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門,雖然也沾了一個魔字,卻是上古神魔真傳,亦算是道法正統,絕非什麼邪門的小乘魔法。”
應鷹亦在旁邊說道:“金缽僧王師父,確實說過一段公案,當初妖帥厲赤海屠殺無辜,要祭煉一件法器,被我師父撞上,就爭鬥起來。雖然我師父法力極高,已經開了佛門第六識,煉就一顆舍利子,仍舊不是妖帥厲赤海的對手,最後還是因為白象法王路過,為兩家分解,這才化干戈為玉帛。”
陳七心中暗忖道:“只怕不是化干戈為玉帛,而是兩個賊禿一湧其上,妖帥他老人家雙拳難敵四手,不得已委曲求全罷……”
想到這裡,陳七噗嗤一笑,說道:“兩大聖僧一起出面,饒是妖帥了得,也要退避三舍,最後這件事怎麼樣了?”
應鷹嘿然一笑道:“後來我師父還是想要勸說厲赤海,不要祭煉那件法器,太過傷天害理。妖帥也覺得這件法器,用處對他來說也不甚大,為此得罪兩位佛門高僧不值,就罷了手,不在祭煉那件法器。我師父也是從那一次起,知道妖帥修煉的法門名為先天七十二變,乃是上古神魔真傳,只是這一界的生靈,早就沒有了神魔血脈,也不知道妖帥是怎麼修成。”
陳七心頭微微一動,他倒是知道上古神魔真傳的說法。據說此法乃是上古造化級數的大能所創,共分七十二部,每一種都仿了一種域外天魔,修成之後,不但能夠長生不老,而且可以化身神魔,法力無窮。
只是想要修成神魔真傳,除了有道訣還不成,還要體內有神魔血脈。現在這一界的生靈,也許都沒有神魔血脈了,但未必就不能重新弄出來。陳七想到了自家的那件神秘的圓盤法器,可以橫渡虛空,衝破九重天罡大氣,突破天宮的封鎖。若是有大*法力之人運用,未必就不能擊殺幾頭域外天魔,取了其真血回來。
陳七想到此處,便對許鯉和應鷹說道:“想要神魔血脈倒也容易,就是想要揀定某一種,可就難了些。我這裡有件法器,可以橫渡虛空,尋找域外天魔的影蹤,想是妖帥也有類似的法器。”
陳七把那件圓盤法器取了出來,當著許鯉和應鷹的面,試演了一回,許鯉和應鷹被陳七送去了那一片虛空之後,回來都盡皆讚歎。很是好奇的問起了陳七別來之後,日子過的如何。陳七揀能說的說了一些,尤其是把自己入了青城門牆的事兒,跟許鯉跟應鷹講了,兩人一起為陳七高興。
許鯉搖了搖頭說道:“一別經年,沒想到我們三人各自都有際遇……糟了,我們來是另外一件事兒,是要勸七少你讓步的。”
陳七一笑說道:“我本來就沒想貪圖什麼真人的官位,又或者各種地位,有什麼讓步不讓步的。智真和尚想要什麼,我都給他便是。”
許鯉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智真和尚,他還請不動我們,是伏虎尊者。”
陳七驚訝道:“伏虎尊者卻是有什麼說法?”
應鷹在一旁說道:“天子說過,每一場鬥法,他都要賞賜勝者一座道場,也不知誰又進了什麼言語,天子賞賜給你的道場,是天都郡的鑄印山,把整座山都賞賜了給你。”
陳七搖了搖頭,苦笑道:“這座山我真要不著,我也知道是誰人提議此事了,她倒是好心。”陳七當下就把荀家的事情說了一點,只是沒有提自己很荀玉藻的關係。許鯉和應鷹互相對望一眼,說道:“既然如此就簡單了,伏虎尊者希望你能繼續留在帝都,他自家要把大戟寺潛入鑄印山。要知道大戟寺名氣雖然不小,但是地方卻不大,更因為附近有三頭妖王駐紮,傳道十分麻煩,收不到多少徒兒。鑄印山整座山都可以當作道場,自是更有利大戟寺的前途。既然七少不說什麼,我便去跟伏虎尊者回復此事好了。不過伏虎尊者倒也提出了一些補償,希望你這個做徒兒的不要怪他,我也一併帶了來。”
陳七一笑說道:“我還能需要什麼補償?佛門的經文,從不敝帚自珍,道行法術總要自家積累修煉,法器我也不缺。”
許鯉哈哈一笑說道:“這件補償卻是不錯,七少可以收了,若不是無功不受祿,連我都想把這件東西吞沒。”
許鯉一拍腰間,就有一道光華飛出,在許鯉手中如靈蛇纏繞,陳七覷得分明,見是一口品質看來也不錯的飛劍,但也真就算不得什麼,正要繼續問時,應鷹在一旁說道:“這是一口劍胎,是伏虎尊者無意中得手。劍胎就是祭煉好,但是卻還未打入禁制的劍器,若是祭煉得法,比別人祭煉過的法器,更為順手好用。這口劍胎的品質相當不錯,乃是上古大派流傳下來,有機會可以祭煉到極高品質。”
陳七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