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見敖晟問他,只是搖搖頭。顯得有些靦腆,敖晟嘆氣,心說,你要是平時都這等乖巧多好,只可惜一旦沒了外人,只要稍微惹急了些,就亮爪子了。
蔣青似乎領悟到了他在想什麼,白了他一眼,敖晟摸了摸鼻子,問齊贊,“算你說得還挺在理,那麼你說說看……怎麼幫我打勝仗。”
“我父生性孤傲偏激,平時寡言少語實則非常堅韌,一旦開戰,除非生擒了他,打得他心服口服,否則,就算是抄他後路、斷他助援,都沒有太多用處,必然是死戰到底的。”齊讚道,“因此,要智取,要在戰術上壓倒他,讓他知道,他無論怎麼打,都沒有勝算。”
“嗯,主意聽著是不錯。”敖晟點點頭,“關鍵是要怎麼辦……”說到這裡,忽然來了一陣夜風,風中絲絲的涼意。敖晟皺了皺眉頭,站起來,道,“上裡頭說吧,這裡冷。”
眾人稱是。
見蔣青沒吃多少東西,敖晟吩咐文達,“去燉個乳鴿來。”說完,伸手,將如釋重負想趕緊往裡走的蔣青一把抱了起來。
蔣青睜大了眼睛瞅著敖晟,見身後的齊贊和季思等都讓敖晟的胸膛擋住了,蔣青拽住他衣襟,咬著牙壓低聲音說,“你別太過分!”
敖晟挑起嘴角壞笑,也不說話,只是陰陽怪氣地道,“怎麼輕了?昨兒晚上太累了?”
蔣青臉紅到耳根,敖晟在胡說什麼呢,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多容易讓人誤解啊。
敖晟卻不死心,又笑道,“都怪我不好,昨晚太瘋了也不知道照顧些你,今晚就不做了,好好睡,然後多吃些。”
蔣青又急又氣,趁身後人看不見,伸手,捏住敖晟放在腰間的胳膊上一絲皮肉,狠狠掐了一把,咬咬牙,覺得解恨了些。
敖晟“嘶”了一聲,邊往裡走邊低頭看蔣青,“幹嘛掐我?怎麼?晚上想要?”
“誰想……”蔣青脫口而出,但聲音又立刻壓了下去,一雙眼睛瞪著敖晟,瞪得溜圓,恨得他心都癢了,想著待會兒完事了,鐵定要狠狠揍他一頓,那才解氣的!
身後齊贊臉上含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跟著,季思一張老臉通紅,只是默唸——作孽啊。
回到了書房裡頭,敖晟徑直走到了屏風後面,季思和齊贊在屏風外面駐足,靜靜等候。屏風是紗質的,繡了團花和百鳥,花團錦簇相當的好看,隱約可以看到後面兩人的一個輪廓,卻看不真切
敖晟剛轉過屏風,蔣青就掙扎著要下來了,敖晟索性將他按到了一旁的榻上,壓住……兩人只是捱得比較緊近些而已,但是從外面往裡看,模模糊糊曖曖昧昧感覺是兩人,正在親熱……
季思尷尬地轉開了臉看一旁,齊贊則是滿眼高深地盯著屏風,也不說話。
“繼續說吧。”敖晟坐在榻邊,看跟被惹急了眼狠狠盯著自己的蔣青,問外面的齊贊。
“回稟皇上。”齊贊朗聲回答,“我甚是熟悉家父的作戰習慣,只要給我十萬水軍,五百戰船,我便可以將這仗打贏。”
“呵……”敖晟乾笑了兩聲,道,“還是那句話,我憑什麼信你。”
“皇上。”齊贊低聲一笑,“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就好比我來投誠,如果不是信得過皇上是明智之人,我自然不會來,這可是要命的買賣,所以成與不成,完全由皇上自行決定……另外,我既然來了,就與家父斷絕了關係,以家父的性格,如果我現在回去,必然被活活打死,因此,草民冒了風險,為的是齊家,而皇上為了天下百姓,自然也甘願冒些風險的。”
“唉……”季思看了齊贊一眼,“齊贊,休要口出狂言。”
齊贊拱手,“丞相見諒,齊贊說的,是大實話。”
敖晟在屏風後面,靠著床榻,看蔣青,對他挑挑眉——認為如何啊?
蔣青輕輕搖搖頭——這人聰明,看不出來,要不然是大利,要不然是大患,慎用。
敖晟笑著點了點頭,道,“朕自然是不想勞民傷財的……這樣吧,朕能給你些人馬,不過不多,就只有兩三萬的馬步兵,你自個兒想辦法去,對吧,你能給朕多少甜頭,朕就相信你幾分。另外……今晚把你戰勝齊篡天的具體法子都給朕寫份摺子,讓朕看看明白,咱別光耍嘴皮子,嗯?”
齊贊恭恭敬敬地對敖晟行了一禮,點頭,“草民遵旨。”
說完,就別過了敖晟,在幾個內侍的引領下,去到別院,別院四周都有嚴密的戒備,暗中也有影衛盯著。
齊贊走了,季思本想留下跟敖晟再說兩句,但是看屏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