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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田不易心情大壞,冷冷道:“你師父讓你們來做什麼?”
齊昊拱手道:“稟田師叔,家師蒼松真人受掌門道玄真人所託,著手打理兩年後“七脈會武”大試諸般事宜。因為有少許變動,故特命我與林師弟一同前來通報。”
田不易哼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了林驚羽一番:“怕是故意想向我示威的吧!”
齊昊與林驚羽臉sè都是一變,林驚羽當時就yù發作,但齊昊一伸手攔住了他,微笑道:“田師叔真會開玩笑,我們同屬青雲門下,田師叔又德高望重,家師決無任何不敬之意。”
倒是蘇茹笑容和藹,溫和地道:“你們不必在意,田師叔是和你們說笑的。對了,你剛才說是有什麼變動,是怎麼回事?”
齊昊恭敬地道:“回稟蘇師叔,事情是這樣的,往年“七脈會武”,青雲門下諸脈各出四人,此外長門通天峰再多出四人,共成三十二之數,抽籤對決,勝者進階,如此五輪,最後勝者即為青雲門年輕一代之翹楚,能得各位師長悉心栽培。”
蘇茹抿嘴一笑:“上次大試之中,你可是大出風頭的人物,我記得你最後是榜眼吧,若不是長門中出了那個蕭逸才,保不定就是你奪了這青雲門的武狀元了。”
齊昊臉sè不變,笑道:“蘇師叔太過獎了,上次大試中長門蕭逸才蕭師兄天賦奇才,修為精深,我遠遠不及,敗得心服口服,無話可說。不過關於兩年後的這一次‘七脈會武’,家師與掌門真人商量之後,在規則上做了些改動,特命我來向二位師叔通報。”
田不易與蘇茹同時動容:“怎麼回事?”
齊昊道:“家師蒼松真人以為,“七脈會武”大試本意在於現各脈弟子中可造之材,加以栽培。而青雲門時至今日,門下弟子已近千人,其中年輕一代新進弟子尤多,其中不乏許多天賦出眾的人物。以此思之,六十年方才一次的機會,各脈不過出寥寥四人,實在太少。所以家師提議,七脈各出弟子九人,其中長門人數最多,再多出一人,成六十四人數,在此基礎上一如既往,抽籤對決,共行六輪,決出勝者。這樣也可免去滄海遺珠之憾。”
田不易與蘇茹對望一眼,面sè更是難看。他大竹峰一脈弟子人數少資質差,初一看似乎佔了便宜,但實際上卻是人數人才最多的長門通天峰和蒼松的龍峰大大有利。
蘇茹見丈夫神sè難看,微微搖頭,以目示之。田不易心中何嘗不知道妻子的意思,此事既然由掌門師兄與蒼松商議過了,便是成了定局,爭也無益,當下冷冷道:“如此甚好,我沒什麼意見。”
齊昊灑然一笑:“這樣就最好了。另外臨行前家師曾吩咐一事,那就是我這位林師弟與田師叔座下一位張師弟是老友舊識,還盼田師叔讓他們二人敘敘舊。”
田不易心中有氣,手一揮,不耐煩地道:“準了,準了。”
林驚羽老早就等的不耐煩了,只是礙著他是前輩長老,不敢作,這時聽得他準了,頭一轉就向張小凡走去,張小凡心中jī動,也走了出來。林驚羽走到他的跟前,細細打量了他一番,眼眶中忽然一紅,澀聲道:“你長大了,小凡。”
張小凡心中百感交集,一個勁地點頭:“也是。對了,村子裡那件慘案你有沒有什麼訊息?”
林驚羽搖頭道:“我這幾年問了師父許多次了,可是都沒有什麼進展,你呢?”
張小凡苦笑道:“我也是一樣。”
林驚羽拉住他的手:“咱們上外頭說話。”
張小凡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田不易與蘇茹,田不易沒理他,蘇茹卻微笑道:“去吧。”
聞言,張小凡大喜,向她一點頭,趕忙和林驚羽出去了。大堂之上,此時便只剩下齊昊一個客人。他一身白衣,瀟灑出眾,絲毫無一樣神sè,逐一看過大竹峰眾弟子,最後目光落到宋大仁身上,拱手笑道:“這位是宋大仁宋師兄吧,我們在上次大試中也曾見過面的。”
宋大仁連忙回禮:“師兄好記性,居然還記得我這個手下敗將。”
此言一出,眾弟子聳然動容,田靈兒站在母親身旁,悄悄問道:“大師兄是敗在他的手裡的麼?”
蘇茹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那年你大師兄好不容易連勝了兩場,我和你爹都極是歡喜,不料在第三輪遇到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