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部這一塊區域的很多勢力都是趕過來慶賀,就是連雲嵐宗。都派了人過來呢。”
“哦?雲嵐宗竟然也來人了?這墨承好大的面子啊。”
“嘁!墨家雖然勢大,不過在雲嵐宗眼中,又算的了什麼,若不是墨家每年都向雲嵐宗繳納那般龐大的供奉,以他們的眼界,會屈尊下來和墨家打交道?”一名傭兵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嘿嘿也是。”幾名傭兵似乎對那墨家也是不太感冒,皆是附和著低笑道。
站在隊伍之後,聽著幾名傭兵間的談話,蕭雲飛眼眸微眯,輕笑道:“這還真是來的巧啊,那老混蛋竟然剛好慶壽,四弟、海老先生,你們說是不是?”
蕭炎和海波東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均不由得為之一怔,海波東連忙陪笑道:“正是。”
蕭雲飛道:“等一下進了城,我去墨家,你們則在暗中潛入墨家,我們分開行事,先說好了,能不能救到人全看你們自己,我只負責殺人!”
蕭炎連忙應聲,蕭雲飛微微一笑,抬頭望著即將輪到自己進入的隊伍,剛欲前行,身後不遠處,卻是傳來陣陣馬蹄之聲,偏過頭來,卻是看見,不遠處,幾位身騎駿馬的男女,正在飛奔而來,沿途揚起的灰塵,將一旁排隊等待的諸人氣的七竅生煙,不過當他們憤怒的目光望向那騎馬的首位人影之後,心中的怒氣,頓時強行的嚥了下去。
首位騎馬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子,女子身穿一套緊身紅衣,玲瓏的身姿被包裹的淋漓盡致,女子臉頰頗為俏美,光潔的額間,佩戴著一枚小小的水晶掛飾,微微晃動間,為那張噙著幾抹嬌蠻氣息的臉頰添了幾分靈動。
紅衣女子的視線,並沒有因為她駕御馬匹而給些排隊的人帶來的麻煩而有所停留,僅僅是斜瞥了一眼後,便是自顧自的騎著馬,帶領著身後的一群人,在那些守衛士兵無奈的目光中,橫衝直撞的衝進了城市。
“嗒嗒”的馬蹄聲,逐漸的遠去,排隊的隊伍中,這才響起一些不滿的謾罵聲:“媽的。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墨家二小姐麼?神奇個屁啊!你墨家還不是靠討好雲嵐宗才有如今的地位,哪天侍奉的不樂意了,雲嵐宗遲早會把你墨家給踢了。”
聽著後面響起的低低罵聲,蕭雲飛與蕭炎二人相互對視一眼,淡淡的笑了笑,微眯著目光掃向那黑漆漆的城門通道,然後整了整黑袍,在周圍士兵的注視下,緩緩的行了進去。
透過一道有些漆黑而深邃得城牆通道後,刺眼得日光,忽然間揮灑而下,讓得蕭雲飛眼睛習慣性得虛眯了起來。片刻後,待得適應了光線之後,蕭雲飛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喧鬧得沸騰聲,也是開始充斥在耳間。
睜開眼,一座龐大得內部城市,赫然出現在了視線之內,站在城牆出口,蕭雲飛抬頭望著那些街道兩旁密密麻麻,造型頗為華貴得商鋪以及街道之上人來人往得人流,不由得讚歎了一聲,不愧是加瑪帝國東部省份最大得城市,這種人流量以及繁華程度,恐怕能夠和天涯城這樣的城市相提並論了。
站在街道上,蕭雲飛揉了揉被突如其來得喧譁聲搞得有些脹痛得耳朵,眼中卻是泛起了一抹難以掩飾得疲憊,揉著太陽穴,轉頭對著一旁得蕭炎和海波東笑道:“連續趕了一天得路,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息一會,再順便打聽點墨家得情報吧?”
蕭炎修為是三人最低的,趕了一天的路,早已經精疲力盡,自然是點頭答應,海波東現在哪還有半點的自主權,蕭雲飛說什麼,由來只有他聽的份,要他公然反駁一個鬥尊強者,他還沒有這份勇氣。
三人行進街道,然後順著人流,緩緩得前行著,一路走過,周圍那些繁瑣得令人眼花繚亂得商鋪,讓得蕭炎略感詫異,在走完一條街道之後,蕭炎嘖嘖得咂了咂嘴,輕笑道:“我算過,這條街道上總共有一百零三家店鋪,其中七十四家得店鋪匾額上,都寫著一個“墨”字,他們總說這墨家是鹽城得土霸主,如此看來,果然不假啊。”
“這墨家現在得確是越混越好了,當年,我來這裡得時候。在這鹽城中,可還有好幾方勢力能與墨家抗衡呢。”海波東目光在周圍環視了一圈,點了點頭,道。
蕭雲飛冷哼一聲道:“管他如何,既然已經分定敵我,這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聽著蕭雲飛這話,海波東心裡不由得為之一冷,他當年肆意縱橫之時,也曾是殺伐果斷的人物,但如今與蕭雲飛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個無害的鄰家大叔,身邊這位,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蕭炎和海波東還在發愣,蕭雲飛腳步已經緩緩頓下,目光掃向一旁街道上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