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有事的,他不會有事的,啊!”
伴隨著一聲異常淒厲的嘶聲大喊,忽然間,天琊神劍光芒大盛,剎那間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朝著山林之外遁去,瞬息之間,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青雲門大竹峰,時隔幾日,這裡完全變了一個樣,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不管是田不易也好,還是宋大仁他們幾個,整天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就跟別人欠了他錢似地,臉sè格外的難看。
連續幾日來,田不易都擺著一張臭臉,就連蘇茹也不太想靠近他,大概是這些天的事太過煩人,田不易脾氣見長,徒弟們稍有差錯就是破口大罵,當然對蘇茹還是一如既往的恩愛,簡單點說就是怕老婆。
昏mí許久的杜必書已經醒了過來,不過手臂卻沒了,法寶也被摧毀,難免情緒有些低落,傷勢的恢復也很慢,也許是心結使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能等日後慢慢調節,暫時急不來。
今日道玄真人又有派人來過,說是商議關於獸神的事,田不易不得不去,可是結果還是那樣,根本沒有任何進展,眼看沒什麼好呆的,田不易也懶得繼續扯皮,早早就回到了大竹峰,不過今日大竹峰卻迎來了兩位客人。
田不易剛回到大竹峰,宋大仁便迎了上來,拉住他道:“師傅,師傅,我有事跟您說,待會兒您千萬沉住氣,成不?”
“不成!”田不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宋大仁急忙縮了縮脖子。
也不管宋大仁要說什麼,田不易掰開他的手,把人推倒一旁,皮笑肉不笑道:“你擋著道了,讓開,成不?”
宋大仁頓時滿頭大汗,只得讓開道,田不易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差不多當田不易快走入守靜堂的時候,宋大仁忽然開了口,大聲道:“師傅,水月大師又來了,另外小師妹也來了,現在都在後堂,您老可得悠著點。”
“啥!”田不易還以為聽錯了,急忙道:“你在說一遍!”
宋大仁愁眉苦臉道:“師傅,水月大師來了,她老人家比您來的還快,您可得悠著點,弟子。”話還沒說完,田不易忽然消失了,就跟一陣風一樣,當然不是往後堂跑,而是往外頭溜。
眼看田不易往外頭溜,宋大仁怔了怔,納悶道:“師傅,您不進去嗎?”
田不易瞪了他一眼,口氣不善道:“進去個屁,一個水月就夠我頭疼的,加上你師孃和師妹,我還怎麼活啊,不管了,我先出去躲躲,記住了,你沒看見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是,師傅!”宋大仁急忙應了下來,可是心裡卻在偷笑,現在師傅吃癟的日子可是越來越多了,這幾日來,因為蕭雲飛和陸雪琪的生死不明,水月大師和師孃蘇茹有事沒事總該數落師傅幾句,搞得現在師傅一聽到水月大師的名字就不舒服。
不理會宋大仁的糾纏,田不易快步往外走,心想著該去什麼地方躲躲,這通天峰當然不能去,剛從那裡回來,現在又回去,他可拉不下那個臉,到底該去哪裡呢?田不易正在心裡盤算著。
忽然天際一道遁光快速飛來,也不知是誰,眨眼間落在了院子裡,田不易定睛瞧過去,瞬間被嚇了一跳,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眼前之人不是陸雪琪又是誰,只是又好像不太對勁,本來陸雪琪安全回來是一個驚喜,可是現在田不易只有驚沒有喜。
不停地揉了揉眼睛,田不易總算確定眼前的人,立刻皺著眉頭道:“陸師侄,你怎麼、怎麼弄成這樣?到底出了什麼事?”
“田師叔,蕭師弟他”陸雪琪臉sè蒼白無比,身子更是幾乎連站都站不穩,腳下一個蹌踉,“蹭蹭蹭”向後退了數步。
“陸師侄!”田不易立刻跑了過去,以他的眼力當然看得出來,現在的陸雪琪很不對勁,想到這裡,他心裡忍不住咯噔一聲,莫非
不遠處的宋大仁也湊了過來,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這才幾日不見,陸雪琪竟然成了這副模樣,以往的冷若冰霜全都不見了,剩下的只是無盡的絕望,給人感覺像是這個人已經死了一般,一時間他差點認不出來。
田不易急忙轉過身來,對著宋大仁說道:“快,去把水月大師請出來,就說雪琪回來了,快點。”
“是,師傅,我馬上就去!”宋大仁急忙朝後堂跑去,現在他也顧不上問那麼多,陸雪琪的狀態令人擔憂,當務之急是穩定她的精神狀態,其餘的事還是隨後再說不遲。
很快宋大仁便請來了水月大師,聽聞陸雪琪安全回來,蘇茹也跟著跑了出來,當然也少不了田靈兒,可是當水月大師看到陸雪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