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推了進去。
女婿見岳母,少不了一番禮節,不過秦氏素來有些怕這個女婿,許是他一開始給人的印象比較冷漠,彼此客氣了幾句,就移步到了膳廳。
廚房在接到衛嫦下達的命令後,就開始忙碌,等上菜時,已經備出滿滿一桌佳餚了。
三個小的今兒也被帶到膳廳用晚膳。高興得像過年似的,整頓飯下來,嘰嘰喳喳個沒停。一會兒“外祖母吃這個,一會兒“小舅吃那個”。可把秦氏樂壞了,連連稱讚衛嫦教得好,這麼小就會照顧人了。
衛嫦聽了,心裡小得意了一番,末了還不忘丟幾個得瑟的眼神給闕聿宸,好似在說:“瞧見沒有!我娘誇我兒子教得好呢!”
闕聿宸勾勾唇角,也不反駁,而是體貼地替她夾了幾筷她愛吃的菜,這一幕落在秦氏眼裡,更加覺得女婿的難得、女兒的幸福。
是夜。秦氏母子倆就宿在“暢夏堂”對面的“涵秋館”,和喬老夫人做了鄰居。晚膳後,衛嫦送他們過去時,順道去“生冬閣”和喬老夫人打了個招呼。
喬老夫人和秦氏曾在一些公眾場合見過,彼此也不陌生。倒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碰到,礙於時辰晚了,就沒多聊,約好次日一道去找親家母(闕老夫人)聊天。
安頓好秦氏母子倆,衛嫦回到“清宜園”,見闕聿宸已經洗漱好,靠在床頭翻一本厚厚的古籍。安和的俊臉,在燭火的映照下,唯美得讓她心動,遂靠過去,在他臉頰“砸吧”親了一口,甜笑著說:“謝謝你!”
“謝我什麼?”闕聿宸擱下手裡的書籍。笑著將她抱到懷裡,嗅嗅她清新的頭髮,一天沒抱她,讓他好生想念。
“你知道的了。”衛嫦丟了個“明知故問”的眼神給他,然後又笑開了:“娘說她壓根沒和爹商量。收拾好包袱,才和爹說了句:‘我去南域看女兒,恐怕要年前才回來,你自己當心’……哈哈哈,你說爹會不會被氣到?其實,氣到了才好呢,讓他那麼不把娘當回事!”
“你爹他,恐怕近期沒那麼多時間氣這個。”闕聿宸想到赤鷹帶來的訊息,臉色微微沉了沉。
“怎麼了?可是發生什麼事了?”聽出他話語裡的凝重,衛嫦也不禁正色起來。
闕聿宸搖搖頭,輕嘆道:“據說金狼國太子被救走了,同時,金狼國已經出兵,目標正是北關。你爹身為兵部尚書,這個時候恰是最忙的時候。”
“什麼?金狼國太子被救走了?不是說被關押在刑部天牢嗎?這也能被救走?如果真是被金狼國救走的,不出兵攻打大同才怪!我上回就說了,真要拿金狼國太子當黨質子,就給他質子的待遇嘛,關在天牢算什麼!豈不是白給人入侵的把柄……”
“好了,你這麼氣做什麼!”見妻子竟然為區區一個金狼國太子動怒,闕聿宸的臉色不免有些黑,捏捏她的臉頰,佯裝不悅地道:“不是說不再提別個男人嗎?竟然為他抱不平,還當著我的面,嗯?”
衛嫦一愣,繼而失笑:“我哪裡是在為個不相干的人抱不平?我只是覺得,趙睿康那丫的簡直腦袋秀逗了,說是質子,竟然把人關押在天牢,這不是平白給人入侵的藉口嘛。”
“那也不許!反正不許說別的男人,更不許對別的男人好。”闕聿宸自從得知她很吃自己這一套,就三不五時拿出來用,還別說,效果很是不錯。
譬如眼下——
“好好好!不說不說,反正天高皇帝遠的,不關我們的事。就是可憐了我老爹……唔——”話沒說完,她就被他吻住了嘴,好不容易得以喘氣,討饒道:“好嘛!我不說了,老公,要不我們進魔珠泡個溫泉吧……”
闕聿宸當然好,二話不說,抱著她,隨她進了魔珠。
先是泡溫泉,然後進度假小屋。
這個男人變壞了,知道她在魔珠裡比在外面放得開後,每次歡愛都是在魔珠進行的,今日更甚,像要把連日來累積未發的*,一併在今夜宣洩似的……
244 地震
自從秦氏來了之後,衛嫦的日子充實了許多。
無論是陪孩子們玩耍,還是跟著廚娘搗鼓點心、菜餚,都有秦氏作陪,母女倆有著聊不完的話題,又像是要把這兩年來的分離,全數補回來。
聊完彼此身邊的近況,又開始聊其他。
衛嫦和她聊得最多的當然是這兩年來,他們一行人從北關南下到靈秀城一路來遇到的人和事了,而秦氏就將女兒關心、自己也瞭解的人和事說給她聽。
其中最讓衛嫦開心的事自然是曲盈然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