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捕奴者癲狂的笑著,“看到過,我的弟兄就是被白皮畜生踩死的,我有情報,我憑什麼告訴你們。”
森林外圍某處營地裡,逼問者把拳頭捏得嘎巴響,“等我把你的牙全敲下來之後,你就知道理由了。”
“來呀!雜種,誰怕呀。”捕奴者吐出一口血痰,“在森林裡混的沒有孬種,兄弟們都死了只剩下我,要是連用命換來的情報都保不住,我他媽還是男人嗎!”
“你找死!”逼問著揮拳,卻被一隻強健有力的粗糙大手捏住。
“莫特,後退。”逼問者莫特恭敬讓開,一張溝壑縱橫的老臉出現在捕奴者面前,含著水光的淡褐sè面板一看就知道是長年在雨林討生活的人。老人叼著菸斗,一腦袋爛糟糟的短髮,看上去就和田裡的泥腿子沒差,但是,那雙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睛,就像兩把冰錐,直接扎進腦子裡。
捕奴者被犀利的目光盯視幾分鐘,冷汗就往外淌。他告訴自己不害怕,不能害怕。
老人突然吐口眼圈在男人的臉上,他嚇得反應過度大叫一聲。
鬨笑聲中,他感覺自己的熱血和硬氣少了一半。
老人開口說話,聲音還很柔和:“你叫什麼?”
“刺、刺狐,我給自己起的稱號。”
“好的刺狐先生,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狗魚。斷耳者最厲害的捕奴首領,在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