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我和依萍的將來也不好,這次回家找人給我安排個上海的外交部參事的職位,伯母,我聽依萍說過,您有心到西洋去看看,等將來依萍畢業了,我和依萍結婚,然後就帶著您和依萍一起到西洋去好不好?”湯世唯說這些話的時候很真誠,文佩仔細的觀察了他的神情和眼神,明瞭他是認真的,點點頭,雖然說將來的事,誰也說不得準,但是離開上海是必然的,若是真如他所說也未嘗不可。
“對依萍還有對你的想法,你父母那邊怎麼想?”文佩想了想,看湯世唯的態度,倒不像父母反對的樣子,不過自己還是問清楚點好,不然將來依萍受苦,自己也不自在。
“我父親沒什麼意見,您知道當兵的出身總是有些大老粗,父親說,只要我自己高興就好,母親表示既然認定了就要一心一意,她很相信我的眼光和想法的。”其實父親還說,女人嘛,不好了也沒關係,再娶就是了,不過這話湯世唯可不敢說,他清楚依萍的母親雖然看上去很柔弱,但骨子裡很有主意的,依萍很多事都是聽母親的 ,若是惹的她不高興了,自己想娶佳人可就難了。
“你父親一定還說,女人嘛,不高興可以再娶是不是?沒關係,他們那一輩人想法都這樣的,你不這麼想我就放心,將來的事誰也說不好,也許在你變心之前,依萍先看上別人了呢!”文佩的打趣,讓湯世唯驚了一聲冷汗,抓緊依萍的手,連忙表明自己的心思,也表明從小就看著自己母親做姨太太受苦,自己發誓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妻子走同樣的路之流的話,文佩笑著點頭,其實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湯恩伯的想法了,不過對於湯世唯還有湯世唯的媽媽,文佩倒是很放心。
依萍看著湯世唯被媽媽的話驚的額頭手心全是汗,有些好笑,但是知道自己媽媽是為自己好,也不插話,只把手絹拿出來遞給湯世唯,湯世唯接過朝著依萍緊張的笑笑,讓依萍更加覺得可樂,但內心甜蜜,知道這是由於他重視自己,才這麼緊張的。
文佩看敲山震虎的效果差不多了,就轉了話題,談論起後天的宴會是什麼風格,再哪舉辦,自己也好給依萍預備裝扮什麼的,湯世唯一一答了,談話結束外面天色已晚,文佩猶豫了一下,就招呼湯世唯在這住下,讓依萍跟自己睡,湯世唯住依萍的房間,對於能夠住進自己喜歡的人的房間,還是心有期待,湯世唯推脫了兩下也就答應了,睡在床上的時候,感受到那種溫馨的香氣,不由的心曠神怡,下了決心,一定要早點把依萍娶到手才好,暗中思量著,要不然等考上醫學院就訂婚,想到了訂婚儀式上依萍笑顏如花,帶著滿足的笑容,湯世唯在朦朧中逐漸睡去。
另一個房間裡,文佩交代依萍,湯世唯人不錯,要好好珍惜,然後又把曾經教導過的那些上流社會,宴會的忌諱什麼的從頭到尾的嘮叨了一遍,聽的依萍直打盹。
第二天,依萍和湯世唯攜手出門,文佩開始張羅著依萍參加宴會的服裝,心裡想著,絕對要讓依萍一鳴驚人,最好迷的湯世唯神魂顛倒才好,於是挑選衣服,做配飾,想妝容,文佩做的相當用心,一天的時間迷迷糊糊的就過去了。
到晚上湯世唯接著依萍回家,三個人吃了飯,說有一部美國的新電影《魂斷藍橋》剛上映,據說特別好看,邀請文佩一起去看,文佩想了想,這部電影1931年的版本自己還有看過,雖然當時費雯麗和羅伯特重拍的更加經典一些,但其實她個人還是很喜歡梅克拉克這個人的,於是欣然點頭,換上一身寶藍色的旗袍,配上白色的開襟外套,拎著白色毛線鉤織的小手包,左手湯世唯,右手依萍就出了門。
016
湯世唯早安排了一輛車,文佩是不認識這個年代的車,但還是知道這個時候汽車不便宜的,想想湯世唯的家世,也沒說什麼,只是擔心的看了依萍一眼,她可是知道的,依萍這塊爆炭自尊心強的要死,對有錢人也充滿不屑,當然這個不屑可能是嫉妒,不過看到依萍和湯世唯甜蜜的相視而笑,文佩放心了,自己的教育還是沒有失敗。
“世唯啊,依萍的十八歲生日快到了,我打算在外面訂座酒席,就我們三個,為依萍慶祝,你幫我留意一下地點……十八歲生日算是成年禮,是很重要的。”車子路過一家酒樓的時候,文佩忽然想起前兩天整理依萍的證件,依萍的生日要到了,自己雖然是穿越的媽也得為自己的女兒好好張羅張羅,十八歲,一生只有一次的。
“好,伯母就交給我吧,一定完成任務!”湯世唯俏皮的行了一個軍禮,惹得文佩和依萍都笑了,沒一會車到了電影院停下,湯世唯先出去,扶了依萍又扶著文佩一起邁步走進電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