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了,半天后張自忠開啟了駕駛艙伸出頭來對著霍成功道:“發你終端了,名字不錯,叫赤騎兵。”
於是163全體再次進入了區域網中,這次進入後沒有人笑鬧了,因為在這裡,他們將開始學習基礎的戰場知識。
不過除了霍成功和兩位教官之外,雜魚們並不知道,這些科目本該是進入正式機師序列後才能學習到的。
而學習結束後,他們還將進入天網,鞏固學習成果的同時開始他們真正的征程。
可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地方。
一天之前彷彿還權傾國防的陳到主任卻孤獨的坐在有警“保衛”的一處監視室內,他彷彿還嗅到那血腥的味道。
他的不遠處,一間提審室的牆壁上懸掛著兩個人,那兩名被捉拿後折磨的已經不誠仁形的刺客,生不如死。
同樣生不如死的是陳到自己。
有什麼好繼續拷問的?接受任務的僱傭刺客根本不知道上家的名字,他們的供詞只說明行動的目的明確直指許約,但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得到進入國防的終端驗證碼的。
可陳到知道是誰給他們的,陳到也知道是誰提供了資訊給他們的,雖然魏虎臣什麼也沒說,但突然被剝奪權力,安排監視,而後指派他來此,其中意思陳到豈能不明白。
到了這一刻他才更能體味到權力的可貴,而沒有基礎的權力也就是海邊的一堆沙雕,無論多麼的精緻漂亮,一陣浪拍來轉眼就無痕,就好像現在的他曾經擁有的,曾經自得的。
他覺得國防的這幾年,簡直就是被人當猴耍了。可惱怒的他同時也惶恐不安,他在這狹小的房間裡獨坐著,竟然連走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更要命的是,他一個電話也不敢打出去,他現在只期望魏虎臣因為沒有證據,而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但魏虎臣那句“無人格者無人權”每一秒鐘都在他耳邊回