然現在才想起問我這句話,害我口都說幹了,也罷,看在我師父的份上,我今日便不再為難你們,我三哥上次被人打了,是怎麼回事你們心裡最清楚。哼,連我三哥都敢打,也太不將我都督府放在眼裡,所以這個公道我是一定要替我三哥討回來的。一句話,你們賠我三哥五千兩銀子的治傷費,我們立刻便走人!”
崔氏怒極而笑,“我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見如此荒唐之事,為了能順利送我兒最後一程,我忍你們至今,你們還真當都督府可以隻手遮天了,你們要銀子找錯了地方,我邵府不是善堂,來人,送客!”
“怎麼?八小姐一死,邵府連沒有過明路的八女婿都不認了?”徐惠珊大聲道,生怕那些看熱鬧的客人聽不到。
崔氏一聽,險些暈倒,陳嫻雅看曲氏與鄭氏也不知如何應對的樣子,只得上前一步,也大聲道:“徐大小姐請說清楚,什麼叫沒過明路的八女婿?邵家乃守禮的書香世家,可不容你隨意誣衊!今日在場各位都是證人,徐大小姐若不將這件事情說清楚,便是毀謗邵府名聲,咱們少不得要上應天府衙走一趟了!”
“你們敢見官?”徐惠珊輕蔑地看著陳嫻雅。
“邵家八小姐的名節不容玷汙,莫說見官,就是去見皇后娘娘又如何?”陳嫻雅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稚嫩,卻沒有人敢小覷她話裡的意思,邵府為了扞衛死去的八小姐的名聲,或許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圍觀者大多與邵府沾親帶故,此時見邵家的態度十分堅決,更加覺得徐家這兩位少爺小姐是有些過了,死者為大,他們竟然跑來鬧人家的靈堂,欺人太甚了。
徐惠珊這才仔細打量陳嫻雅,認出面前的小姐兒就是曾經頂撞過她的揚州陳傻子,突然怪笑一聲善魔最新章節,“我道是誰口氣這麼大,原來是陳傻子,哼,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也是你們這種人想見便見的?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
“徐大小姐,請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請將你所說的徐三少爺是邵家八小姐沒過明路的女婿的證據拿出來!”陳嫻雅又上前一步,直逼徐惠珊,崔氏等人似乎才想起邵寧瑜送給徐景森的信物早就要了回來,她們根本沒必要心虛害怕。
崔氏也上前一步,站到陳嫻雅身後,底氣十足地說道:“請徐大小姐出示人證物證,否則我只好拿都察御史與國子監祭酒的帖子請徐將軍過府一趟,請他親自來解釋一下了。”
徐惠珊的臉色終於有些變了,徐景森此時終於從神遊狀態恢復過來,恰好聽到崔氏的質問,便冷笑道:“我與阿瑜相遇相識相見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如今都言猶在耳,歷歷在目,各位夫人莫非也想與我重溫一遍?”
此話一出,連陳嫻雅都覺得手癢,恨不得上前撓那賤人幾爪子。崔氏等人也臉色發白,他們雖然沒有了證據,可是這對小人有嘴,沒有那位閨閣女子的名聲禁得起這種宣揚。
徐景森繼續說道:“我若知道她有心疾,絕不會去招惹她,怪只怪你們死死瞞住她的病情,她的死與我無關!你們更不該暗中對我下毒手,如今只讓你們賠五千兩銀子算是便宜你們了!”
“徐三少爺說得如此篤定,是否覺得世上沒有怨鬼索命這一說?”陳嫻雅似笑非笑地說道,瓊娘已經過來將香案上的白蠟燭換掉,好戲就要上場了。
“哈哈哈……”徐景森笑得張狂,回頭盯著邵寧瑜的靈牌,嘲諷道:“阿瑜,你真的會變鬼?變了鬼後會不會也是個病鬼?我又沒把你怎麼樣,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