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只是這隻小羊面帶傻笑,有點呆。
“依萍,等十月份我們就訂婚好不好?”湯世唯看著眼前這隻披著豹皮的小呆羊,心癢的恨不能現在就把依萍狠狠的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看了看附近的環境,哀怨的嘆了一口氣,為什麼剛剛不選那條路呢?現在連親一下都不行。
“好。”湯世唯說什麼,依萍應什麼,微風吹得她更加眩暈,壓根就沒有顧及周邊的環境,抬頭輕吻湯世唯的臉,湯世唯被她撩撥的更加難耐,趁著剛過去一輛黃包車,周邊還沒來其他行人的時候,狠狠的擒住依萍的唇。
文佩喝的有點多,其中不乏秦連奎他們故意相灌,走路稍微有些不穩,本來是被依萍和湯世唯扶持著的,後來查理表示依萍貌似也有些多了,怕母女一起摔倒,就改為湯世唯扶持依萍,而自己則站到了文佩的身邊,在和依萍他們分別之後,查理帶著文佩到了路邊的一個小樹林,將自己外套脫下套到文佩身上,又將身上的馬甲撲到地上,才扶著文佩坐下。
“查理?依萍和世唯呢?”文佩雖然有些醉,理智還在,她被扶著坐下,看看左右,找不到自己的女兒,有些懵。
“現在沒有依萍和世唯,只有我們兩個人。”查理緊挨著文佩坐下,讓文佩稍稍清醒,她想挪開些距離,卻被查理一伸手拽向他的方向,酒後肢體麻木,不自主的,文佩倒進查理的懷中,其實查理只是想阻止文佩,卻沒想到意外發生讓他更進一步,這個時候若是扶起懷中的人,那是白痴,雖然刻板但絕對不呆板的查理當然不會傻到做那種白痴行為,順勢攏住雙臂,正好將文佩攏在胸膛。
文佩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一方面是她現在真的很暈,二是現在情調正合適,文佩也想稍微放縱一下,自打穿越過來,她還沒有依靠過別人的肩膀和胸膛,此刻她有點不想動,雖然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份還不適合做這些,但她不想管,最起碼現在不想去記得那些,迷迷茫茫的將頭靠在查理的肩膀,手放在他的胸膛,文佩醉眼朦朧的看向又大又圓的月亮不語。
查理的心跳的稍微有些快,這種氣氛讓他也有種醉的感覺,抬手摸上文佩的臉,手心手背輕劃摸著文佩的肌膚,摸到耳朵,用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搓動,讓文佩癢的直甩頭,查理看著文佩像小狗一樣甩頭,忍不住輕笑一聲,抽開文佩彆著頭髮的卡子,鬆開文佩的頭髮,將臉埋入其中,兩個接近中年的男女,跨越時代的靜靜相擁著享受這無暇的月色。
杜飛又帶著一身的傷回到家裡,看到桌子上的藥箱,驚喜連連,書桓真是越來越細心了,不過他怎麼知道自己受傷了?懷疑的看著何書桓緊緊關閉的房門,杜飛看看時間,想著明天一定要問問書桓,是不是他詛咒自己,所以自己才老受傷的。
第二天是星期天,杜飛睡了個日上三竿才爬起來,看到書桓的房門還關著,有些奇怪,書桓每天早上都要起來鍛鍊順便給自己買早飯的,怎麼今天還沒起來?難道是生病了?自從他得知那個陸依萍要考試,就有些瘋狂,全市那麼多考場,他非要一個一個的找,要不是自己和尓豪他們還拖他一拖,說不上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呢,肯定是累的病倒了,要不要問問情況?杜飛側著耳朵貼到何書桓房門上聽了聽,沒聲音,該不會是暈倒了吧?!性子魯莽的杜飛一邊驚慌的喊著書桓的名字,一邊使勁的推開房門……
036
陸家客廳,夢萍和何書桓雙雙跪地,陸振華臉色鐵青,陸尓豪青筋直蹦,王雪琴面目擔憂……陸如萍面如白紙,陸爾傑沒心沒肺,客廳裡安靜極了,連外面的知了都停住了叫聲。
“伯父伯母,我願意負起責任,娶夢萍為妻。”臉色青腫的何書桓說完這句話便低頭不再言語。
“書桓~”如萍無聲的呼喚何書桓的名字,當她親耳聽著何書桓訴說他和夢萍的酒後失錯,強制自己沒有暈倒,希望自己還能夠有機會挽回這一切,聽到書桓這句話,如萍絕望了,看向夢萍的眼神中竟隱隱帶著怨恨。
“不!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與他無關,我也不需要負責,這只是意外!”夢萍聽到何書桓的話其實是高興的,但她明白適當的退後可以前進更多,若此刻不表態,那麼即使將來何書桓娶了自己,恐怕也會怨恨自己說自己設計了他,不如現在大方些,到時候何書桓自然內有愧疚,自己也好更加的接近他,媽曾經教導過的,男人在心有愧疚的時候,有求必應。
意外,這個詞更加刺痛了如萍的心,那次郊遊自己和書桓的那張合影,就被起名叫做意外,而自己的意外不過是得到了書桓的一個擁抱,夢萍的意外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