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是怕他們阻止吳三桂向‘滿洲’借兵了七格格道:“那是一定的,這班人之中不乏高明之士,而且吳三桂只是個寧遠總兵,他上頭還有薊遼總督王永吉在,他仍得聽王永吉排程,受王永吉節制。”
公孫奇點了點頭道:“格格放心,我自會謹慎。”
海皇忽然說道“格格,吳三桂真會為一個女人變節……”
七格格道:“古來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大有人在,吳三桂並不見得是個好色之徒,奈何陳圓圓國色天香,極得他的寵愛,吳三桂身受朱明大恩,或許不會變節,但一旦‘滿洲’兵馬入關,也容不得他不變節。”
海皇連連點頭說道:“好計,好計,吳三桂只往裡一鑽,只怕他就再也出不來了。”
七格格笑了笑站起來說道:“我沒什麼別的事了,只請皇爺下令即刻佈署,吳李兩軍只一交鋒,馬上採取行動。”
海皇站了起來,一拱手道.“海某遵命,格格只管放心回駕就是。”
七格格微微一笑道:“九王爺曾經面許過皇爺,這件事關係滿洲’的成敗,也關係皇爺王爵的得失,還請皇爺千萬小心。”
海皇道:“格格放心,海某剛才說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七格格走了,海皇帶著公孫奇一直送到廟外,望著七格格的馬車下了山,海皇立即轉過身來道:“咱們是不是馬上行動?”
公孫奇道:“這件事自有臣去安排,有件事臣不能不現在提醒陛下一聲。”
海皇道:“什麼事?”
公孫奇道:“陛下剛才可曾聽見‘滿洲’怎麼對付吳三桂?”
海皇遭:“聽見了,怎麼?”
公孫奇道:“他們現在有用得著吳三桂的地方,不得不虛與委蛇,一旦他們人了關就全不是那麼回事了,咱們的情形跟吳三桂沒什麼兩樣,陛下不可不防。”
海皇臉色變了…變道:“你是說他們會食言背信?”
公孫奇道:“那倒未必,臣只是怕到時候咱們跟他們‘滿洲,人的待遇不一樣。”
海皇哼地一聲道:“那不要緊,只要他們不食言背信,我就算有所獲,至於將來,我跟吳三桂不同,吳三桂只是個武夫,我‘菊花島’則人人有一身水旱好功夫,萬一他們有點什麼,大不了我仍回我的‘菊花島,,甚至我給他們來個就地反,乾脆把那個座兒奪過來,看看是誰佔便宜誰吃虧。’’
邁步往廟門走去。
公孫奇緊邁一步跟了上去。
容得海皇跟公孫奇進了廟,那兩扇巨大廟門立即又關上了。
就在這時候,廟後那塊如削峭壁上有人輕笑一聲道:“這才叫鬼使神差呢,沒找著了那個找著了這個,這一趟總算沒白跑沒白辛苦,姑娘,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是個男人話聲,聽話聲年紀還不輕。
另一個輕柔甜美的女子話聲介面說道:“以我看她恐怕不是來玩兒的。”
那男的道:“不錯,英雄所見略同,姑娘,要不要摸摸清楚,來它個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那女子話聲道:“當然要,只是恐怕不容易,您剛才也看見了,進廳裡去坐的只有她跟海皇還有那個:菊花島’左相三個人,連阿喜四個都被留在了外頭,要有什麼商談,別人恐怕不會知道……”
那男的道:“不要緊,我有主意,我這就下去前頭嚷它一陣去,只等我把海皇跟公孫奇引將出來,你就從這兒溜進去,看看能不能在裡頭找到什麼,記住,姑娘,不管有沒有收穫,別在裡頭待太久,回到這兒後衝我打個招呼,我不見姑娘的招呼不撒腿,聽明白了麼?”
那女的笑道:“您說得這麼清楚我還聽不明白麼!您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把您困住的。”
那男的一笑說道:“我怕的就是這個,你知道,我沒姓海的年輕力壯,也不像他有那麼多嘍羅,我去了,記住,等他倆出來之後再往裡溜,他們要是不出來就別進去,我總有辦法把他們倆逼出來的。”
旋即一縷輕煙從峭壁頂端升起,隨著一陣輕風飄了下來,然後就不見了。
等到再看見那縷輕煙在廟前出現時,它變成了個人。“窮神”蒙不名。
蒙不名剛站穩便嚷嚷了起來:“嘿,怎麼回事兒,有道是:“佛門常開’,怎麼這座廟兩扇門兒卻關著,不納各方香火了Qī。shū。ωǎng。,不納各方香火你你這些光頭的和尚吃什麼,心虔的人來了,我只差沒一步一個頭磕著來了,和尚,開門吧。”
他話說完了,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