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的說道:“對啊,我想好了,我不去,怎麼了?威脅我啊?有啥好威脅的?我唯一的軟肋就是我的女人,你有本事去把她們綁架了吧,綁完了之後給我打電話。”
“你!那你說,怎麼樣才肯跟我去醫院?”林悠揚服軟了,商量道。
我耍無賴的說道:“簡單啊,再對我說一遍,你愛我,就算不是真心實意的,我也想聽。”
 ;。。。 ; ; 林悠揚哭的特別傷心,眼淚漫過了臉頰,楚楚動人。
她把車停在了拐角處,然後看著我說道:“釋曉仁。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
她一邊哭,一邊又一次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傷口,其實就算她動作再輕,碰到了傷口我還是會感覺到疼痛的,但是林悠揚肯定認為她摸我我會覺得舒服,那我就算忍著痛也會任由她撫摸。
我傻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沒什麼對不起的,這件事本來就不怪你。”
“怪我都怪我我確實在機場查到了辛馨的這個名字,也查到了她所乘坐的飛機航班號,而且那個時間,飛機已經就要起飛了,旅客基本都已經登上飛機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沒上飛機我如果問的再仔細一點,就不會害的你這樣了對不起嗚嗚嗚”林悠揚又一次張開了懷抱,緊緊的抱住了我。
林奎所乘坐的警車已經從林悠揚的雷克薩斯旁邊經過了,我正好看到林奎透過車玻璃往我們這邊看,臉上還帶著點壞笑。臥槽,這老東西,還挺八卦的
我拍了拍林悠揚的後背說道:“悠揚,你的胸肌快給我壓的喘不過來氣了”
林悠揚聽到了我的玩笑以後。終於不哭了,她鬆開我以後白了我一眼說:“釋曉仁,你都被人打成這樣了,嘴怎麼還這麼賤?”
看著林悠揚淚眼婆娑的,我不禁心頭一顫,我看她淚痕未乾,想身手幫她擦乾淨,林悠揚沒有任何閃躲,可是在我剛要觸碰到她柔軟的臉蛋的時候,我就停下手了,因為我的手太髒了,這要是幫她擦眼淚。她臉上的可就不光是淚痕了,肯定越擦越髒。
我剛要把手放下,結果林悠揚卻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倔強的放在她的臉蛋上,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會心一笑,就用手背意思意思了。省的真給林悠揚的臉擦成了小花貓。
我對她說道:“你不用責怪自己,這件事你沒有做錯,從一開始我就掉入了別人早就給我挖好的陷阱,可是我當時急火攻心,滿腦子都是辛馨那點事,根本沒發現其中最顯而易見的問題,那就是辛馨已經好多年都沒坐過飛機了,所以就算她要離開,她肯定也是選擇坐火車,從我給你打電話起,就是一個錯誤,一直到最後,我都在追一個影子而已。”
林悠揚似乎有些聽懂了,問道:“你的意思是,是辛馨告訴你,她是坐飛機離開的是嗎?所以你才會去機場找她?”
我很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另外一個室友告訴我的,但是我的室友應該也是被算計進來的一環。”
雖然柳老師平時很願意數落我,但是自從那次我幫了她,她對我的態度吧,就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比如有些時候到了飯點,她在外面就會給我發個微信,問我用不用給我買點什麼,以前她下樓買雪糕的時候,從來都只管自己和辛馨,方晴雨在家的時候,她也會給方晴雨帶,但是就是不給我帶,現在她也會主動給我買。
如果她真的是幫著辛馨一起來騙我的,那她沒有必要回來見我,直接在微信裡,或者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就可以了,她肯定是想回家看看我的表現,如我我表現的讓她滿意,她才會出賣辛馨,告訴我當時辛馨的航班還沒有起飛,女人都是感性的,看我平時一個樂天派竟然那麼的嚎啕大哭,她沒忍住就告訴我了,沒想到因此就把我給帶入了一個陷阱。
而至於辛馨為什麼要把柳老師也算計進來,讓柳老師告訴我辛馨的航班還沒有起飛,無非就是兩種原因:第一種是她怕我會看出其中的門路,怕我會記得她從來不坐飛機的事,而當即就去火車站找她,因為d市沒有凌晨的火車,最早都是六點以後了,所以很有可能那個時間段,辛馨正在火車站,所以她給我放了這麼一個煙霧彈,把我直接支去了機場,可是當時的我悲痛欲絕,哪裡還會記得辛馨不坐飛機這件事了?第二種,可能會是辛馨也想暗中看看我的表現,沒準今天我所有的行蹤,都在她,和辛亥的眼中。
可是總的來說,還是第一種的可能性大,或者先是有了第一種可能,才有的第二種,因為辛馨可沒有這麼多心眼,絕對是她爸辛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