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你說,我是不是做的太多了、太不像女人所為了?”路遙以為要回答她這樣廣泛的問題那會需要不少的時問,於是他要了一杯咖啡後才開始與燕探討這個“多少”的問題:“是,我是男人。很多事情理所當然是要我做的,可說實話我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燕拿起那個長相有點像鏟子一樣的冰激凌勺挑了杯中草莓醬最多的地方鏟了一勺放進口中,然後莫名其妙地問路遙:“沒糖的咖啡苦嗎?”
整整一個下午他們兩人都在漫不經心的格鬥著智慧,路遙以他的年輕有為當砝碼,解氣的奚落已並非青春年少的中年婦女,藉以釋懷那種扮演姐弟戀中無能角色的憤憤不平。而燕則以她的過去付出、獎賞給路遙的老本當作永不磨滅的功勞來打壓一天比一天不聽話的他。情人嘛,吵吵鬧鬧也不是他們很新鮮的創舉,他們憑著過去坎坷的苦戀經歷自然還到不了動真格的那種地步。於是一個勢在必行的合作計劃還是在兩人的積極醞釀中誕生了。年底以前無論如何也要離開這裡……
第七十一章
路遙被那句“不惜一切代價”迷惑了好多天,從心裡講他不想傷害大偉的,“除非”那是萬不得以的。他心裡很矛盾,可在於己、於人的利益面前他崩潰了,這當然也是不可救藥的了,他在無奈與痛苦中終於放棄了人性的最後一點仁義之心。在他體內,現在僅僅存留的一點本性那就是冷血與殘暴了。他要離開這裡了,在走之前他一定要肆無忌憚大幹一場,路遙挑選了自己的精銳死黨十幾個人,開始了他過去“討債”時由於剋制所沒有完成的“業務”了,不過這一次他打定主意是要回來的錢一律歸自己所有,這也太瘋狂了吧?不錯,路遙他早被慾望給“逼”瘋了……
宋東南神秘的回來了,他是鐵了心不想解釋失蹤這麼長時間去做了什麼,還真有他的,這個秘密竟然直到他死也沒被解碼,所以在他死時兵哥一直想象著悼詞中應該寫上“無比深沉”這樣的字眼,不過這都是一個月後的話了。也許是宿命呼喚了宋東南前來受死,要不好好的玩兒“失蹤”他跑回來又是為什麼呢?哎,紅塵有太多事情讓人費解了。就在幾天後一個陰雨濛濛的夜晚,宋東南剛從賭場出來走到車旁,迎面飛速駛來一輛摩托車,在離他座車只有十幾米遠的地方猛然剎住車。這個駕車人身穿黑色緊身摩托服,鋥亮的摩托靴在雨水裡輕輕一點支住那輛“250型山地高把賽車”的車身,他兩腿夾住車身站立起來,用帶著黑皮手套的手放入口中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就在宋東南和兩個保鏢的眼神隨摩托聲和口哨聲停止在寂靜裡的一剎那,那人雙手入懷,兩手出來時子彈已像雨點一樣的向宋東南他們三個人襲來。吱!隨著摩托車起動和劇烈的“拉帶”聲,人車一體的一支“黑箭”已消失在夜幕中了。地上除了躺下的叄個人和狼藉一片的車玻璃碎片外,遠處路中央被燈光反射著光芒的金黃色彈殼,在二衝程發動機所釋放出的濃濃廢氣漸漸散去之時,它們越來越清晰地記錄了剛剛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大個子保鏢正好站在宋東南的前面,他擋住了老闆多半個身子,而密集的子彈偏偏沒有一發射向宋東南露出來的那另一部分身體。真是巧的很,大個子保鏢除大腿的側面被一顆子彈穿透外還有四發子彈射中了他的胸腹,巨大的衝擊力把他連同身後的老闆一起給掀倒了,一時間他還當自己是死了,不過他馬上意識到自己是穿了防彈衣的,腿上並沒傷及骨頭,這只是一場虛驚。另一個保鏢也是被打在防彈衣上的子彈衝擊倒地的,他的肩頭和脖子各中了一彈,傷也不算很重。射手離他們太近了所以不中彈的可能性確實很小,可人家宋東南就這樣命大,三個人就他沒穿防彈衣可就他一槍也沒中。不過,這次他躲過去了可不敢保證下次也這樣的幸運。
路遙被調回宋東南的身邊以加強對老闆的保護,真不知是誰出的這主意,他路遙比宋東南仇人還多,叫他在身邊那簡直就是在身邊裝了顆定時炸彈,不過好在宋東南遭此劫難後有一段時間他深居簡出的沒出什麼事。路遙用電話指揮著自己的精銳手下繼續到處去收錢討債,等宋東南發現身邊人很少時路遙就謊稱人都去查詢“殺手”了,現在他可有的是膽子騙老闆了。這時他邊騙著老闆,邊騙著所有的債主和借債人,轉眼間幾十萬美元進了他自己的腰包,這使得他非常高興,然而此時一個巨大的、無形的網正在慢慢的組成他路遙卻還一點都不知道呢,可他的確是這張網的關鍵人物。因為這張網就是為了除掉他路遙而組織的並且發起人就是他的死對頭見義勇為愛管閒事的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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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