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與的一種無聲的輕蔑而已。可這種眼神與話語對現在的她來說,假若是放在了她沒有穿越之前的好幾年前來看,她或許會難過,會去與人解釋。可現在麼,她覺得根本就沒有理會與解釋的必要。
她一面做著手中的活計,心底卻是一面想著以前在書本上看過的一句話。
說這句話的人她不清楚,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卻是前所未有過的深刻感受這句話的意義:修行,就是從你的信仰受辱開始。每個人內心最隱秘的期望與動機,就是她/他的信仰,而不是表面的口號與行為。表面的是造作的,那是給人看的,很多時候是人們的一種自我保護行為。而一個人內心深處的動機(他/她真正的價值觀念取向),才會促使他去完成他的人生路子,無論這路子在常人看來是合情合理,還是多麼的不可思議。想著想著,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忽地腦海裡有莫名的再次出現了以前看過的經文,更是比之以前又有了深刻的感悟,霎時間心生歡喜,越發得就笑的出聲。
“瞎樂呵什麼呢?什麼開心的事情笑的這麼開心?”一側陪著苗小嘟的青霜聞她的笑聲,瞧著她笑的一臉開懷輕鬆的瞭然模樣,也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苗小嘟衝著它眨眨眼,用故作神秘的口吻道:“猜猜,我今晚會給你做什麼好吃的?”
青霜怔了一怔,繼而嘻嘻道:“原來你是想到了新的菜譜了啊!”
苗小嘟聽著這個說法,也不去辯駁,也順著它說:“是,我現在正在想著,等會兒要不要去膳堂尋些食材來。”
“你上次不是買了很多的嘛?這麼快就吃完了?”
“差不多吧,隨時儲備好才行。”苗小嘟盯著青霜的眉眼,忽地玩心大起,笑道,“你那麼能吃,我還真的懷疑你要吃多少才能長這麼一個個子,若是要是長到你主人那麼高,那得是需要多少食材才能做到啊?青霜,我以前還聽過一句話,那句話說,吃貨的胃連著一個無底的坑。”
“好啊,你這是繞著彎兒來罵我了?看我收拾你!”說話間,青霜已經是變作巴掌大的肉球,朝著苗小嘟的臉撞去。白色的毛球在半空中橫衝直撞,苗小嘟動作靈巧的躲了過去。
一人一肥羊,嘻嘻哈哈的追逐與歡鬧聲在竹屋外毫無遮攔的響起來。被晾曬在一邊兒的赫連武澤瞧著苗小嘟與這以口吐人言能化形的肥羊越發的感到好奇,同時也感到了生氣。
竹屋花廳裡談論事情的幾位大能修士們,在聽到了屋子外傳來的歡鬧聲的時候,也是不由得隨著那開懷的歡笑聲望去。瞧見了屋外的那一幕後,也是被那歡笑聲裡愉悅給傳染。彷彿在一瞬間,覺得這一指峰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與隨和自然。
眾人看了幾眼之後,便又在花廳裡說笑起來。
“墨道友果然與掌門對待徒兒的方式不同,難怪這一指峰上一切都這麼熱鬧。”
“我那洞府處,以及我的徒兒們,一天到晚都繃著一個臉,想要活潑一點也鬧不起來。”
……
這幾人的說笑間,時間又是不知不覺的流逝。話題也談了,茶葉品了,自然是提出了告辭。等著眾人走了之後,一指峰上又安靜了下來。
青霜瞧著眾人都離開了,於是一溜煙地就跑到了墨言哲肩上,毫不客氣地問道:“青芷,剛才都是來找你說什麼的?”
“漳渭海岫旬雪地的歷練。”
“啊?叫你去歷練?”
“不,帶隊。”墨言哲不慌不忙地收拾起了花廳小桌上的茶具,很是悠閒地對青霜把事情從頭至尾的說了一片之後,才提出了自己真正想要去的理由,“據說是古戰場遺留之地,我想去,是因為這涵澤門的掌門說,古戰場的地帶裡面有混亂的靈力風暴。”
這話一出,青霜瞬間就深吸了一口涼氣:“你想經過靈力風暴引發的亂流,透過界天海的約束提前回去?!”
“是。”
肯定且毫無商榷的語氣讓青霜震驚,接連幾口涼氣,都沒有換轉過來胸口的劇烈起伏。
“你怎麼回去?在丟了內丹之後,只剩下一半修為回去?或者是說,你現在就想帶著苗小嘟她一起回去?我記得,你曾經說過,絕對不會輕易讓人介入你的生活。現在呢?是她不想介入你的生活,你強行把她拉入了你生活,還是一個根本無法分開的狀態,你如此倉促的回去,有沒有想過你即將要面對的什麼?”說著說著,青霜就覺得心中的無名業火直衝頭頂。
盛怒之下,青霜更是有些口不擇言:“青芷,她和我們是不一樣的。現在她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