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抱。
“你!”葉槿瀾驚愕地看他迅捷地扯下床帳,翻身壓上自己的身,還沒來得及抵抗,就被他一舉進入了還浸滿著他的體液、溼潤緊窒的幽谷。
“唔……別……”
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隨他上下起伏,破碎的呻吟裡,參雜著幾許僅存的理智,趁著他放過她櫻桃小嘴的機會,忙提醒:“不……不是說……要去和闕……聚……聚餐嗎?……會來不及……呀!唔……”
“無礙,就算遲了,聿宸也能理解。”
喬世瀟奮力地在她身體裡來回衝刺,白皙的俊臉漲得通紅。
誰讓他明天就要回逐鹿了呢?這一別,至少半年內不會再見面。
他不是個縱慾的人,至少在認識她之前絕對不是。可現在,還沒分開他就開始擔心,往後一段沒她的日子裡,他該如何度過冷清的漫漫長夜?
越是這麼想,越是捨不得,連帶著身體的律動也越來越迅猛。猶如一隻剛脫籠的雄獅,正奮力追逐著相中的獵物。
“啊……”
葉槿瀾從沒感受過他如此狂烈的一面,人前的他,雖然臉上總掛著一副淡淡的笑,可發自骨子裡的淡漠疏離,卻讓人不敢隨意近身。而和她在私下的獨處中,特別是在床上,撕開溫柔的表象,是大男子特有的霸道和專橫。可再怎麼霸道,也從沒有過這般狂烈。
“嗯……別……我受不了……”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到底還要多久才肯洩出?
葉槿瀾咬著下唇,眼神迷離地在他身下襬出各種羞煞人的姿勢,可此時此刻,她早已顧不得羞不羞這個問題了,只希望他儘快放過自己,真的是……吃不消了。
可他卻置若罔聞,大有不將體力耗幹就絕不罷休的架勢。雖然心疼懷裡的女人,可他卻不想放開她。不捨啊……
於是,一次又一次,他將白灼的精華射入她體內,一次又一次,他希望她能就此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在南域等著他,等他解決了逐鹿所有的麻煩,然後八抬大轎去迎娶她過門。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自私。一心想讓一個黃花大閨女未婚先孕,且又是在他不在近旁的南域靈秀城。可他顧不得了,哪怕她會因此而怨他恨他,他也停不下想讓她懷上孩子的衝動。唯有如此,他才能稍微安心,否則,半年的離別期,很難保證她身邊不會出現追求者。
一想到身下的人,可能會喜歡上別的男子。他的動作就更猛烈了。
葉槿瀾只剩下無力的嗚咽,身子被頂弄得抽搐不停。
“不要了……拜託……”她實在忍不住,哭著喊著向他求饒。
“不許不要!”他伏在她背上、低頭吻她的雪背。身下依舊橫衝直撞。一遍又一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一場歡愛,徹頭徹尾地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直至夜幕初降方才落下帷幕。
葉槿瀾到後半場就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眼皮因哭喊而腫脹酸澀。費力地撐開眼,發現喬世瀟已經穿好衣袍在扣扣子了。
“你若是累,就躺著,不要起來了,我去一趟。回來給你帶些吃食。”
喬世瀟看上去神清氣爽,這讓她倍感不爽。同樣在床上耗了這麼久。憑什麼男人就能這麼快恢復體力?而女人,卻連翻個身都沒力氣!
“不。還是一起去吧。”她搖搖頭,咬著牙撐坐起身,不想因為這樣的事,而讓闕夫人他們見笑。可剛一動,腿心處就傳來一陣熱意,緊接著,一股黏溼感順著腿心,汩汩淌上被褥。
她頓時僵在那裡不敢動,生怕再動彈,會有更多的黏溼湧出身體,而他又站在床前,沒有任何迴避的跡象。
喬世瀟對她的倔性沒有十分、也有*分的瞭解了,見她從床上坐起身,就知她是打定主意要去了,遂不再多說什麼,彎下腰,將她攔腰一抱。
“你幹嘛?”葉槿瀾一愣,繼而揮手想掙脫他。
以往也不是沒有和他一起沐浴的情況,可那畢竟是在晚上,又是她的住處,沒有旁人。可現下,在人聲鼎沸的客棧,樓道上人來人往,她委實無法做到心安理得地被他抱著去沐浴。
“乖,別鬧,既然要去,就得加快速度了。”
那是誰害的?
葉槿瀾咬了咬唇,心頭因他寵溺的“乖”字湧現暖意,可心裡清楚,這樣的寵溺,不會永遠都屬於她,也許明日的分離,就意味著此生都不會再享有。他遲早會娶妻,而她,身為罪臣之女,哪怕心底已經放下仇恨,也沒有資格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