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聿宸倒沒想這麼多,先用溼布巾,替她擦淨了腿根四周的黏跡,又將剛剛滑出蜜谷的瑩汁一一拭去,換了兩次溼布巾,才開始上藥。
白玉瓶一開啟,清香溢滿整個房間。
“好好聞哦……”衛嫦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咕噥道。
闕聿宸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釋說:“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於同一人之手。”
“那人,是不是就是你曾告訴我爹的那個北關好友?”
“嗯。”闕聿宸邊點頭,邊從白玉瓶裡倒出了些綠色乳液在掌心,另一手的食指指腹沾了些乳液,輕柔地抹上衛嫦那兩瓣紅腫的嫩肉。
他的指腹所達之處,帶來清涼一片,舒坦得衛嫦眯起眼,不自禁地逸出一串輕吟,待一會過意,立馬羞窘地閉緊嘴,咬緊唇瓣。
闕聿宸低笑了聲,繼續手上的動作。
視線所及的景象,早讓他下腹發緊、腿間腫脹。可一來她下面破了皮,短時間需要休養;二來,快五更了,等下還要陪她去給娘敬早茶,若是遲了,他是無所謂,影響的還是她。
這兩個理由橫亙於腦海,讓他心無旁騖地上起藥來,直至掌心的綠色乳液如數抹完,才替她拉下睡袍。
將藥瓶放回抽屜後,回頭見她背朝自己縮在床內側不敢轉身,不由好笑,長臂一伸,將她撈入自己懷裡,低頭攫住了她的櫻唇……
74 何止是過關
闕聿宸原意是不想讓她咬著自己的唇瓣,可一旦起頭,哪裡能停得下來。
輕咬慢啃地叩開她的唇,舌尖頂入了腔內。
衛嫦只覺得渾身發熱,除了剛上過藥的部位,還有清涼之意,其他部位,全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渾身細胞都叫囂著要涼爽要涼爽。
手臂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指腹無意間觸到他肩頭的某處異樣,讓她不由睜開了眼。
左肩處有圈清晰的牙齒印,可見她昨晚咬的並不輕。
“唔……”隨著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闕聿宸總算放過了她。
衛嫦平復了好一會兒喘息,啞聲問:“疼嗎?”
闕聿宸挑眉不解,順著她的視線低頭望去,才發現了她所問的物件,不以為意地搖搖頭:“這不算什麼。”
年紀輕輕便升至一品大將軍,不是能說會道就行的。相反,是身經百戰、立下赫赫戰功,才換來的這身皮囊。雖然,對他來說,這身皮囊並不重要,但至少,有了它,能更有保障地率領旗下將士,守衛大同。
“這些,都是戰場上留下的?”
衛嫦知道他會這麼說,淺淺一笑,伸手撫上他胸口,那裡有道淡得快要與肌膚顏色融為一體的疤痕,想必已有些年份了吧?再往下,右側腰腹間,也有道色澤深粉的長條疤痕。
“嗯,好些年了,最近幾年不曾傷過,早忘了這裡還有疤。”
闕聿宸低笑著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四處遊走、往自己身上點火:“再這麼摸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
衛嫦身子一僵,不敢再亂動,很沒好氣地贈他一記白眼:“剛剛誰說的?這兩日不會碰我?”
“是,我說的。”闕聿宸咧嘴笑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床的外側,右手支著身子。半靠在床頭,左手把玩著她的小手。居高臨下地睥著她:“可前提得是,你不能挑逗我。”
“誰挑逗你了?”衛嫦不服氣地嘟嘟嘴:“剛誰起的頭啊?”
“要不是你咬著自己的唇,我會吻你嗎?本來我就打算起身了。”
“闕…聿…宸!”她咬牙切齒。
“什麼?”他揚著唇角,心情很是愉悅。
“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哈哈哈哈——”
他不怒反笑,且還笑得很大聲。
怪人!
衛嫦在心裡做了個鬼臉,被人罵了還笑得這麼開心,真是少有。
不過。心裡如是想,嘴角也隨著他暢懷的笑,高高揚起,便沒再落下……
“篤篤篤——哐——”
當五更的更聲被敲響時。逐鹿城裡的雄雞也開始“哦哦”啼了。
“進來伺候。”
瞧出衛嫦似要起身,闕聿宸揚聲朝門外喊道。也不指名道姓,就這麼高喊一聲,門外的人象徵性地叩了叩門,就依次進來了。
個個手上拿著物品。端水的、抱布巾、提茶壺的、端茶盤的……呼啦啦一下,就進來了五個。
這五人中,除了沅玉、沅珠,另外兩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