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穆也回以問好,顯然昨夜古穆的所作所為獲得了這些供奉的認可。
而此時李涉也精神抖擻的從帳篷之中鑽了出來,昨夜整個營地之中,恐怕只有他和他抱著的那個小宮女睡得最香,其他的人都被鬧騰了兩次,幸虧這些人大多都是習武之人,所以並沒有疲倦的神色。
平安的過了一線天,一行人在一線天好好的修整了一天才離開,又是荒山野嶺,幾天的時間中雖然每晚都十分的警覺但是卻再也沒有人前來騷擾,這讓古穆覺得奇怪,因為這不太像邪道中人的作風,他們這些人睚眥必報才對,他們中的一個斷了手臂,一個自爆了身體只逃出了元嬰,還有一個都送了性命,可是這些人卻突然之間銷聲匿跡。
這種反常的現象如何不讓古穆驚訝,事情太過反常那就有其因,古穆甚至再想,對方是不是在想著什麼詭計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誠如古穆所想這個時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座山上,一個幽深的山洞之中,正坐著邪月道人十幾人。不過這些人中少了食心尊者與陰陽公子,斷了一臂的囊天道也赫然在列。
這個時候囊天道正道:“邪月前輩,我們按照你說的去做,現在卻是傷亡慘重,我們就算是不殺古穆那小子,但是那些隨行的供奉卻必須要殺掉,不然不給他們施加一些壓力,有那些供奉在,那些人的心理根本就不會崩潰,又何談從精神上折磨他們”
其他的一些兒人聽了也紛紛的附和,顯然都贊成囊天道的說法。
邪月道人點了點頭道:“囊天道說的有理,不過陰陽公子見色起意,死不足惜。食心尊者驕傲自大,落的如此下場乃是咎由自取,為什麼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根本就是自己逞英雄結果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邪月道人的話有些不對,可是卻是實情他們無從反駁,只能保持沉默。
邪月道人心道讓這些人將那些供奉給殺掉也好,不然恐怕他們不會向京城的大漢皇帝求救,他們不求救又如何驚動古家驚動大漢皇帝,根本就完不成小姐調虎離山的計劃。
邪月道人很快的就做出了定計,看了眾人一眼道:“不過那些供奉委實可惡,殺了他們倒也可行,不過有一點大家要謹記,古穆可以傷不可殺,那些凡人也儘量不要傷害,畢竟這些人象徵著世俗的皇權,我們雖然不怕,但是卻不能不考慮由此產生的影響”
諸人聽邪月道人同意將那些供奉給殺死,都興奮起來,這幾天畏手畏腳的日子他們可是過的不耐煩了,甚至都有人叫囂著現在就殺將出去。
邪月道人道:“儘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不然引起這山中不知藏匿多少的世外之人就不好了”
這些邪道眾人凜然點頭。
崎嶇的山道之上,一條長長的車隊緩緩的行進著,馬車之中,古穆正吃著清緣喂到他嘴中的山間採摘來的野果。
古穆將一個紅果吃下笑道:“這幾天太子似乎老實多了,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到宿營的時候就纏著我去山間亂跑了,晚上也早早的回帳篷休息,真是少費了多少心啊!”
清緣將一個紅果送到古穆的嘴中,古穆猛地在清緣蔥白的玉指之上舔了一下,惹來清緣的一個白眼道:“太子畢竟還有那麼一點孩子心性,不過任是誰十幾天都是呆在這枯燥的山林,總會有厭煩的時候,更何況那天你不知道和那個叫姝兒的小宮女說了些什麼,那個小姑娘可是將太子纏的死死的,太子哪裡還有心思來纏你啊!”
古穆想到當初和那小宮女隨口說的一句話竟然會有這種效果,不由的笑了起來道:“這樣不是挺好嗎,免得你我呆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一個外人呆在身邊,讓人放不開”
清緣臉上一紅嬌嗔一聲道:“淨想一些骯髒的東西”
古穆笑著將手伸進清緣月白的裙襬之下,觸手的是滑膩溫熱的小腿。
清緣的身子猛地一顫,身子癱軟在古穆的身邊,古穆一臉曖昧的在清緣的耳邊輕聲道:“裡面是不是沒有穿褻衣啊?”
清緣的身子猛地一顫,眼中能嬌媚的能流出水來,感覺到古穆的大手正順著自己的玉腿朝著那未著寸縷的大腿根處滑去。
聽了古穆的話,清緣睜開滿是春水流轉的鳳目顫聲道:“還不是少爺逼著人家在車裡的時候裡面不許穿衣服的,你明明知道的,這個時候還來笑人家”
古穆笑道:“真的嗎,那少爺可要檢查一下”
清緣小臉暈紅,突然之間身體一顫,嬌吟一聲,鳳目猛地睜開,嫵媚的看著古穆嬌嗔道:“現在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