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相愛的,所以她決計不會答應嫁給他人的,師伯你還是省了這心思吧。”
道玄真人怒道:“你!”
“掌門……”範長老猶豫道,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道玄真人凌厲的眼神嚇退。
田不易緊張的走了上來,低聲道:“掌門師兄,情非得已,還請掌門師兄見諒!”
“你還真是教了一個好徒弟啊!”道玄真人苦於身子被蕭雲飛禁制,此刻動彈不得,但一腔的怒火卻是熊熊燃燒,畢竟,換了誰也都咽不下這種窩囊氣。
堂堂天下正道領袖,一派掌門,居然叫一個二代弟子給收拾了!
“哈,掌門師伯,我知道心裡還想著和焚香谷聯姻,可是你知道焚香谷做了什麼事嗎?”蕭雲飛忽然冷笑出聲,今日這事情既然到了這種地步,早已經被有退路,倒不如放開了手腳,徹底的搞個清楚。
“你!”道玄真人氣急,滿臉憤怒的盯著蕭雲飛,一天之中受了這麼多次頂撞,很顯然道玄真人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平常心,現在他只想讓這個弟子趕緊閉嘴,把客人全送出去,稍後再談論相關事宜,畢竟接下來是青雲門內部的事情,有旁人在場實在是有損顏面。
今日丟臉的事已經夠多,再鬧下去恐怕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道玄真人只是不想再當著天下人的面丟臉而已,至於事後該如何處罰以下犯上之罪,最輕的恐怕就是面壁思過。
不過該怎麼辦,還得等到客人離開,然後再討論,可是蕭雲飛並沒有這種覺悟,而是決定繼續下去,實在是讓道玄真人憤怒。
不理會怒氣爆棚的道玄真人,蕭雲飛輕描淡寫道:“如果我說焚香谷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師伯還要讓我閉嘴嗎?”
道玄真人大怒:“你還敢胡說,焚香谷堂堂正道領袖,怎麼可能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現在你立刻給我退下,各位長輩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哈!”
蕭雲飛心中冷笑一下,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變,這個道玄真人真是不知好歹,還在自己手上竟然就敢如此的囂張,虧了自己還一直跟他客客氣氣的,全都白瞎了。
田不易擔心的站在一旁,想了想才低聲道:“小子,你也鬧夠了,不如今天到此為止吧,你師伯還在氣頭上!”
“是啊,既然你已經破壞了這樁婚事,也算如願以嚐了,其他的事情不如等日後再說!”曾叔常也在一旁勸說,很顯然,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明顯,倘若再執意繼續鬧下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眾人雖然心裡都明白,今日的事錯在道玄真人,弄出這樁莫名其妙的婚事,本來就讓人匪夷所思,眾位首座難免有些不痛快,這麼大的是道玄真人卻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樣答應了下來,甚至連陸雪琪和水月大師都不知道,眾位首座沒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
雖說婚姻之事但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水月大師都不知道,顯然做得過了;而且,蕭雲飛和陸雪琪之間的情況,他身為掌門,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道玄真罔顧同門,眾人雖不說什麼,可是心裡難免有些芥蒂。
蕭雲飛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日後,師傅,師伯,日後我還有機會說嗎!”
“這!”
田不易頓時語塞,以下犯上屬於大逆不道,就算事出有因,也得有所表示,既然是這樣,面壁思過是一定的,至於時間的長短,只怕要看道玄真人的心情,搞不好就是面壁十年甚至是上百年也不一定。
以雲易嵐這隻老狐狸的個性,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日後必定挾怨報復,一定會在暗地裡捅刀子,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樣的道理蕭雲飛豈會不清楚,可是現在更令蕭雲飛失望的是道玄真人。
不管身後的田不易和曾叔常,蕭雲飛攬著陸雪琪看著對面的道玄真人,平靜道:“掌門師伯,普泓上人,你們當真相信焚香谷是正道領袖嗎?”
“這!”普泓上人有些為難,真相到底如何,現在連他自己都無法判斷,可是一邊是嚴峻的局勢,另一邊是真相,究竟如何選擇,普泓上人實在是為難。
雲易嵐坐在一旁冷笑連連,毫不客氣道:“想我焚香谷坐鎮南疆百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前些日子更是力抗獸神,沒想到現在卻遭小人陷害,某人想用一些子虛烏有的事來矇蔽眾英雄,只怕小看了天下人,我焚香谷行得正,坐得端,豈會害怕你這種小人,有什麼只管來就是,何必惺惺作態!”
道玄真人連聲道:“雲谷主言重了,門下出此逆徒,貧道慚愧,慚愧!”說著又向蕭雲飛吼道:“你還不快下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