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甭想著在青龍耳邊吹風了,他是不可能把我殺了或者怎麼著了的。”此時席瓏天的模樣分明有一種混的味道,“幽冥教混了這麼多年,我這一管伙食的就敢說這幽冥教沒有一個人是我不認識的,聚閒這個人太迂腐了,也活該有所下場。”聽他這語氣,聚閒的死就跟死了了一隻螞蟻差不多。
見我不打算出聲,從髮絲中突然抽出一張紙條:“青龍讓我給你的。”我接過去攤開一看,立馬用內力把紙條震碎,白色的粉末經風一吹,就消散在空氣中。
“果然手法老到,功力深厚。”想如此處理紙條的席瓏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還以為她會向他借個火來燒一燒呢。這種運用內力的方法看似簡單,但如此運用自如,控制精確席瓏天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席瓏天的眼神難得有了變化,“實話告訴你,我跟那條小龍很早就認識了,有些事情他還要向我請教呢。剛才那件事我也看在眼裡,我只有一句話,以後收斂一點。過一個月以後,等你熟悉了以後,會被另外安排差事。”
我自然猜到席瓏天應該是青龍的人,廚房管的是吃,如果把自己的性命如此輕易交給別人,那就不是青龍了。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胖子席瓏天跟青龍的關係估計不想表面的上屬跟下屬這麼簡單,小龍這個稱呼都出來了。席瓏天平時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就是我也探測不出他的深淺,不知道是不是他練的功法有些蹊蹺的緣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話還真是不假,以後還是在謹慎一些為妙,陰溝裡翻船可不像我的作風。
“廚房裡有一碗補品是魂魅姑娘的,你去端給她吧。”魂魅?我聯絡到剛才紙上寫的寫的搜房兩字,頓時明白了其中的意味。青龍的字條捲成一根小棒,上面有他特製的硃砂印,只要字條被開啟過,印記就會會自動消失。剛才我拿到的時候,那張紙上有鮮紅的硃砂,紙條顯然沒有被看過。我現在是沒有心情去刺探席瓏天,這個魂魅的女人,本小姐端了七天也沒見到她一次,真是奇怪,難道她的午膳不是在這個時間吃的,那她怎麼不去廚房修改午膳時間?
去了這裡也有個三四次了,我熟門熟路地走了進來,果然還是沒有人。也不知道是幽冥教的人都不怕小偷之類的,還是咱們這位魂魅小姐特立獨行,整個房間,乃至整個院落也沒有一點人息。不過沒人好辦事,我以前是殺手,不是小偷,還真不知道一些重要的東西放在哪裡。
“這裡怎麼也沒有!”我懊惱地一錘桌子,憑藉我的速度,我在短短几分種之內已經搜查完這間屋子了,每一件東西我都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可就是沒有發現有什麼奇特的東西,“對了,只有床我還沒有搜過,那裡嫌疑最大!”我不想搜查床,是因為不想沾染魂魅的氣息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這是人家睡覺的地方,稍有不慎也也容易留下破綻,不過現在是不得而而為之,不管了,天塌下來讓那隻死龍頂著就好了。
掀開枕頭的時候,我發現一塊奇怪的烏黑的令牌:“五鬼令。這是什麼東西?”我好奇地研究著這塊巴掌大的令牌,突然我聽到百米之外有人向這裡靠近,以這個速度的話,馬上就到了。
魂魅剛剛練功回來,以踏進自己的院落就發現裡面有人,她剛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大門自己自動開啟了,一個侍女打扮的人拎著托盤出來,一見她在門口露出驚訝的神色,接著就說道:“魂魅姑娘你回來了。”
她一句話也沒說,猛地就伸出右手,雖然我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麼,但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躲。我的脖子感到一緊,氣血一下子就竄上腦門,手中的托盤滑落到地上。
“說,你到這裡有什麼目的?”我心裡那個鬱悶啊,怎麼每個人都問我你在這裡幹什麼之類的,難道我就這麼面目可憎嗎?
“我是給你端……端補品來的……您……您能先放開我嗎?”我臉上的神色有些痛苦,但魂魅絲毫沒有減輕手中的力量的想法。她的眼睛在自己房裡掃視了一下,端過來的補品旁邊還散發著絲絲熱氣,房間裡面的一切都是乾乾淨淨的,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以前沒有見過你?”屋子沒有問題了,魂魅卻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我是新來的,魂魅小姐自然沒有見過我,我送了這麼多天的菜,這不也是第一次見到魂魅小姐。對了,腰牌!”我指了指腰間的‘福榮房’(就是廚房)的牌子,“這個牌子你可以確認一下。”
沒待我交代完,她已經伸手扯了我腰間的牌子,翻了翻,然後抬頭看了我一眼。接著脖子一鬆,她的手離開了我的身體,接過她拋給我的腰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