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皮靴,那一腳幾乎要了徐子穎半條命。
徐子穎躺在低聲痛苦的掙扎著,滿臉的絕望。
就差一步。
他可以帶著蕭澄的錢遠走高飛的。
正如蕭澄說的,徐家已經這樣了,所有的報仇只會讓他更加人不人鬼不鬼。
要報仇,柴歌會報的。他不會放過他們。
他只要拿著錢遠走高飛就夠了
就差那一步,他人已經到了機場了,卻被柴歌抓了回來。
“蘇茜和蕭澄沒死,但是那個孩子死了。現在警方還在搜找孩子,現在已經六個多小時了,孩子還沒找到,他根本不可能再活下去了。沒了孩子,蘇茜和蕭澄都會生不如死。如果可以,或許還能讓蘇茜和蕭澄反目成仇。”徐子穎喘著粗氣吃力的說著。
柴歌發洩似得又朝著他踹了一腳。
“你不是想要帶著錢遠走高飛嗎,我就讓你帶著錢進棺材。”
徐子穎聽到他的話,恐懼的全身顫抖。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不停的哀求著:“柴歌,你放過我,只要你放過我,以後我都聽你的。”
柴歌憎惡的朝著他掃了一眼,冷嘲的笑道:“蘇茜居然曾經愛過你這種人渣,真是夠渣,噁心的令人作嘔。”
說完轉身留下一句半條命的徐子穎。
走出倉庫,柴歌滿臉的戾氣,攥緊了掌心,朝著牆上用盡所有的力氣捶了一拳。
蕭澄,這次居然被你逃了!
下一次,我不會這麼輕易讓你跑掉。
拳頭驟然的垂落在地上,他雙眸血紅,血沿著指尖不斷的滴落。
徐子穎那個蠢貨,如果不是他,他會讓蕭澄親眼看著誠誠和蘇茜死在他面前。他要看著蕭澄生不如死,要他看著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痛不欲生。
但是一切都毀了!
當時他逼著蘇茜自殺,如果不是接到電話說徐子穎帶著孩子和蕭澄交易了,他丟下蘇茜匆匆忙忙的回去。蘇茜根本沒有機會活下去。
蕭澄,我在獄中受的恥辱,我都會在你身上一一的討回來。
他痛苦的抱住頭,獄中的記憶如同潮水不斷的湧現。
曾經不可一世的柴歌,被人一個輪有一個的雞姦。獄中,哪怕他拼命的掙扎,也掙脫不掉他們人多勢眾。
“啊。。。。。。。”嘶吼的聲音痛苦在空氣中迴盪著。
這些記憶如同魔咒,每天會在他夢裡出現依稀。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安穩的覺。他只要一閉眼,就是那些不堪、恥辱的情景,被人不停的捅著。
他如今是柴歌,獄中那個代替他坐牢的才是,名叫代號19的殺人犯。
對著空氣,他咬牙切?的說道:蘇茜,你沒死也好,我要讓蕭澄親眼看著你死在他的面前,這樣才能讓他生不如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
蘇茜再次醒來時,睜眼看到的就是蕭澄的臉。
看到蕭澄,她空洞的雙眸終於有了焦距:“澄,誠誠呢?你說你去救他了,他是不是好好的?你告訴我,他在哪裡,你是不是怕柴歌再傷害他,所以把他藏起來了。”
蘇茜希翼的看著蕭澄,雙眸緊緊的盯著他。
蕭澄目光微動,眼底閃過諱深莫測的情緒,沉默了許久,低聲的說道:“對不起。”
那一刻,蘇茜眼底的亮光徹底的熄滅了,她微顫的看著蕭澄,不停的呢喃著:“澄,誠誠是我們的孩子,他是我們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蕭澄伸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腕上因為劇烈的動作再次的流血了,繃帶再次染滿了血。
“茜茜。。。。。”蕭澄低聲的說著,滿眼的心疼。
蘇茜猛的甩開他的手,朝著他驚恐的嘶吼著:“怎麼辦,我的孩子沒了。”
“茜茜,相信我,請你相信我,相信我。。。。。。。”蕭澄痛苦的想要抱住她,但蘇茜猛的掙脫開他:“澄,你是不是和於童他們一樣覺得孩子不是我們的。我告訴你誠誠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六年前的孩子。我知道,他一定是的。”
“茜茜,對不起,對不起。”他的聲音同樣的嘶啞,緊抱著蘇茜。
“澄,誠誠是在哪裡不見的,帶我去找他。你們不去找,我自己去找他。”
蕭澄的目光再次沉了沉,低聲的說道:“茜茜,你好好休息,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帶我去找誠誠。你們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