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飛當然不敢走前面,急忙推辭道:“前輩請!”
呂順也不退讓,走在前面領路,不一會兒眾人便來到了山河殿,只見一座宏偉的大殿矗立在大地上,也不知已經有多少歲月,卻依然大氣恢弘,不禁讓人肅然起敬,比之青雲門玉清殿絲毫不遜色,正道三大魁首鼎足而立,焚香谷確實有一定的底蘊。
大殿正上方,山河殿三個金色大字掛在牌匾上,蕭雲飛正眼瞧了瞧,扭過頭去不再看,跟著呂順徑直走入山河殿。
作為主人,呂順自然不會怠慢,指了指兩側的椅子,笑著道:“兩位賢侄請坐!”
蕭雲飛恭恭敬敬道:“長輩在前,哪有我們小輩坐的道理,我等冒昧前來,希望前輩不要見怪才是!”
呂順連連擺手,臉上的神情很慈祥,笑道:“不會,不會,怎麼會見怪呢,哎呀,李師侄受傷,不能親自前來,老朽先行在此替他謝過,賢侄有心了!”
杜必書站在一旁,心裡誹謗不已,這兩邊都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主,明明恨的要死,偏偏還要掩飾,真是噁心的他想吐。
另一邊那領路的弟子也是想笑不敢笑,只得忍著,別人不知道,他還會不知道,剛才那般弟子在路上堵截,全都是呂順指示的,權當是給蕭雲飛一個下馬威,現在二人卻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確實有些詭異。
“呂老前輩那裡的話,想當初李道兄和我在死亡沼澤拼死奮戰,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來看看他是應該的!”蕭雲飛笑道。
呂順點點頭,心道這小子倒是會說話,全然不提交惡的事,只說二人的情誼。
二人跟呂順交談了一會兒,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問了問青雲門的近況,另外還有田不易最近的狀況,蕭雲飛都一一作答,從頭到尾幾乎都是蕭雲飛再說,壓根沒有杜必書什麼事,他也正好樂得輕鬆,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
“對了,呂老前輩,南疆蠻族無故進入中原之地,不知前輩有何看法?”蕭雲飛突然問道。
“南疆蠻族!”呂順微微一愣,不過他的反應很快,義正言辭道:“師侄儘管放心,有我焚香谷坐鎮此地,日後絕不會讓蠻族踏入中原一步,此次不過是漏網之魚,絕不會有下次!”
“如此再好不過,有焚香谷在此,中原百姓有福了!”蕭雲飛意味深長的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呂順有些不好意思,好話誰都愛聽,蕭雲飛這是在誇焚香谷,呂順聽著當然舒服。
至於蕭雲飛到底是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好在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踩點任務已經完成,反正焚香谷不歡迎他們,留在此地也不過是惹人厭煩,蕭雲飛隨便找了個理由,告罪一聲便準備離開。
至於呂順也沒有挽留,他還巴不得對方早點走,最近焚香谷已經夠亂,再來一個人添亂,又是一樁麻煩事,走了再好不過。
在焚香谷停留了半日功夫,蕭雲飛又帶著杜必書走了出來,這來的快去的也快,連個午飯都沒吃,二人又上路了,依照那領路的叫做孫圖的弟子所指的方向,二人很快來到了一個小鎮,其實叫小鎮卻是有些不妥,因為這個地方太小,差不多也就比普通村落大那麼一點點,多了兩間客棧,有個吃飯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此地民眾的服飾,跟中原人的穿著大不相同,所以二人一進如此地,便有人投來古怪的眼神。杜必書也不理會這些,此次焚香谷之行,可把他嚇得夠嗆,還以為真的會打起來,幸好沒有打起來。
好在事情總算圓滿解決,關心問候什麼都到了,另外還留下了青雲門的療傷藥,算是儘儘心意,不過想來他們不會用,不過也不打緊,現在杜必書只想找個地方壓壓驚,把今日這些驚心動魄的事忘記。
在街上找人問了問客棧的方向,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客棧,其實南疆邊陲之地,本來並無客棧之說,只是受到中原的影響,才有了客棧,雖然南疆地處偏僻,可是特產卻極多,來往商戶不少,久而久之自然就有了客棧,正好也方便了修行人士,出門在外也有個住的舒服的地方。
杜必書和蕭雲飛坐了下來,活計正忙著端菜,一時半會兒也不見有人過來,此時時近中午,吃飯的人不少,大多是中原商戶,外頭還停著大車,想必是商戶們收好了特產,正準備沿路返回中原,兜售這難得一見的南疆特產。
“小二,怎麼還不上菜!”一名大漢大聲吆喝道。
“哎!”忙的暈頭轉向的活計趕忙應和道:“客官,您等等,馬上就好,馬上就好,今日人多,大師傅都忙暈了,您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